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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却碍于公孙墨的情面上放了他一马。她早就看见了这个修为突涨的人,只是没有出声罢了。“谷主,我之所以带他们前来也是为了此事。”公孙墨赶紧开口。本来他的打算是他开口还小尘清白,却不想要被人给夺了先机。陈若映一听到这话表面没什么,心下却很不高兴。之前她已经退让了,还想如何?她不慌不忙地说:“公孙门主,此事无需再议,我们还是谈要事为紧。”“这可由不得谷主不谈,我的弟子我自护着,岂有让他背黑锅的道理。”宫渚也不绕弯,直接说:“我听说他盗取了你谷中至宝,至宝可是这个!”宫渚将邹梅运手臂上的衣袖撸起,一个黑色的镰刀印犹为刺眼。宫渚补充道:“他之前可是黄沙楼的楼主,前段日子被人印下这个印记后被抓了去,让黄沙楼饱受威胁,陈谷主,这印记可是出自你谷中至宝。”“这,这确实是我谷中至宝勾魂入狱所留下的。”陈若映心中已信了五分,她忙问,“是谁做的。”“金洪门,在聚宝阁时与其有一面之缘。”宫渚回答道。闻言,陈若映猛得起身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金洪门已经被云乾门灭了满门!”什么!所有人大吃一惊,陈若映则接着说:“这事可是云乾门亲自通知于我,哎,这金洪门本来安安份份的,这几年也不知怎得愈发诡异,现在竟然做出袭击云乾门的于大长老这种不要命的事!连累于我!”“云乾门知道金洪门依附于你们神花谷,所以,他们才会前来?”宫渚问。公孙墨附合道:“也正如此,你才让我尽快赶来?为的正是此事?”“正是!东阳修野心极大,若他利用此事将我神花谷……”陈若映恨恨地说:“早知如此,当初知道金洪门不太对劲时就应该断了两派的关系。”“哪怕断了,我们也会找上门来!”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个男声有些熟悉,很快,一个人影踏入殿中。穿着一袭sao包的桃红色长衫可不就是被萧华放走的贺温文嘛。他绕过那些花花草草,哈哈大笑道:“陈谷主,我是来通知你,我门主可是马上就……宫主!”声音嘎然而止,贺温文呆滞地盯着宫渚,眼中涌动着狂风暴雨。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还活着……贺温文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激烈,他第一次感觉生命如此美好。?☆、打打打? 贺温文眼神迷离,他没看见怀喆眼中nongnong的杀意以及宫渚与怀喆紧紧交握的双手。怀喆确实恨不得拔剑杀了贺温文,他在离开天净门时突然收到单斯年的来信,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写着让他小心被放走的贺温文,明明白白地写着贺温文对宫渚心怀不轨,甚至有龌龊之心!难怪他还是猫时就看其不顺眼,怀喆怒火中烧,他都还没和媳妇亲热,这人竟然!竟敢!“云乾门的门主一定马上就到了,你莫冲动。”宫渚低声劝说,可怀喆仍一副要扑要将其千刀万刮的模样。宫渚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垂头,附耳,一边顺黑长直,一边压低声音温柔安抚:“猫儿乖,只看着我,只听我说好吗?放心,仇迟早会报。”猫儿……真好听!怀喆大脑轰得一下炸了,只觉得这里热,那里也热,似乎有一百只猫在心里挠啊挠。仅仅瞬间怀喆的恨意压了下来,怒火熄灭了,虽然表面上依旧冷冷淡淡并没有任何变化,但气场却颇为平和,至于心中的小人完全成了痴汉状。这两人的互动对一路跟着他们的人来说早已见怪不怪,可其它人并不是!特别是刚还在喜悦中的贺温文。贺温文只觉得有一盆冰水在不停地从头流到脚掌,冷的发抖,冷得没有知觉,他强行装作并没有看见,快速来到宫渚身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宫渚来来回回打量。看看看!挖掉你的眼睛!怀喆怒目而视,杀气在一点点酝酿!宫渚无奈地捏捏怀喆的手心。怀喆只得不满地将视线移开,也盯着宫渚猛瞧。这点小动作这回贺温文可看得一清二楚,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不认输地也盯着宫渚猛瞧。气氛诡异,承受着两道如此热情似火的视线宫渚也不好受,他顶不住,便开口讥笑道:“你这是在看我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吗?”“你没死。”贺温文神情有些激动,宫主还乐意和他说话!“我确实没死,你开心吗?”贺温文非常自然地说:“开心。”“哦,真是意外,不过我也很开心。”宫渚笑道,“我开心终于能亲手报仇,小尘啊,这还得感谢你没在第一时间将他杀了。”左师尘自然不驳宫渚面子:“当然了,因为我知道宫主喜欢自己亲手报仇嘛,所以就自作主张让他多活了些日子。”“我会动手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身为一宫之主就不能……”左师尘说着突然猛得转身,然后压着声音对宫渚说,“你快走,我门主要来了,若他出手你必死无疑。”宫渚奇怪地瞄了眼贺温文,冷笑道:“我还没见识过传说中的云乾门门主,既然有机会我怎会错过,你的好意……还是不必了,我可受不起。”“你……”说话间,三个人影两前一后瞬间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贺温文神色一凛,忙低下头,闭嘴,并没有告知宫渚是之前所追杀之人。除了一个满面寒霜、气场强大的冰块男,其它两个宫渚、怀喆以及左师尘都极熟。一位是刚分开不久的于简,一位则是分开蛮长一段时间甚至交过锋的杜峰。唔……左师尘稍稍退后一步隐在于高和邹梅运身后,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宫渚装人入室弟子给暴露了,毕竟有杜峰这个第一个见证人以及于简这第一受害者在。杜峰第一眼便看到了怀喆,一时旧恨涌上心头,虽觉得宫渚面熟却没有深想。倒是于简很热络地上前打招呼:“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这话应当我来说。”宫渚故意忽略那个气场强大绝对是云乾门门主的冰块男,打趣道,“你可是知道我们来神花谷的。”“所以我也来了。”于简扫了眼在桌上未动过的花茶,笑了,“看来你也不爱喝花喝,你不若来云乾门,我亲自招待。”“好啊!”……两人仿佛久未见面的老朋友谈得热火朝天,而冰块男东阳修周围的气场也越来越冷,在冷得掉渣时,东阳修终于开口道:“金洪门。”三个字,让殿中安静地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陈若映深吸一口气:“东阳修你要如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