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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白魄低下头,伸出右手死死拽住左手的无双......如果,连同这个都是笑话,那,秦昭硕,你当日究竟是在用怎样的心态看我?作者有话要说: \(^o^)/~☆、202章:巨变序幕202章:巨变序幕大周天北四十年,七月中。距离秦昭翼封锁二皇子府也已过去了三个月。就算深在皇子府后院,也能恍惚闻见满城的血腥味。在一个和这几个月来没什么不同的深夜,一群铁甲精兵忽然敲响了皇子府的大门,和驻守在外的那一厢右军沟通过,对方是秦昭翼的人,但人数不多,只几十号人,那些右军不好阻拦,何况对方不知为何居然执着秦昭硕的令牌。这些人进了皇子府,哪里也没去,被惊动的皇子妃站在大厅中,虽然极力维持皇家威严,但抖动的身子还是可见她的紧张,那行人只问了一个人的位置,就集体离开大厅。皇子妃不是寻常女子,堂堂皇子府被封锁数月,她不可能还相信局势一如既往的和平。只是不知这暗流何时会彻底吞灭皇子府。那行人朝着白魄所在的园子而来,一路上,皇子府内的护卫只默默跟随,没有动作,右军既然放这些人进来,就是不准备有冲突,而对方区区几十号人便敢进皇子府,应该也是不准备有冲突的。有的事情,就算摆明了,但只要没做出来,到了最后关头都可以说的冠冕堂皇。这样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白魄。他来园子门口的时候,那群人早已经和他的亲卫对峙上。府内的众多侍卫全部隐匿在周围没有动作,白魄皱眉。“有何贵干?”他排众而出。对方看见他站出也没什么诧异,仔细打量几眼火光下的白魄,确认无误后,一抬手,举起秦昭硕的令牌,道:“二殿下让我接您出皇子府。”白魄继续皱眉,身侧小太监壮着胆子上前察看,回来后对他点头。“殿下可有让接别的人?”白魄朝四周看看,再远处,果然有皇子府内别的家眷在观望。“没有,殿下只让接您一人出去。”白魄忽而沉默,视线从回话的人身上转到他身后的随从身上去,冷冷道:“我若是不准备走呢?”“你敢抗命?”那人虽然有些吃惊,但依旧不紧不慢的。白魄在火光下挑眉不语。那人再次举高令牌,喝令身后的人,“上前请侧妃娘娘移步。”“我看谁敢!”白魄眼中闪现出火光,周身阴狠气息再不收敛。那人被惊的连退几步,显然是没料到。白魄叱喝刚落,身后黑暗中隐匿的众多亲卫突然开始明明灭灭的出现又消失,踪迹诡异,看的那带头人忌惮不已。他今晚得命来,就是要在不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带走这个男妃。没成想……他突然转身,朝着皇子府内众多侍卫喝道:“你们也想抗命吗?还不上前请侧妃娘娘?”一路跟随而来的皇子府众多侍卫傻了眼,有些迟疑,虽然知道对方半夜而来,又是大皇子的人定是不怀好意,但……对方手中捏着自家殿下的令牌,不动手,似乎说不过去。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也有人转目看向身后跟随而来的女子,皇子府的女主人。皇子妃站在远处,没有说话,显然也看到了对方手中的令牌,正犹豫不定着。白魄森冷笑笑,走上前几步,抬起左手腕,语气轻蔑,“你看看这是什么?”带头的人看了几眼却说不出话。反倒是皇子府内好多人借着火光看清了白魄手腕上的无双。“无双!”有人叫出声来。才有人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物件。白魄不退,反倒再进一步,道:“殿下离开时曾叮嘱我,任何对于我的命令,都必须他本人来才行,只靠一个令牌,呵!”不置可否鄙笑一声。亏得他这个恃宠而骄的男妃名头,话一出,大部分人都信了。皇后珍爱之物,殿下常年随身携带的饰物,现在正戴在男妃手上,还有人敢说什么。那领头之人神色数变,看皇子府众多侍卫已不再动,有些犹豫,没曾想,这令牌居然号令不动男妃身边的人。他这几十号人若真在皇子府内动了手,能否成功另说,但一定会破坏大皇子的计谋。得不偿失!而且,这男妃身周的上百人,绝对不是善茬。同样是内家高手的人非常惊悚的发现,面前一百多人居然无一人弱于他。这是对局势的错误估计。本以为在整个皇子府仓惶不定的情况下,是可以轻易得手的。他捏紧手中令牌,当机立断,“撤!”大皇子原打算兵不刃血的带出男妃,好辖制秦昭硕,但现在很明了不跟皇子府发生冲突是绝对带不走对方的。而真正的局势又未定,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时局定了,那别说一个男妃,整个皇子府都得落入秦昭翼手中,不差在一时。这一群人来的快,走的也快。白魄眯眼目送他们远去,才转身回园子,进去前特意朗声道:“有不经我允许进园者,杀!”众亲卫轰然应是。皇子府众人惊愕,呆愣。白魄所在之地,俨然又一个禁地。“长老,会不会是秦昭硕真派人来接您?”风生问。“不会!”白魄回的断然。“这么些时日了,秦昭翼既然能封锁皇子府这么久,想必整个涅京不出其左右,汪硕就算在大皇子派系中有人,也进不来这府内,来人只可能是秦昭翼的人,怕是已经想提早利用我这个饵了。”“再说,他若真让人来接我,也必定找个我认识的……”虽然现在在皇子府不代表安全,但离开皇子府便是真正的任人宰割。秦昭翼和秦昭硕,甚至当今皇上之间一定还维持着某一种微妙的平衡,现在没人敢打破。他所猜的并不差多少。秦昭翼控制了整个涅京,唯缺皇宫!但在今晚,这仅有的平衡也即将被打破。秦昭翼重文,但今天却一袭戎装在黑夜中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弄好了?”他站在皇城下,大铁门紧闭在他身前,铁门上的祥华图案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身后有将官上前,沉声回答,一切妥当。他眼中看不出什么惊喜,就连往日闪烁的明亮光芒也显得黯淡,语气却冰冰冷,“妄为父皇信任他,也不过一怕死走狗。”“那是他感受到了殿下您的真天子气概。”又一个将官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