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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非要这么说?”“呵……我知道?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知道的。”黑夜里,他看不清谢律的脸,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正常的颤抖,重重击在心中。“我爱你,你是知道的。”空气似乎凝结了,万籁俱寂。“你是知道的,你明知道我拿黄龙玉下山不归,不论是什么原因,总归也不可能是背叛了你,却咬定不肯信我;也明知道我对宁王已无半分留恋,却总是拿来讽刺敲打;与唐济……更已是过去,如今却还是要搬出来气我。”“阿纸,你知道吗?如此这般,一次一次拿我过去犯的错来戳痛我,也是……很残忍的!”“……”“因为、因为我没有办法啊!错了已经错了,我没办法再回到过去,回到十年之前,我只能以后对你好,可你又不肯信,我该怎么办?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残忍?你说、说我残忍?”“阿纸,我不是……”“好,那我就是这样的人好了!你受不了就滚,别待在我旁边碍眼!”“就是说啊——阿纸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好好的话,你为什么非要拧过来说?好好说你本来的意思难道不行么?伤人伤己,你图什么?!”“我图什么?谢律!我也想知道我图什么?我以前是这样的人吗?我以前是这样对你的么?是谁的错?你看不过眼大可以走,不用在我身边每天委委屈屈地讨好我!呵,我统共才给你几天好脸!你就开始挑我的不是了?这样下去不久就又看我什么都不顺眼了,是不是?”“阿纸,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不会这么想?你知道什么?!谢律,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过的?在你看来,那不过是转瞬即逝十几年而已!但我是一天一天是如何过来的,你怎么会知道?!”“非要有一天,有人把你也关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地牢里,永远不告诉你哪天能出去,永远不告诉你有没有逃离的日子,否则那种滋味是什么样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说我残忍,说我拿过去的事情戳你……是,你如今觉得难受了,觉得我不顾你的心情了,觉得我不肯相信你了……可是谢律——你就让我戳几下又能怎么样呢?我当年,我当年……你如今让我一下,又能怎么样呢?!”有如醍醐灌顶一盆水浇下来,谢律整个人都清醒了。“阿纸,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对啊,让他一下又怎么样呢?他都求自己了,他都这样求自己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久不开窍啊?“我受得了,受得了的!你说我什么我都受得了!你怎么怪我都没关系!阿纸……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你以后再怎么骂我打我都可以!我没关系的,反正皮糙rou厚!”“我再也不抱怨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可以记恨我,可以不原谅我,可以以后每天都骂我,真的,我不怕的!”但是,请你骂我的时候,不要再顺带着也弄伤自己好不好?每次看你这样,我真的、真的……怀中的身子微微颤抖,谢律紧紧搂着他,细细吻过他的额头、鼻梁。那一夜,谢律睡得极不安稳,心口一直隐隐作痛,让他辗转反侧。慕容纸倒是倦了,在他怀中沉沉做着梦。……“‘四月,上巡游相府,夜宿未归。次日肱骨摔伤不能起,留宿相府十日有余。回宫神光恍惚、甚为清减。’哎哎哎??好可疑!皇帝留宿相府那么久,还摔伤那么奇怪的地方啊~。”“‘六月,上怒,百官劝慰无用,丞相进核桃酥一碟,上遂喜。’阿纸,核桃酥有那么好吃么?哪天我们也去买上一份?”“八月,西域进献美姬十名,上甚喜,夜夜畅饮笙歌。相进言,上怒,相辞官回乡,上遂遣后宫,奔袭八百里三顾宅舍迎丞相回宫。”“再然后,九月,上册封丞相为帝后。皆大欢喜,皆大欢喜!”……这几日,分明谢律是自告奋勇,要给慕容纸读睡前故事的。可是这读着读着,倒把昏昏欲睡的慕容纸一下子给读精神了。“帝后?这书上……真这么写了么?”“没,我胡编的。”谢律一脸的正直:“只是觉得,这一世君臣的关系,也太好点儿了吧,怎么看都是每天都在打情骂俏啊!这书后面的内容没了,但我觉得,这样发展下去,应该就是故事的结局了吧。”“你再这么乱读,我不如自己看了!”“哦……但是阿纸不觉得,我说的故事才比较有趣吗?”“有趣是有趣,可不是真的啊!”“故事而已!要那么真干嘛啊!”“我喜欢真的故事。”“哎,可要是真的故事结局很伤心呢?”“我还是要看真的故事。”“这样啊……”谢律点了点头:“但你这里这本真的只是残卷,我之前也没看过全本。不过我想像洛京那种大城市里应该有卖,我记下了,之后一定给你买一本,看看这故事真的结局是什么!好了,也差不多时候该睡了,阿纸你口渴么?我出去拿杯茶水回来。”……大厅中,烛火幢幢,一人坐在桌边正写着什么,听得动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一条小小绢纸收了起来。“夜璞?你还没睡?写什么呢?”这么晚了,却在这么小小一张纸上练字么?却见那孩子神色有异,只闭口不言,谢律也不多在意,去厨房提了沉甸甸的热茶壶,回来又经过他身边。“你莫要以为,你这样就赢了。”第66章总之野生的宁王出现了“赢了?”谢律停下脚步。只见烛火照着那孩子的脸,一半明亮,一般阴暗。“师父他……终究不会是你的。”“哦?”谢律一笑,不以为意。“你别以为如今春风得意。须知当年所种之因,终究都有恶果。天道巡回,很多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虽这么说,谢律撇了撇嘴——可我这些日子,都在努力改正过去的错误和人品啊。每天不惹是生非,在外也努力积德行善,对阿纸更是一心一意,还不至于还遭报应吧?却没料到,不久之后…………转眼盛春已至,连着艳阳天。就在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大晴天,谢律开开心心拉着慕容纸下山采买。满载而归从小路回山,却在久不见人的雪山道口,看到赫然挺着一排仪仗。正蓝色的旗,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