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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你们张嘴闭嘴打打杀杀的,我这满嘴鸡毛蒜皮的小事入得了你们耳朵吗?”王权冲他招了招手:“谁说没啥聊的,来,跟我讲讲你到第几阶段了?”“什么……第几阶段?奥,你说韩朝吗?”王草恍然大悟。“嗯呐呗,难不成还说热潮吗。”“这才几天,还维持在观察阶段呢,”王草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册子,就手掌大小,然后又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手机,额,半个手掌大小,“喏,这是我这两天的观察日记,还有这手机,是韩朝免费借我用的,说桃子有啥事随时联系。”王权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屏幕小的可怜,按键上的文字也褪的差不多了,手机里总共就短信,通讯录,电话三个功能,连个贪食蛇都没有。“我靠,这sao粉,不像是韩朝的风格啊。”王权想想又笑了笑,对着王草说,“哎,你这不会是一来电话还带提示音的那种吧,幺,三,五,八,八,七,九……”王草翻了一个白眼:“姐,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行吗?这是儿童机,不是老年机!这是韩阳用旧的手机然后又倒腾到我手里了。”“韩阳是谁?”赵力插了一句嘴,顺便又抬手要往王权嘴里塞两瓣橘子。“韩朝小妹。”王权看了赵力一眼,又翻开了王草的小本子,“我他妈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昨天就可以联系韩朝过来支援,有韩朝在,看那小胖子还敢不敢玩过肩摔。”王权说完这句就感觉赵力手里的两瓣橘子停止了移动轨迹,最后又原路返回被赵力放回了桌子上。王权抬头看了看赵力。赵力没有抬头,只是低头哦了一声就出去了。☆、去吧,皮卡草直到晚上放学时间,老妈从市场赶过来王权都没有等到赵力,心烦再加上在医院实在是无聊到想挠墙,所以在王权哭着喊着要求下,老妈同意了让她出院,胖子和眼镜儿也过来瞧了她一眼,把她送到了家门口就各自回去了。半躺在床上,闻着熟悉的带着淡淡的柔顺剂味儿的枕头,听着客厅里传来熟悉的焦点访谈开头曲,还有老妈在厨房里洗洗涮涮的声音,王权突然感觉到有时候幸福来得就是这么容易,没有任何征兆,因为一些平时都没有注意到的事,突然间涌上心来的一股暖流,聚集之后又增强,接着扩散到全身,就像每根毛细血管都通了电一样。如果没有王草在她即将进入梦乡时的闯入,她也许会沉浸在幸福里死掉的,换句话说,王草还把她从‘死亡’里救了出来。“姐,姐,你说怎么办啊?”王草拿着手机冲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还压到了王权的半条腿。靠,幸亏不是胳膊。“腿,腿,腿,”王权推了推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怎么了?”王草把手机举到王权眼前,距离太近再加上王草的‘帕金森’,王权这看对眼了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从他手里抢过来一下一下的翻着。韩朝-怎么还没来?王草-今天有事,去医院陪我姐了。韩朝-你姐怎么了?王草-没事,受了点小伤,现在回家养着了。韩朝-哦。韩朝-我在你家楼下。韩朝-还有桃子。王权看了看,倒数第二条和倒数第三条短信之间的间隔也就10分钟,也就是说韩朝哦了一声之后,10分钟后就到了她家楼下。“怕什么,又不是相处一天两天了,这不第三天了吗,再接再厉啊。”王权醒过神儿来了,又把手机扔回了王草手上,不过她身体还是乏的很,看完了短信,她又有一种倒头大睡的冲动,但是王草貌似没有想出去的意思。“不是,姐,你没有发现我现在完全是处于一种被动状态吗?我总感觉是他在观察我,而不是我在观察他。”王草拿着手机一下下翻着,一条条给王权展示。“这就是考验你的好时机啊,论侦察与反侦察,以后你的作文就可以这么写了。”王权推了推他,“去吧,皮卡草”。王草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人情冷暖,当初这事儿他就不应该揽。归根结底一句话:自己傻乎乎地替王权收拾着烂摊子,最后王权还把他卖了。王草回屋套了件外套就下楼了,出楼道口的时候就看到韩朝缩着脖子搓着手,肚子处鼓鼓囊囊的,两条腿搭在地上支撑着摩托,这大长腿,王草看了直眼馋。韩朝见到他,便扶着肚子朝着他走过来,活像一个怀胎的孕妇,看肚子大小,差不多三个月吧。“你姐怎么受的伤?”韩朝第一句就是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跟我妈说见义勇为去了。”王草也打了个冷战,说实话天真的越来越冷了。“走,去楼道里,外边有风。”韩朝说了一句便朝楼道口走去了,王草也搓了搓手跟上。这栋筒子楼总共就6层,没有电梯,垃圾破烂堆得到处是,墙上也是各种通厕所配锁配钥匙的小广告,楼道里阴阴暗暗,就算是有照明灯,还没等2分钟就暗了下来,还得使劲儿跺一脚或拍一巴掌才能亮。“你姐的事儿需要我帮忙吗?”韩朝一气儿就蹿上了6楼,坐在王草家门口的台阶上。“这个你就得问我姐了,我说了也不好使。”王草也跟着他坐下,朝后指了指,“这就是我家门口。”韩朝笑了笑:“正好聊完你就可以直接进屋了。”韩朝也没有说进去坐坐之类的,王草想,他应该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之类的,不过这也是他需要努力让韩朝克服的病症之一,不过还不是现在。但是对于他们现在要聊些什么王草还是有些犯难。前两天还能是韩朝自顾自的研究曲谱,而王草则在一旁看书顺带对韩朝做些观察然后记点观察笔记,今天没了那些条件,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就这样两个人都沉默了至少2分钟,王草才指了指韩朝的三个月大肚:“桃子睡着了吧?你怎么一直带着它啊。”“恩,路上就一直睡着,我没有总带着它,只有见你的时候我才想带着它。”韩朝看着王草说了一句。王草又愣了有2分钟,要不是楼道里灯光过于昏暗,他真的想仔细瞧瞧韩朝,瞧瞧这个被王权盖棺定论为有病的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王草回过神来,手朝着韩朝的肚子摸过去:“可以给我抱抱吗?”韩朝没有说话,直接把衣服拉链拉开,然后用手捧出一团白花花的rou球,王草扫了一眼,桃子伙食应该不错,毛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柔亮,四肢还是一如既往的rou感十足。趁着rou球还没有把胳膊腿伸开,韩朝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