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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覃皓之沉默。赵恒得意的与他十指相扣,勾起嘴角领着人往前走。覃皓之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终究什么也没说。还未走近慈宁宫正殿里,就听见女眷的谈笑声。仔细一听似乎是在讨论他,抬手制止要进去通传的太监宫女,就拉着覃皓之在门外听着。“凌阳也真是傻,放弃封地嫁给一个两袖清风的官员有什么好的,听说刚嫁进去就被冷落了。”“看她还敢不敢得意,人老珠黄了才嫁人,人覃大人肯要就不错了。”“凌阳是赵国第一美人,自然有得是男人抢着要,让她眼睛长到天上去,现在遭罪受了吧。”“哈哈哈,我听说洞房花烛夜都没落红,估计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瞧她以前那么威风得意的样,真让人唏嘘。”“你们够了,这说得像什么话,凌阳一会便要过来请安,听见了可有你们好受的。”皇兄后宫里的妃嫔并不认识他,想来也没有几个人敢当着太后的面嚼他舌根,也就那些小时候眼红他的公主郡主们敢私下议论他了。小时候父皇对他甚为溺爱,又给他破例赐予封地,加之他懂事以后都不爱同她们玩,小姐妹们会看他不顺眼他也能理解,本来也不在意,手上却是一紧,覃皓之神色复杂的瞧着他,见他瞧过来又是别扭的撇开头。赵恒笑了起来,拉着他走了进去娇笑一声道,“凌阳来给母后请安了。”“……”里面的人瞬间安静,统一睁着大眼睛瞧他,赵恒假意没听见的笑着,示意宫女给他递茶。太后反应即时的轻咳一声,“来了也不让人通传一声。”“凌阳这不是到门口了嘛,也不必让人特地进来通传。”赵恒笑着给太后请茶。太后如愿以偿后也懒得给她好脸色瞧,不大在意的抿了一口就搁在一旁,十分困倦的样子拿出两个红包递给他们二人。一旁的姐妹也没闲着,说要同他说体己话,暗示着让覃皓之去偏殿等。覃皓之便被太后请了出去,一个人在偏殿里喝着茶,看着杯中缓缓升腾的热气,竖起的茶梗,有些微的失神。他一直都当是假成亲,可包括公主在内其他人都认为是当真嫁给了他,也承了嫁给他的后果,凌阳公主一直是盛气凌人、威风凛凛的,何成受过别人的奚落。放弃一个土地富饶的太平郡,换来京中几座无人的山头以及他的仕途,即使不知陛下计谋成功后,能不能得回之前的所有,公主如今也是被人奚落了,终究是他让她受了委屈。可他觉得他承不了公主的情,一直拒绝却也抵不过公主为他付出,他还是欠了她。赵恒过来找他时,便瞧见覃皓之静坐在里头,失神地盯着手里的茶,都没发现自己走过来,这几日常常瞧见他呆愣的样子,赵恒十分喜欢,不动声色的俯身轻轻亲了他脸颊一口,“相公,在想什么。”如玉的肌肤瞬间白里透红,覃皓之长而翘的睫毛轻颤,不大自在的撇开头,瞧着有些内疚,却不知该作何表示的样子,赵恒觉得可爱的紧,喉咙一紧,拿起他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哟,都凉了,相公这是发了多久的呆?”覃皓之故作镇静的起身,两天来第一次对他说话,“回去吧。”回去的马车上,覃皓之瞧了瞧一直对他笑得无比灿烂的公主,实在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赵恒笑眯眯的道,“覃大人会心疼我,我开心啊。”“……”,覃皓之。赵恒接着逗弄,“我看出来了。”“……”,覃皓之本不想理她了,可看她笑得实在好看,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问,“我走了以后,她们有为难你吗?”“为难到不会,冷嘲暗讽倒是会,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吗?”赵恒笑道。见覃皓之不搭腔,赵恒自问自答,“你走了以后,以太后开始问我们婚后的事,几个姐妹暗讽我才嫁进去被你冷落的事,太后问我需不需要给你另外找妾以促进夫妻情感,我便说我们这两日分房睡,我瞧着被你冷落是有原因的。”见覃皓之抬眉看他,赵恒凑近覃皓之接着道,“我说新婚之夜你要的太多次,我扛不住昏睡过去惹恼了你,身体实在不好暂时行不了那房中之事,你怕我二人新婚燕尔控制不住让我伤上加上,体恤我才暂时分房睡。”“……”覃皓之听得面色愈来愈黑,觉得他实在不该认真听她讲话,赶忙闭上眼睛,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却感觉有人凑到他耳边说话,一股热气喷在他耳上,“我说你特别勇猛,夜战七次金枪不倒。”“……”“哦,南囡郡主笑话着说为何这样都不见我落红,我就说你色令智昏在我洗漱的时候等不及,把我压在塌上破了瓜,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覃皓之实在受不住的睁开眼,见到公主几乎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笑着,他想开口训斥她的时候,又见她边远离他边道,“我说笑的。”“……”“你离开后没多久,皇兄就来了,她们也不敢放肆的说些什么,我说了些话便去找你了。”覃皓之总觉得公主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和他认识的某人有些相似,却一下子说不上来是哪点。到了覃府覃皓之进书房没多久,就听说御医谢寻桓来访。谢寻桓本是御风军的军医,回京后因高超的医术有了一定的名气,俊俏无害的外表颇受京中女眷欢迎,前阵子被皇帝封为御医,听闻不少妃嫔贵妇为了见他还特地装病。他与谢寻桓私下并无来往,只知他以前是赵恒的部下,怎会来他这里?难不成是赵恒让他来的?赵恒有什么事……这么鲁莽。没想见了人,谢寻桓木讷的拿出皇帝手书,说是陛下听闻公主身子有恙,特地命他来调理公主身体。“……”身子不好?那女人瞧着健康精神的很,力气比都他大多了,覃皓之有些无语,想到公主在车上跟他说的话,难不成公主还真说了那些话?覃皓之脸都要炸裂了。赶忙让人带谢寻桓去寻公主,不想再多浪费思绪去想。赵恒瞧着谢寻桓来访也不意外,这都是他们一开始商量好的。谢寻桓一板一眼的让人下去煮好赵恒平常泡的药水,便一本正经的给他把脉,可人瞧着心不在焉,赵恒给了从小照顾他的大宫女一个眼神,大宫女授意的让周围的丫鬟退下,自己在外厅守着。“出什么事了?”赵恒问。谢寻桓脸一皱,想起王楚河的嘱咐,只得委屈巴巴的道,“没事。”“你这样子不像没事啊,到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