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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去了。白城在皇宫,暂时回不来,那过年就带上阿石,白软这么盘算着,便问了石砡,却被他拒绝了。白软瞪眼,“为什么?”石砡说,“我这守洞人,要尽心尽责,即便是除夕夜也不能离开的。”白软听得懵懂,看傻子似得看了他两眼,双爪捧着被他喂胖了一圈的阿雀,抚了抚他的羽毛。“阿软,你怎么又圆润了?”小山雀黑湫湫的眸子看着他,问道。白软圆眼又一瞪,爪子捏了把自个的脸。“不过,依然是很好看的。”小山雀笑眯眯道。得了夸奖,白软抿唇可爱的笑,一狐狸一鸟陪着石砡坐了一会儿,便回了王府。褚珩一进门就看到一团圆乎乎的白团子缩在软被上睡大觉,旁边还有一团圆乎乎的小灰团子。褚珩忍着笑,看了看这两个团子,心里想着的是,还好是两个妖怪,若是寻常人,如此圆,真是要生病了。视线落在他的阿软身上,此时的白软真如他的名字,又白又软,如同一团棉花团,忍不住想让人摸一摸。这么想着,褚珩也这么做了,将那白团子抱进怀里,摸了起来,尤其是那软嘟嘟的小屁股,手感颇好,定然是要狠狠摸上一番。白软:“……”脸颊红扑扑,最后由着褚珩摸了。阿石不肯来,白软只好作罢,但有一人,不对,是一鬼,他要请来一起过除夕的,那便是莫九里。“阿软。”小山雀翅尖划拉划拉小脸。“嗯?”白软看他。“莫九里是执念太深的怨鬼,心中有口不甘之气,这府里除了你我,其他皆是rou体凡胎,还是不要总让他们跟她多接触的好。”小山雀道,“这是阿城告诉我的,还有就是,除夕夜,鬼多半是不敢出来的,各种神仙下凡在人间走动,就如同以前我们不敢冒然下山一样的,你忘了?”白软愣住,一时陷入惆怅中。“这种鬼,还是去投胎了的好。”小山雀又道。白软又一愣,隆起眉头来,更是个惆怅了。投胎?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九里jiejie最好的去处了。第68章“九里jiejie,你想过投胎去吗?”白软抱着小山雀,小小声又小心翼翼的问,唯恐触碰到莫九里不愿提的。正在泡花茶的莫九里手一顿,抬眼看想他,只点了点头道,“我想过,只是却不知该如何去,而且……”她又有些不舍……不舍她的那些花,不舍……靖王……白软眨眨眼,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她,因对于这样的鬼,他也不知如何去投胎。这么想着低头看向手里的小山雀,全是个询问的目光,“阿雀,九里jiejie该如何去投胎?”小山雀黑湫湫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看了一眼莫九里,遗憾道,“若是不放下执念,怕是永远都要当一只飘荡的孤魂野鬼。”白软视线转向莫九里,圆乎乎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小半晌,踌躇着开口,声音非常的软糯,也带点小心翼翼,“九里jiejie,你是不是放不下我家阿珩?”莫九里站在那安静了一会儿,后垂下眼睑,算是默认了。白软了然了,他抿了抿唇,又眨眨眼,后两条小眉毛皱了皱,“我知道了。”说完捧着小山雀朝外跑去。“诶,阿软……”莫九里唤他,却没喊住。白软跑回了凌烟阁,想起褚珩在书房办公,又快步转去了书房。褚珩刚忙完,见他来了,展颜一笑,“这么巧,我刚忙完,正想找你去。”白软抿唇略微鼓腮,将小山雀放在桌上,后伸出手臂抱住褚珩。“阿珩。”他声音带着可怜气,“是不是什么事你都答应阿软?”褚珩一愣,随后“嗯”了声,问,“你要阿珩答应你什么?”白软昂起头来,看着他,“阿软要你……要你去凝香阁。”说着眼里带了泪花,有点难过,“九里jiejie……她想见见你……”这话说出来,褚珩的脸色就变了,心里起了些怒气,可也不舍得将一丝不好的情绪给白软。他强压住那火气,万分不解的问,“且不论她想见不见我,你是如何想的?你愿意我去见她?”“愿意的。”白软点点头,小脸上挂着泪痕,“见见她,跟她说说话。”“然后呢?”褚珩彻底沉了脸。“没有然后了。”白软看着他,看得出他的情绪,软声软气道,“阿珩不气。”说完自个倒是抹起泪来,须臾,放声哭了起来。褚珩一下子给他哭的心头一疼,也顾不上生气了,拉着去了软椅上坐着,哄了一会儿,白软才堪堪止了哭声。“到底是怎么了?嗯?”褚珩问。白软犹豫了一会儿,答应莫九里的,不能说的,他只能摇了摇头。褚珩眉头皱了皱,给他擦擦泪,问,“我是不是你娘子?”“是!”白软的声音带着颤,重重的点点头,“阿珩是阿软的娘子,世上最最最最好的娘子。”“既然如此,相公该不该对娘子坦诚?”褚珩又问,一步一步套路这个小妖精。“是!”白软颤音回道,又重重点点小脑袋。“那就告诉我,你三番五次让我去凝香阁,到底是为何?”褚珩先给他坦诚,“你可知,你这么做,让我很不高兴。”白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褚珩,伸手抚了抚褚珩的胸脯,“阿珩不气。”咬了咬嘴唇,为难着说道,“可阿软答应九里jiejie不会告诉你的。”褚珩的眉头拧的更深,心中更是疑惑,想了想,说,“依你的意思,如此说来,我在你心目中还不如她对吗?”“不是的,不是的。”白软说着狂摇头,抽了抽鼻子,看着褚珩,那小表情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那是什么?嗯?”褚珩非要他说出来。白软忍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又哭了,抱着褚珩哭的好不可怜,委屈又难过,还带些纠结。褚珩轻叹口气,柔声又哄了一会儿,“你若不愿说,我不勉强你。”给他擦了擦泪,亲亲他过分漂亮的眼睛,柔声道,“别哭了,乖。”白软吸了吸鼻子,带着nongnong的哭腔说,“不是的,阿软只是……”在他的认知里,答应别人的,就要守口如瓶到底。但眼前的人不是旁的人,是自己最亲密的娘子。并且,娘子素来对自个坦诚,自己怎么能对他有隐瞒呢。白软抬手抹了把泪,闷闷的说,“阿珩,若是阿软将别人不要我说的话告诉了你,这算不算说话不算话?”闻言,褚珩挑了下眉,又略略皱了皱,无奈一笑,“如此说来,这是你和那莫九里之间的秘密了?”“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