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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却没空回答,起身飞踹走一块透过汪硕封锁击向车驾的巨石,落到车辕后又轻动唇,以蛊术阻拦不断逼近车驾的杀手。待一轮危机过后,才抽出气回答:“我没有!我可随你们回教亲面宗主,要杀要罚我白魄无有二话!”“那你为何不退阵而出?”他问。业火发动阵法变化之际,杀机不断逼现,眼见得沧良毫无助手的欲望,并且话中还是有替白魄遮拦的意思,他出手更是毒辣三分。“放过他,我随你们回教!”白魄已是一心多用。不亏是阵法宗师,玄宗执阵长老亲自掌控的阵法果然不是一般人吃的消的,便是这一下的激烈交锋,他的衣袖已被切去,差点没了一只手。白魄现在根本分不出神去看沧良的脸色,只抽空回答他。“白魄!”别人还没什么,汪硕沉厚的声音已经压迫而来。白魄苦笑,再一刀劈死个从车底冒出的杀手,幽幽道:“沧良还没动手,若我再不作出半点妥协,他再加入进来,我们还有活路吗?”汪硕闭嘴不语。白魄明白他心中固执,轻却坚定道:“再说,我白魄就算承认了你,也不意味着就会背弃玄宗,我要回去,回登霄山去面对我该面对的一切……希望你...能够尊重我。”汪硕扭头看他,狭长的眼完全睁开,透出的光芒有些耀目。白魄无声移开视线,嘴唇动动,却一个字也没说的出来。一切的对话不过发生在眨眼的交手间,那边沧良已经彻底收了周身死寂气息,大喝出声:“别告诉我他是因为你才出宫的那些鬼话,白魄!我他妈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惜为了大周皇帝做到这一步?!”白魄一时收了手,任由碎石滑过脸庞带出血痕,站定身子,直白回视沧良,轻却缓慢道:“因为,我爱他!”轰隆作响的大阵,不断交接的兵器似乎一刹那安静下来,只余沧良磨动牙齿的声音,悲愤道:“爱?…呵呵,格你妈……!”白魄下唇含咬进嘴中,弥漫开些血腥味,他却依旧没有丝毫放松咬着的力度。身侧汪硕突然双臂揽过他,侧身躲过一根袭击来的木桩,白魄身体晃动间依旧牢牢看死白衣同伴,沧良似乎颇受震动,到现在也没缓过情绪。白魄一会没抵抗,业火就推着阵法从他所防守的那边彻底笼罩向了车驾,就待下杀手时,原还在数步之远的沧良就如同突然出现般,一手捏住了他掌旗的手。业火“嘶嘶”两声,看沧良捏住自己手腕的手片刻,又抬头去看手的主人,沙哑的声音磨砂道:“赫赫,不知执亡长老这是何意?”沧良低头看他一眼,眸中已经收起了刚才白魄带给他的强烈震动,只余一片死寂,平平道:“不知执阵长老可还记得宗主的命令是什么?”业火张了下嘴,话刚要出口又停顿,颇有深意的看沧良几眼,看男人依旧不为所动,这才继续不甘道:“带执魂长老回登霄山。”“那就好!”沧良一把推开业火的手,静静道:“现今执魂长老愿意随我们回教,您还不收了此阵?”业火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沧良,默默的盯视,半天又“桀桀”笑开,暗讽道:“执亡长老何必偷换概念?大周的皇帝在这,本座诛杀大周皇帝绝对不算违背宗主命令。”“在不违背宗主命令的前提下是遵守宗主的命令!难道执阵长老不明白?”业火没说话,手中旗帜没动,却是未撤阵,也未再进攻。他只是依旧看着沧良,然后又再次开口:“我总算明白,上次为何你们会被宗主扔进水牢。”沧良嘴角一动,再低头,眸色间已见杀意。只是像是强行忍耐了下来,继续干冷道:“宗主的命令是带回白魄,若你能在带回执魂长老的前提下诛杀大周皇帝我无话可说,但你若要违背宗主的命令干些不相干的事情,莫怪我不能再袖手旁观。”“好!好好好!”业火像是被气笑了,一挥手,震碎手中旗帜,阵法自解,危机一除,白魄立马松了口气。汪硕却依旧双目凝神盯着远处两个玄宗长老隐晦的内斗。扔掉手中破碎旗帜,业火转头看一眼放松下来的白魄,这才继续扭头死死看住白衣执笛男人,恶毒道:“回得登霄山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向宗主交代!”语刚毕,人就抽身而退,在烟雾中不过几现就消失在阵外,没了踪迹。那边沧良亲眼注视他远去,才扭头去看车辕上的白魄。白魄对视上他的视线,一顿身子,垂下眼睑,身后汪硕上前一步一手捏住他手腕。“白魄,别走!”“放开手,硕。”汪硕没说话,转到白魄身前来,伸手抬起他下巴,死死看向他的眼睛,轻轻道:“别走,白魄。”白魄无声摇头,有泪水滴落汪硕手指。汪硕似是被他泪水所刺,一霎抽开手指,震惊盯着白魄的眼睛,又俯身到他耳边,低低道:“不要这样做,白魄。不能这么无赖,才说的爱我,又马上要走。”故意的耍赖和孩子气,丝毫没能让白魄心中轻松一丝半点,这一去,或许就是天各一边。白魄伸手推推他脑袋,强迫自己努力笑出声来,看汪硕怔愣,踮起脚尖,闭上眼睛,第一次主动轻吻上汪硕下巴,只一下,在感觉到汪硕全身僵硬时,偷偷睁开一线眼睛,看汪硕傻呆住的样子,狠了狠心,一手横隔在两人之间,内力轻涌,已是把汪硕往车后推去,他自己再一点足尖,从车辕上飞身倒退而去。已经散乱的白衣在风中轻摇曳,白魄准确在沧良身边落地,依旧面朝着马车,注视着车辕上跌退出两步又马上稳住身子的男人。身侧同伴早转目看他,毫无人气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走吧!”他轻点头,没有回答,视线依旧有些眷恋的徘徊在马车上站起身的男人脸上。汪硕刚爬起身,双目一瞬露出不可置信,再接着就是被背叛的恼怒,然后见着白魄和白衣男人轻点足尖,已是同时往后退跃去,绝望迅速取代所有的情绪,汪硕第一次情绪如此失控,脆弱展露无疑,一向深沉强硬的语调也透出丝恳求,大喊出声:“别走!白魄!”白魄听到那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吼叫,足下就是一顿,身子虽还没停,却立马扭过头去看向车辕上的男人。汪硕双目赤红,仰首狂吼一声,龙吟声声不绝,龙啸功掌风下车驾彻底四分五裂,卷起地上风沙在他身周成了小旋风盘旋。男人在狂暴气势中依旧双目赤红锁定他,再怒吼一声,如桀骜的龙般向他们扑来。同样听到吼声扭头去看的沧良却目露些许诧异,冷道:“没想到,现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