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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上早朝。因着早就认定了朱慈燐会站在他们这一边,昨晚广摆宴席提前庆祝、够得上资格上早朝的官员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充分发挥他们的满腹经纶,跟尚在稚龄的朱慈燐小皇帝讲讲减免农业税、可能会引发的危害,可惜早就算到了他们会这么做的杨太后大手一挥,直接让王体乾将威力堪比皇后所发的中宫谏表的懿旨以及圣旨宣读出来,真真打了不想减免税收的文武百官一个措手不及。不想减免税收的文武百官们纷纷瞪圆了眼睛,正想采取死谏的方式、决然反对时,狡猾如朱慈燐直接大手一挥,果断的宣布退朝,然后和杨太后堂而皇之地遁了。御花园亭子内,杨太后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团花锦簇,又望了一眼正捧着一碟糕点吃得不亦乐乎的朱慈燐,突然扬起嘴巴,露出一抹微笑,调侃道:“你不是打算舌战群臣,怎么就直接学母后遁了呢!”“母后你怎么知道儿臣打算舌战群臣呢!”朱慈燐咽下嘴巴里的桂花糕,含糊不清的咕噜道。“儿臣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想了想,打嘴皮子仗历来是那群文官的专长,儿臣就是再怎么能说会道、噎死人不偿命,也双拳难敌群狼。儿臣是聪明的,自然不会吃这个明显的亏,所以果断的跟着母后撤退才是正理。”“你啊!”杨太后摇摇头,却是转而说起了正事。“这几日百官们估计会折腾得欢,所以先暂缓几日上朝。”“就不怕喜欢说教的言官们闯进宫门,闯到咱们的面前、开始玩死谏吗。”朱慈燐又咽下一块桂花糕,含糊不清的哼道。“儿臣听外高祖父说过,当初父皇之所以变得不喜朝政,就是他们玩死谏逼的。”你那父皇根本是对朝政没兴趣,可不是言官们玩死谏逼的。言官们虽说不是玩意儿,但这锅也不能硬扣在人家的脑袋上吧!杨太后噗嗤一笑,却是道。“行了,别吐槽了,哀家准许你之前想出宫玩耍的请求,只要你能保证听随行锦衣卫的话、不轻易涉险,就算留夜逛夜市哀家也准了。”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第一百章朱慈燐眨眨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好消息,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欢呼雀跃道。“母后,儿臣能不带上二jiejie和三jiejie吗。”这是有矛盾了?杨太后挑挑眉,怀疑的打量朱慈燐片刻,方才似笑非笑的反问:“三郎你说呢!”“自然是要带上二jiejie、三jiejie一起在京城游玩。可怜儿臣的荷包,又要空扁了。”心中默默吐槽朱淑婒吃得多,朱淑娖爱臭美的小毛病的朱慈燐瘪瘪嘴,乖觉的认下了作为自家两位jiejie移动荷包之事,转而琢磨起是不是该叫上戚嗣昌,毕竟戚嗣昌算是内定的三驸马人选,不拉着他一起充当移动荷包拉谁。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想了一个馊主意的朱慈燐很快就丢了会损失钱财的烦恼,变得兴高采烈起来。因为身份原因、行踪被杨太后‘无情’的限制在了京师,但朱慈燐还是很高兴,反而兴致勃勃的陷入了出宫游玩的计划中。一晃数日过去,身戴重孝的明达卸下身上的官职,带着妻子女儿终于抵达京城。至于接替他、暂理辽东军政的则是满桂,而不是呼声很高的袁崇焕。就如杨太后跟朱慈燐所说过的那样,袁崇焕虽有才华,但为人有点夸夸其谈、自大的毛病,只可为将,不可为帅。先不说历史上他所带领的关东铁骑问题一堆堆,就说他擅杀毛文龙一事,就连一手将他提拔的恩师孙承宗也对此薄有微词,认为他不该杀了毛文龙,导致后金看穿了明朝的虚弱,这才有了几个月之后的己巳之变。虽说满桂和袁崇焕一样只有为将之才,没有为帅之华,但胜在听话,特别是听从他的顶头上司明达同志的话,所以杨太后采纳了熊廷弼的建议,让满桂接替辽东巡抚之职、并暂代辽东经略一职,经略辽东军政。至于未能接任的袁崇焕,杨太后为了消除可能出现的不安定因素,特让朱慈燐小皇帝亲下圣旨,宣袁崇焕进京继职,准备将因为前段时间清洗、尚未有人就任的兵部右侍郎留给心情失落的袁崇焕,算是对孙承宗一系武将的补偿以及恩典。明达一家子抵达京师后,先是进宫拜见了一下皇帝外甥,然后与红了眼眶的杨太后述了一会儿哀肠,这才顶着杨太后不舍的目光,谢恩回了魏府,开始了为期三年的守孝生涯。明达一家子足不出户的窝在魏府开始守孝,而本计划着要好好在京师城郊好好走一遭的朱慈燐到底未能出宫,因为在他出宫准备玩耍的前一夜,黄冈以及罗田分别发生五级左右的地震。由于古代建筑大多是土木结构,所以地震造成了田舍房屋大面积的倒塌。户部以及吏部要忙着统筹赈灾所用的税银,以及户籍整理、重新登记在册,所以作为国家未来的实际领导者,朱慈燐有义务和现如今国家的决策者杨太后一起陷入忙忙忙的状态!泰昌七年四月初,也就是地震发生后的半个多月后,朱慈燐小皇帝亲下诏书,命黄冈、罗田两地官府县衙所关罪犯以工赎罪,免了当地百姓劳役之苦。因着黄冈、罗田两地地震之事,朱慈燐跟着杨太后重新开始了上朝。因着对于劝谏‘永久减免陕山甘三地赋税’之事因为杨太后和朱慈燐先前暂停上朝、陷入了僵局,有些心灰意冷的文官们本来打算默认下此事,没曾想天灾又起,又恢复了三天一小朝,五天一大朝的惯例。因着能见着杨太后以及朱慈燐了,所以文官们立马抛下心灰意冷的错觉,开始不约而同的忽略了黄冈、罗田两地震后的后续处理问题,开始齐齐建议杨太后以及朱慈燐收回同时所下的懿旨以及圣旨,并曰适当的减免赋税是怜悯百姓,但要是真的永久免了乃是动摇根基之本,会让其他省份之民心存不免、容易匪盗滋生、出现乱民造反之事。“哀家觉得吧,江南等富饶之地反正也是商业税占大头,可怜农业税一年到头,连商业税的零头也达不到,还不如索性也跟时时干旱、时时遭灾的陕山甘三省一样也永久减免了赋税吧!”说这话的同时,杨太后将特意整理出来的三年税收比照表甩到了叫嚣得最厉害的文官的身上,那白纸黑字当即就让文官们哑口无言。三年以来农业税以及商业税鲜明的对比,任他们满腹经纶,也实在找不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他们之所以强烈反对免除农业税是因为私心作祟,而不是真的为国为民考虑。满朝官员大部分哑口无言之际,暗中得到过杨太后以及朱慈燐分别示意的施凤来以及兵部尚书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