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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是用花泡的。”莫九里回道。“可我刚才进门还闻到了酒味。”白软说着使劲闻了闻,“好香啊。”眉头轻轻皱了皱,嘟囔着,“可是,阿软酒量不好,阿城的酒量好,不过,阿软若是能吃上那可口的东西……嗯,比如鸡爪,还是能喝些的。”听罢,莫九里就此了然,原是嘴馋,来她凝香阁吃鸡爪来了。白软也自觉装不下大男子了,素来睁的圆乎的眼睛此刻带了水汽,皱着一张小脸,“花香jiejie,你能给我做顿鸡爪吗?”见莫九里没作声,白软怎么好意思再说第二遍,他抠着小几的边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莫九里。今早因褚珩要去京都,难过的就喝了几口粥,现如今,肚子饿的扁扁的,嘴馋的又非吃鸡爪不可,厚着脸皮来了这,好不容易犹犹豫豫之间张嘴说出了口,可人家这位仙女jiejie根本不搭理。越想越委屈,白软眸子里水光光溢溢,吸了吸鼻子,坐在那犹豫着要走。就听莫九里道,“午饭时间也到了,若是王妃不嫌,就留下来一起吃,因正打算午饭做鸡爪呢。”白软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点头如捣蒜,“留下留下,我就是来你这吃鸡爪的。”说着高兴的嘿嘿笑了两声,还抖了抖脚丫子。莫九里也笑了笑,吩咐了丫鬟荷香去准备材料,后让白软在房里等着,她去厨房炖鸡爪。白软一听,下了榻,“我跟你一起去……好吗?”莫九里犹疑的看看他,思索着让靖王的王妃去厨房里多有不妥,但也知白软脾气温和善良,便点了头。得了这样的允许,白软屁颠颠的跟着她去了厨房,走了两步,又跑回来抱着小山雀。前几日小山雀喝了几口白城的桃花酿,醉的到现在不省鸟事,他可是要时刻带着他的。他将小山雀放在碗里小小心心的抱着,好奇的在厨房里看莫九里炖鸡爪。“仙女jiejie,多炖点哦,阿软很能吃的。”他看着锅里的鸡爪,咽了口口水。莫九里道,“我本名九里,王妃若不嫌,可以直接唤我名字。”“九里?”白软问,“那我叫你九里jiejie,可以吗?”莫九里低笑,只觉白软性子真软。白软被这鸡爪的味道香的晕酡酡的,期待的趴在锅沿边等着。心里寻思着,一揭开锅,他就能吃到美味的鸡爪了。忽然想到了放在切菜桌上碗里的小山雀,白软连忙起身跑过去。咦?碗空了。白软眼睛睁的圆乎乎,疑惑的转头问一丫鬟,“碗里的阿雀呢?”丫鬟荷香微愣,道,“适才……”说到此,想到了什么,立时脸色发白,跪地不起了。白软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阿雀呢?”荷香哭了,哆哆嗦嗦半天,后指了指锅里。第43章白软一听,当即圆眼一瞪,小脸刷白,扑向锅边,掀开锅盖,边哭边喊,“阿雀,阿雀……”说着就要下手捞,被莫九里拉住,后施法将锅里东西全部飞出锅外,并散开来,细细寻找,可并未找到小山雀。莫九里皱了眉,心里道,该不是被炖熟了辨别不出了?思绪想到这,立时眉头皱的更深,脸色也难看了几分。白软泪眼汪汪,哭到抽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小山雀于他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鸟,可不能出任何事的。婢女荷香已然吓的脸色煞白,跪在那恐惧的哆嗦起来,甚至连连求饶。阿雀绝对不能出事的,白软想。可是,现在阿雀在哪?那个婢女说阿雀被倒进了锅里,但是锅里没有,莫不是……想到可能的结果,白软哭的更凶。莫九里眉头紧皱,转头问荷香,“可记清楚了?当真是将碗里的那只鸟儿倒入了锅里?”荷香颤颤巍巍,“奴、奴婢记得清清楚楚,适才奴婢没仔细看,误以为是腌制过的rou团子,便端起碗来顺势导入了锅里……主子……奴婢……王妃饶命。”说着磕起头来。白软一听,顿时崩溃到嚎嚎大哭,并瓮声瓮气道,“阿雀不是rou团子!阿雀是阿软的朋友。”莫九里想了想又追问,“荷香,桌上有两个碗,你可记清楚,是王妃那个碗?”荷香吓哭了,抹泪道,“回主子,荷香记清了。”白软一听,圆眼溜溜,给这话弄得险些倒地不起,捂着心口哭的可怜。“阿软,我醒了。”这时,小山雀的声音响起,从柴火堆里屁颠颠的走了出来,核桃大的脑袋瓜上面还沾着个草棒子,显得呆萌,顺眼惺忪的用翅尖划拉划拉脸。“阿雀。”白软哭着扑过去抱住小山雀。小山雀眨巴眨巴黑豆大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哭的抽抽的白软,似乎还没醒的透彻,一脸迷迷瞪瞪的。“阿雀。”白软将小山雀护在胸前,小小心心的抱着,细细的看看它有没有受伤亦或者其他。小山雀又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渐渐有了精神,一愣,看清白软哭的可怜兮兮,立时小眼一瞪,羽毛飞起,气鼓鼓道,“阿软,是谁欺负了你?谁?”说着瞪向厨房里的其他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口气,“你们谁欺负的阿软?我可告诉你们,虽然我是只鸟儿,但是欺负阿软我可是不允许的!”说这话时却缩在白软掌心里,看起来有三分滑稽,倒也是徒有几分可爱。白软止了哭声,眼角挂着泪珠儿,摸了摸手上的小山雀。“阿雀,没人欺负阿软,只是,方才阿软还以为你被当做rou团子扔进锅里炖了呢。”白软带着哭腔说道。小山雀眨巴眨巴眼,愣愣的“哦”了一声。白软将它脑袋上那根草棒拿下来,水光光的眸子眨了眨,非常不解的问,“你怎跑柴堆里去了?”小山雀想了想,摇摇小脑袋,“阿雀不知。”白软圆软的小脸上更是个不解了,正纳闷着,杏香抱着一小捆柴火进了厨房。见到荷香跪在地上抹眼泪,一愣,又察觉到主子们的情绪,立时放下柴火,垂首行了礼,没敢多言欠身退下了。既然小山雀无碍,白软便将刚才的怔吓担心给全然的忘了,自然是不会惩罚荷香,便让她起来,还安抚了两句。门口的杏香听见了,见荷香吓成那样,心里一时过意不去,犹豫了片刻,进了厨房,便跪在了地上,将事情始末道出。原是她将碗里的小山雀拿出来放在了柴火堆边的窗台上,还在上面铺了点草,她寻思着这小鸟儿放在切菜桌旁,万一被当作菜倒下了锅,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便擅自做了这事。白软哭的肩膀一颤颤的,圆乎水润的眼睛呆了呆,抬手抹泪,高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