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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杜峰饶有兴趣地看他们狗咬狗。宫渚见杜峰仍一副高高在上,不慌不忙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讽笑,指向四人组,若有所指地说道:“我冒死抢回妖丹,告诉他们这是要献给大师兄的,可他们却更要置我于死地以抢妖丹。”说完,宫渚垂下头,故作失落地补充道:“若贺师兄在此绝不会任他们为所欲为。”绝对不能让这小弟子为贺温文说好话,而且,妖丹在他手中,更何况,这五个人本就要解决,不如顺水推舟。杜峰这时看向五人的眼神更加不善。四人组赶紧开口辩解:“他根本没有说那些话,是他让我们……”杜峰手里突然冒出把大锤子:“这里已经成为云乾门的地盘,你们站在这里,还有什么话好说?”“哼。”红衣小正太不屑道,“这原本并不归任何人所有,云乾门自己没秘境就把这占为已有,也就一强盗罢了,只会打压我们这些无门无派的散修,有本事将其它两大门派以外的门派全杀光啊。”宫渚不由得多看了红衣小正太两眼,倒是个嫉恶如仇又直来直去的人,这种人一般在剧情里要么是主角,要么就是第一个死的人。杜峰却微微皱起眉,这人有点眼熟,想不起在哪见过,大概是那张脸太过大众化了。这么一想,杜峰便冷笑,猛得将锤子往地上一砸,吼道:“动手!”说完,朝身边的弟子使了个眼色。弟子心领神会,带着一队人马团团围住宫渚,明以保护,实则怕宫渚跑了没了证据扳倒贺温文。宫渚见状立即抱起怀喆撤到杜峰身后。趁没多少人注意他,他便偷偷用之前的小布块将储藏袋包住,目不斜视地绑在怀喆背上,然后‘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在地,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飞快地说:“这队人盯我盯得紧,你先去常平城,我尽快脱身去找你。”一边说,一边快速将大白从怀里拉出来:“好好保护阿喆,记住了……”话没说完他就被派来保护他的人给拉了起来。宫渚不动声色地投以感激的微笑。怀喆原本以为自己变成猫不惹眼,没必要分开行动,可是,万一被发现他是快手散修,宫渚不就危险了。怀喆猫爪子按住大白,一抓,往宫渚身上抛去,转身,窜进草丛,快速离开。有大白在,宫渚就能更安全。宫渚下意识接住抛来的东西,一看是大白,眼神变得柔和,看着怀喆离开的方向无声地说道——保重……?☆、身份被拆穿?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红衣小正太见猫不见了,立即放弃与杜峰的缠斗,转而袭击宫渚。红衣小正太知道,只有抓住宫渚才能得到猫和妖丹。红衣小正太的抽身适时地给了四人组反击的空隙。四人组只求打出一条出路,便不顾一切地攻击杜峰。杜峰一时抽身不及,急忙大喊:“拦住他!”一直围着宫渚的人闻言,毫不犹豫地挺身向前,举着武器对上红衣小正太。宫渚趁机退出战斗圈,头也不回地朝出森林的方向狂奔,一片混乱中,除了红衣小正太倒没人注意突然消失的宫渚。不知道跑了多久,视野忽然变宽阔。从原始森林跑到灌木丛的小树林,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宫渚放缓步伐,不一会儿,他人就到了一条大道上。大道平坦,偶尔有人策马急驰,似乎并不愿意在这段路上久留。宫渚左右望之,心下踌躇,到底哪边才是怀喆去的常平城呢?二分之一机率,左还是右?宫渚拿不准主意,便将大白从怀里提出来,眼中含笑:“大白,看看阿喆往哪边去了?”找猫猫?大白扭捏地顺着宫渚的手跃到地上,不情愿地来回游走,然后,有气无力地用蛇尾朝左边点了点,它又要被猫猫奴^隶了,不开森,主人何时才能反抗暴^权啊。“这个方向啊,我们走吧。”宫渚脸上失去了笑容,转身往右边的方向走。他心里有些堵得慌,走出的每一步似乎都异常艰难。自己竟会有不舍的情绪,宫渚自嘲地勾勾嘴角,却怎么也勾不出一个笑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确实放心不下。大概是因为怀喆这人不擅长应付各种传达出来的情感,比如,可怜、期待、请求……是个善良,单纯,很好骗的人。但是……宫渚喃喃自语:“我们不能在一起。”嘴里这么说,脑子里却有两个小人疯狂地争论。一个说:你不仅会吸引妖兽还有病,你呆在他身边会伤害他,他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不能恩将仇报!一个则说:怀喆变成猫不能使用灵力,会被妖兽吞了,会被归为异类烧死,还会被云乾门的人千刀万剐,他对你有恩,你怎么能在他这么艰难的时候不告而别!抛弃他,欺骗他!你就个渣!宫渚越走越慢,越走越慢……‘离开他,是为了不伤害他!’‘伤害他?你还抱过他呢,都是借口,你清醒的时候根本不会发病!渣!’衣袍似乎被什么拽住,宫渚回过神,侧过身低头一看,只见大白咬着他的衣角一个劲将他往后拖,宫渚蹲下身,轻声问:“怎么了?”“嘶——”主人,呜——大白累趴在地。它爬了一段路回头一看主人竟然往和它相反的方向走,难道要丢下它?大白急坏了,不大的脑子瞬间想到那只只会奴^隶它的猫猫,便急忙用蛇尾往左边点来点去:“嘶——”猫猫在那边。宫渚抬头望向常平城的方向,阿喆不会一直等着他吧……如果怀喆变回人身就好了,宫渚腾得眼前一亮,对啊,只要在没变回人身期间保证不失去意识就行了。宫渚如释重负,精神十足地说:“既然大白也舍不得阿喆,那我们去找阿喆吧。”大白兴奋地盘起蛇身,打着圈,它还不知道它在‘让主人反抗猫猫暴^权’的目标仅有一步之遥时与其擦肩而过。“你没机会了,把妖丹和猫给我。”与此同时,宫渚脖子前多了一把刀,然后一抹红晃到他正对面,朝他摊开一只手,目的明确——猫和妖丹。宫渚缓缓起身,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就算没有云乾门的追杀怀喆也有危险,比如碰到眼前这个红衣小正太,再比如信错人被出卖……宫渚眼底闪过一道冷芒,瞬间他又是那个彬彬有礼的男子,他侧头,摊开手,一脸无辜:“没有。”“少骗我。”红衣小正太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云乾门的弟子,于长老的入室弟子?简直放^屁。”哼哼,他师傅和于长老交情匪浅,这把戏根本骗不过他。看来这位有证据证明,宫渚仍面带微笑,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