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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心疼不已,前头对他那点怀疑,此刻全然的给冲没了,此时心里只觉得惹哭白软的人是犯了该死的大罪。白软偏头擦擦鼻涕,挪了挪脑袋,继续抱着褚珩哭的没个大人模样。褚珩也不在意他将眼泪鼻涕擦在他衣服上,摆手示意伺候的人出去,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他坐在了凉塌上,抱起白软让他坐在自个腿上,紧紧的将人按在怀里,让他哭个痛快。这小细作年龄不大,又这般胆小,是该哄一哄的,褚珩想哄,却无奈自个没有一点哄人的经验,思来想去,就只好任凭他哭。等哭的痛快舒畅了,自然就不哭了。过了一会儿,白软一双小手紧紧的揪着褚珩的衣服,慢慢的止了哭声。他坐在褚珩腿上,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子抖抖,水汪汪的猫儿眼还时不时看看储珩。到最后变成了直勾勾的看着储珩。储珩被他盯的略不自在,抬手给他擦擦眼角挂着的泪花,问,“哭出来是不是好很多?”白软点点头,继续直勾勾的看着他。储珩挑挑眉,对上他的视线,“看什么?”“看阿珩。”白软软声开口,声音略沙哑。储珩嘴角勾了勾,“看我?为何?”“阿珩好看。”白软道。储珩的神色在这一刻险些有点绷不住,这嘴巴抹蜜的小细作,在心里哼一声,却也是个享受。想到小细作哭的嗓子沙哑,便吩咐人准备了茶水,亲自喂白软喝下。白软擦了擦嘴,万分满足的舒了一口长气,拿起褚珩的衣角擦擦眼角的湿润,又喝了口水,才开口,“阿珩。”“嗯?”褚珩疑惑的看向他。“我,我饿了。”连吓带哭,这样一番折腾,按白软贪吃的劲,不饿才怪。褚珩话不多说,吩咐人准备饭菜。白软坐到饭桌前,没什么吃相的吃着,想起方才紧急的时刻,就暗暗有些后怕,但心底又有一丝期待,若是阿珩知道他便是小东西,是个妖怪,当如何呢。白软圆脸上的软rou因着咀嚼微颤,模样惯常的可爱。褚珩坐在对面,看着他那张红润的小嘴一刻不息的吃着,再看他那胖乎乎的脸蛋,心里冒出疑问来。白软察觉到他的眼神,抬起小脸,不明所以,“阿珩怎么不吃?”褚珩的目光落在他油腻腻的嘴唇上,后落在他圆乎乎的脸蛋上,“本王瞧着这段时间你圆润了不少。”白软脸上笑眯眯,脱口而出,“还不是阿珩喂的好。”这话褚珩没往他处想,只觉得他又嘴上抹蜜,心里稍稍放心,王府里的伙食看样甚合小细作的胃口,分派在他身边的下人们也伺候的不错。褚珩拿起筷子夹了块rou放到白软碗里,“喜欢吃就多吃点。”白软眉头一皱,啧了一声,“再这么个喂法,怕是更要胖了。”嘴上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将rou放到了自个嘴里。娘子的心意可不能辜负,白软又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阿珩都没怎么吃。”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褚珩,知道他是担心小东西,便宽慰道:“小东西定会没事的,阿珩勿要担心。”褚珩原本是想问他有没有见一只白狐狸跑来凌烟阁,谁知还未张嘴,他先开口提了,轻挑了下眉,“你怎知它会没事?”“他就是没事。”白软强调,后又接着道:“阿珩难道希望小东西出事吗?我们凡事是得往好处的想。”他话有道理,只是凭空的露出心虚不已的小模样叫褚珩不禁眯了眯眼,若有意味的看着他,“对,是要往好处里想。”白软嘿嘿乐,起身拉起褚珩的手,与他坐在了凉塌上,强行挤到他怀里坐着,转头看着他,圆眼水光光,认认真真的道:“谢谢阿珩,你真是我的好娘子。”褚珩听了这话就差抬头打他屁股一顿了,说多少遍了,不许叫娘子,可偏生的这小细作就记不住。“谢什么,如你所说,你我是夫妻,有人来凌烟阁闹事,本王自当是护着。”褚珩口气淡淡,下一句想说以后不许叫娘子,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也罢,小细作难得露出这等可怜模样,随他去好了。闻言,白软心头一颤,杏眼感激的看着褚珩,一双小手捧住褚珩的脸,心里喟叹,哎哟,我的阿珩真是个十足的好娘子。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个心里的高兴,最后凑过去亲了褚珩几口,“阿软最最最……喜欢阿珩了。”说完这话脸颊泛红,是个羞涩不已的模样,靠在褚珩怀里傻乐。褚珩也不推开他,今日这小细作吓的可怜气的很,就做一会他口中的“好娘子”吧。嘴角被他亲了几口,接着一句蜜糖般的情话,酥酥麻麻,直到心里,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酥麻甜蜜,只好故作平静。但心里激起的浪花早就拍打的他,险些将这小细作抱到床上好一番“戳屁股”!入夜。白软心中惴惴不安,小山雀已经醒了,可怜兮兮的翅尖抹着泪,一边掉泪一边啄米。白软抿了下唇,伸手轻抚它的羽毛,有些担心的问道:“阿雀,你说阿城怎么样了?”小山雀摇了摇小脑袋,哭的抽抽,“不知。”后又宽慰他的心,“阿软放心,阿城那么厉害,肯定是没事的,兴许是躲在哪个山里疗伤呢。”说完还可怜气的抖了抖小身板,继续啄米吃。白软心头略松,也是,阿城那么厉害,他肯定没事的,可想了想又忧闷起来,问道:“那两个和尚,打哪来,怎么凭空的来找阿城的麻烦?”小山雀继续哆嗦,翅尖又摸摸泪,“不知。”白软抿了一口茶,将茶杯递到小山雀嘴边。等小山雀吃饱喝足后,他捧着哭的颤啊颤的它去了床上睡觉。可他们俩都睡不着,尤其是白软,担心白城是一面,另一面则是想着阿珩那么在乎变成狐狸的他,若是知道狐狸就是阿软,阿珩该是个什么态度呢。人类的有些事他虽不太明白,但也知道,夫妻之间,是该坦诚相待,哪里有他这样的相公,对自个的娘子遮遮掩掩。想起褚珩对他的好,再想想自个,白软真觉得他不是个合格的好相公。但今儿经过这两个无端端冒出来捉妖的和尚,他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是妖的事情。翻个身,心头愁绪不减,想见褚珩的心思又冒出来,让他两条眉毛拧了又拧,又翻个身,长长的叹气。“阿软,你怎么了?”哭的双眼肿当当的小山雀询问道。白软坐起身,将它捧住手心,“阿雀,我想趁着黑夜无人,现了原形去见阿珩,算是告诉他,他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