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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劲瘦的身体附着一圈薄薄的肌rou,条理分明,朝他慢慢靠近。覃皓之紧张的咬唇,“我们……不要做那种事好不好?”“哪种?”赵恒使坏的问。覃皓之面色绯红,扭扭捏捏的就是说不出口,他也不知男子同男子具体的床事是如何,只知道同女子不同,男子似乎用的后面?那地方不是很脏吗?“总之不做。”覃皓之刻意冷着脸,手脚并用的就要爬出去。赵恒拦腰又给拖回来。“赵恒别!我不会。”覃皓之慌乱的道。赵恒扬手摘下覃皓之的发冠,墨发倾斜而下,披在圆润雪白的肩膀上,白黑分明,沾着朦胧的水气,本该是妩媚诱人的色气,却因这人迷糊懵懂的模样瞧着该死的纯真。“不会没关系,我也不会,一起来试试?”赵恒问着手已经动了起来,肌肤直接贴近的触感,让赵恒满意的闷哼,见覃皓之仍然挣扎说着不想试,赵恒抱紧覃皓之的腰无理取闹式的撒娇,见人还不肯松口,可怜兮兮道,“你不肯依我,我会死的,我疼得难受。”覃皓之眼睛瞪大,有些愣神。“相公就试试,一次就好,你不舒服我就退出来。”“凭什么是你玩我?”覃皓之被烦透了,红着脸反驳。“你要是想要也行。”赵恒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吧。”覃皓之脸憋得通红,瞧着赵恒,手指颤抖的蜷缩几下,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我不想做这种事。”“那你就让我做,你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了。”赵恒又委屈的粘他身上,胯`下的肿胀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覃皓之的大腿,猫叫似的喊着,“相公……”“相公…你就让我试试吧……”“相公…我们是夫妻啊……为什么不肯同我欢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相公……”赵恒叫得实在可怜,覃皓之受不住松口道,“像上次一样用腿不行吗?”“不行。”赵恒一看有戏斩钉截铁的拒绝,“我就想进到你身体里去,和你体会那床笫之欢。”覃皓之哪里听过这种荤话啊,脸红得快滴血,顿时不敢再看赵恒,眼神到处漂着。“你不反驳就是同意了?”赵恒在他耳边轻笑道。覃皓之耳朵也是红的,他是真的怕,可这个人是赵恒,他也就壮着胆子,小声的问,“会疼吗?”可把赵恒高兴坏了,抬起覃皓之的下巴,吻住了他唇,将人亲得软绵绵的摊在他怀中不住踹气,哄道,“你可能会有点难受,不过且忍忍。”--------------和谐--------------当天大亮时,覃皓之吃痛的睁开眼睛,外头照进的日光正烈,应是晌午了。他迷茫的环顾四周,他正枕在谁的手臂上,肚子上还横着一胳膊,被人揽在怀里,撇过头一看是赵恒吃饱喝足的嘴脸。覃皓之脸慢慢的红起来,看着赵恒满足的睡颜,不知该气还是该羞,他想着把赵恒搁他肚子上的手拿开,没想这一动,不知抽到哪了,全身都抽痛起来,不亚于他上次遇害受的伤。听到他呼痛赵恒也醒了,朦胧片刻就急着问他,怎么了?覃皓之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瞪他,可人却被`cao`熟似的,就连瞪人的表情都勾得赵恒心痒痒的。覃皓之翻身想下床,缓慢动作一下,下身却好似失去知觉,腰都要散架了,头朝下差点就跌下床去,被赵恒给拦腰抱回来了。他雪白的身段被蹂`躏得布满欢爱的痕迹,纵情欢爱的后果,就是下不了床了。“我早上的时候已经给你清洗干净,上了药,你先在床上躺着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赵恒亲着他头发,柔声说着。可再怎么温柔无害,覃皓之也知道他是个可怕的主,气得牙痒痒,面色绯红。赵恒看的心情大好,这人终于是他的了,怎么样都好,先把覃皓之伺候高兴了,他亲着小探花面颊一口,才下床穿衣,给覃皓之弄吃的去。覃皓之躺在屋里,无力睁眼,一点点想着昨夜的事,脸都红透了。昨夜的荒唐事他一想起来就臊得慌,赵恒在床上玩儿他两次,带他去池边清洗,又将他吃干抹净`cao`得昏睡过去,夜半醒来时发现赵恒又在床上拱着自己,他欲哭无泪,眼睛都哭肿,依旧被翻红浪。这辈子的眼泪估计都赔在赵恒身上了。作者有话要说:昨儿为了避免卡rou所以没发,码了几千字□□肾虚。。。。各位大大如果想看可以去长佩或者等完结了,我发TXT,嘿嘿,明天就完结啦~第75章第七十五章元宵过了,京城却依旧很热闹,早上的时候百姓就沸腾起来,只因今日是摄政王问斩的日子。待囚车推着罪犯过来时,激愤的百姓一股脑得把烂叶、臭鸡蛋全扔上去,还有人扔石子的。摄政王到达刑场的时候,全身狼狈不堪,曾经手握重权的人,已经彻底跌入泥潭里,翻不起身。庆安四年正月十六,摄政王在玄武门被问斩。一切的一切,都好似随着这手起刀落,尘埃落定。“陛下,有事禀告。”大公公俯身说道。皇帝正在案上悠闲的作画,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水墨的江山,一点点的在纸上浮现,画上却有两个人,立于山峰之颠,虚虚实实,似在共享这山川的美景。皇帝沾起一抹朱砂,正准备绘上明日。“陛下,刚刚下人通报,章公子他,他在牢里服毒自尽了。”大公公不忍地闭上眼睛。指尖一顿,轻微的颤抖,笔尖落下一抹红,正巧滴落在两人中的一人身上,瞬间就染红了宣纸。沉寂中大公公忍不住抬头瞧了瞧那明黄,皇帝却是挑着唇笑了,眼里闪烁着光,“依他的性子,我早该想到的……”皇帝笑够了,低垂下头轻声说道,“寻个风水宝地,厚葬吧。”“是。”大公公只觉得皇帝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可转眼看来,又好似他的错觉。覃皓之告了两日假才回来上朝,他身为陛下宠臣,在朝堂上几乎马首是瞻,一回来同行各种嘘寒问暖,有人暗挫挫的询问,自己能否顶了前面的空缺。再过些日子,官员调动的事也告一段落,覃皓之瞧着调动名单叹了口气。他本想将宋县令调入京中,写信询问果真被回绝了,说要先治好江宁的水患,虽是意料之中,却也觉得可惜。朝局变格,有人乐有人愁,令人吃惊的是御风将军辞了大将军职位,在府中修养。几日过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