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厂公独宠“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7

分卷阅读237

    余锦衣卫立即群起而效仿。

这一段胡同边长的野草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今年雨水极少,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那点点草叶子全都惨遭腰斩,被捋得一干二净,甚至于被拔根的也不在少数,全白长了!

芮云常自己则绕回镇抚司门口静等,见丁昊穹带着人离开,便知莫晓不久也该出来了。然而她们却迟迟不出现,他担心起来,正要命人进入镇抚司查探,终于见她们从里面出来了。

他一眼便见到莫晓衣袖上的斑斑血迹,虽见她行动如常,仍是禁不住心弦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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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望舒的马车驶出一条胡同后,车身轻轻一晃,随即车帘掀起,芮云常钻进车里。

莫晓先是一惊,待看清是芮云常,不由微笑:“你在啊?我没瞧见你便先坐了望舒的车。”

芮云常示意如意坐到对面去,自己坐到莫晓右侧,撩起她的右袖问道:“这是谁的血?你受伤了?”

莫晓先朝他笑了笑,再道:“是我不小心划破了手。”

“出这么多血?”芮云常眉头皱起,拉高她的衣袖。

莫晓抬手给他看,同时语气轻松地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小伤口,好在大夫和药都是现成的,已经包扎好了。”

邵望舒靠过来补充道:“伤口有点深,所以出血较多,但好在口子小,伤口收口应该挺快的……”

芮云常眸光一寒,一把将他推开,用得力大了些,邵望舒后背重重撞在车厢壁上,发出“嘭”一声重响。

莫晓吃惊地拉住芮云常的胳膊:“阿晨,不关他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刮到的。”

车外的小厮听见动静不对,询问:“公子,出什么事了?”

邵望舒道:“什么事都没。你好好看着前头。”

他撑坐起来,并未为自己辩解,反而直视芮云常寒冰般冷冽的双眼,坦诚且语带愧意道:“辰曦受伤确是因我而起,我也觉得很抱歉,是我没照顾好她。”

莫晓想说我这么大个人了照顾不好自己要你照顾么?但转念一想,她都把自己弄伤了,也真算不上把自己照顾好了。

她拉拉芮云常:“要怪只能怪那个指挥使,半夜突然来提犯人,我们躲得匆忙,要不然我也不会弄伤自己,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笨手笨脚,实在是怪不了别人。”

芮云常绷着嘴角,挑眉盯着邵望舒看了会儿,不快地低哼一声,没再对他说什么,转向莫晓,脸上的神情瞬间由冬入春,冰消雪融。

他握着她的伤手,搁在自己腿上,小心地不压到伤口,低声问她:“疼不疼?”

“只有一点点,你不提我都注意不到。”莫晓挽着他的胳膊,笑道,“你不也受过伤?还是我亲手缝的呢,这个伤和你受过的伤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芮云常挑眉道:“这怎么能比?”

莫晓诧异:“怎么不能比?”

芮云常道:“我不怕疼的。”

莫晓好笑道:“哪有人不怕疼的。只是会忍罢了……我不是也受过极重的伤?你别忘了啊!我那会儿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连翻个身都是受罪……”

这两人最近只要坐在一起就变成连体婴,手也好脚也好,总有一部分是连靠在一起的,兼且一说起话来就对周围人视若无睹,说得都是些近似废话般无聊的话,自己浑然不觉,旁人却连句话都插不进去。

杨如意也就罢了,她对于这种状况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督主与莫大夫说的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在心里停留。

邵望舒却是浑身不自在,心中内疚加尴尬,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酸意,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最后只能转头望着车外黑魆魆的街道,耳朵中却仍是不停钻进两人对话。

“纱布是谁替你包扎的?”

“难不成我还有第三只手?当然是望舒啊!”

“包得乱七八糟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完全不懂医的人胡乱包的呢,回去我替你重新包扎。”

邵望舒:“……”

敌意要不要这样明显啊……

莫晓哭笑不得:“包都包好了,不用拆开重包了吧?那时候情况紧急,又要消毒又要上药,难免仓促,这已经包扎得很好了。”

邵望舒:“……”

还是辰曦好啊……

芮云常:“在这里打结,不硌得慌么?”

邵望舒:“……”

鸡蛋里挑骨头……

莫晓:“不觉得啊。”

芮云常:“我觉得硌手。这样手握着的时候,就顶在我手心里。”

邵望舒:“……”

是你在吹毛求疵吧!

莫晓拍拍芮云常的手背,一付哄小孩的口吻:“等换药的时候让你来包啊。”

正说着话,车外的小厮压低嗓门,紧张地道:“公子,有锦衣卫拦在路前头!”

邵望舒道:“镇定些,拿通行令牌给他们。”

“哦哦,小的知道了。”小厮点头应道。

只听前方有人大声喝道:“停车!车上的人都下来!”

正文第149章晋江独家

【别扭】

莫晓听着外头对话声音,拦路的锦衣卫询问他们为何半夜里在大街上行车。

小厮拿出令牌,连同预先准备好的钱袋子一起递上去,笑着道:“回大人,这是南镇抚司邵镇抚的车,外出办点事儿。”

那锦衣卫接过钱袋,仔细看了看令牌,又扫了眼马车,大声嚷道:“车上的人都下来!”

小厮道:“这车上可是邵镇抚的公子,您就行个方便……”

锦衣卫嘿嘿一笑:“你要我行个方便,便要先行我个方便。指挥使大人遇刺,刺客还没捉到,指挥使下了严令,半夜里街上不管遇到什么人都得查清楚!再且说了,车上的人若是没有可疑的地方,车坐得久了,下来吹吹风,松动松动筋骨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们行我个方便,我也就行你们个方便,这样一来嘛你我不就都方便么?”

这锦衣卫也是个话多爱耍贫嘴的,好好一句话给他说得像是绕口令一般,边说自己还乐。只不过在场的除了他自己觉得可乐之外,没人想笑。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