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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得到宠爱了,除却固宠之外,还要拼子嗣。真累啊……乔亦柔抑郁地靠在床侧,觉得自己离这些可怕的事情好像又近了一步。“方才听说乔贵人举鼎后身子乏力,御医可检查过了?”江贵嫔轻声问。“是啊是啊,可担心死我们了,咱们姐妹一场,既然有缘同日进宫,以后新进新人了,我们之间关系却是绝对不一样的。”张雅竹握着帕子,嘴角带着热络的笑意,“下午meimei举鼎时可将咱们吓坏了,万万没想到meimei竟有如此神力,从前真是我与江jiejie有眼不识泰山了!”乔亦柔不懂她们来意,只能见招拆招,不过她大多就是有话回话而已。东扯西拉了一堆,都是些家常,顺便不遗余力的吹捧吹捧。“meimei乏了吧?”张雅竹余光一晃,视线蓦地在她脖颈处停留一瞬,那些深深浅浅的暗红,吻痕?是了,听闻陛下下午才来过……陛下没有碰过她们,却是真的不止一次临幸过她,就连第一次侍寝的静婕妤都没有真正承宠,这事儿并不难打听,稍微买通宫女儿一问便知,所以迄今为止,陛下真的是在专房独宠?为什么?她难道有什么特殊的魅力?“既然乔贵人乏了,我们便先行告辞。”江贵嫔起身,一板一眼道。尽管心中求之不得,表面功夫却要做做。乔亦柔挽留一两句后,目送她们离开,顿时松懈地瘫倒在榻。她好烦啊!艰难地翻了个身,乔亦柔轻叹一声,她要是能用拳头揍出一条血路杀出皇宫便好了……次日,乔亦柔闷在殿中静养,齐毓玠没来找她,元嫔张雅竹上午同江贵嫔来探望过她一次后,下午又单独来了。乔亦柔都快疯了。她被元嫔拽着在院子里慢慢散步,她走得慢,张雅竹倒很耐心。半晌后,二人坐在树下歇凉,支走宫女们,张雅竹抿了口茶水,突然赧然笑道,“meimei,其实我此番是特地来请教你的。”顿了顿,再度开口,“meimei可能也有所听闻,逸王此次带着长乐郡主前来……指不定再过数日她就……”乔亦柔明白她意思,她面色不改,心中却有些怪怪的,长乐郡主?齐毓玠心底是否还有着她?若有着二人再续前缘倒是好事,但他亲近她那些事儿,突然变得恶心了起来……觑着她脸色,张雅竹掩嘴一笑,“我没旁的意思,meimei无须担心,陛下对meimei宠爱有加,只是陛下少不得要分走些精力,不过这也正常,日后早晚会有新的姐妹进宫,只是meimei与我毫无背景,免不得吃亏,倒不如……”“元嫔娘娘的意思?”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乔亦柔低眉问道。“meimei可知,其实陛下并未临幸江贵嫔与静婕妤,当然,我也没有。”第54章乔亦柔惊得杯子都险些掉下来,她很想说,其实齐毓玠也没对她真怎么着啊!他两次对她只是亲亲舔舔而已,衣裳都没扯开多少,所以?他难道就是选个后宫看看的啊……“乔meimei,让你笑话了。”元嫔张雅竹偷觑了眼她震惊的神情,卷了卷帕子,扭捏道,“这么难为情的事儿本不愿与meimei提及,如今宫里姐妹不多,想着摸约是我等不小心触怒了陛下,才叫陛下对我们生了厌,但……”话锋一转,“但未来总会有合陛下意的姐妹进宫,好比那位长乐郡主!我此番过来就是请教meimei,meimei如此得陛下宠爱,定知晓陛下究竟钟情怎样的女子,所以能不能对jiejie稍微提点提点?毕竟你我都没有家族倚仗,这宫里除却依靠陛下恩宠,怕也只有咱们姐妹们相互扶持!“乔亦柔:“……”她若再听不明白就是根傻棒槌了。元嫔是明目张胆的要跟她拉党结派,让她助她在齐毓玠面前顺利上位。但不好意思,按照她对“上位”的理解是被睡的话,她都还没真正的上位呢!“那娘娘如何得知我与陛下……”“帕子上不是有初血么?”轻咳一声,张雅竹低声道,“女子初次承宠都会出血,这帕zigong人会收藏,所以太后对咱们的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乔亦柔一瞬间涨了太多知识,面上难免有些受教了的意味,没学问真可怕,她娘去得早,继母自然顾不得她,初来宫中嬷嬷们也只管教导宫中规矩,男女之事方面……难怪当日齐毓玠要割破她手指,敢情应付太后呢!只是这事儿翻来覆去深想下去,让乔亦柔陡然有种她可能知道太多了的恐惧感……“没什么特别,陛下他、他喜欢听话乖顺一些的。”乔亦柔忐忑地挤出一丝笑,哪儿敢跟她们说陛下也没宠幸她?“就这样?”“嗯,一时想不起来太多。”元嫔张雅竹眸中登时划过一丝了然,看来乔贵人是要考验她,大家都是竞争对手,她凭什么这么快信任她?哪怕要在姐妹中找个相互帮衬的,也要考量再三。“大约是meimei这两日身子乏力,才导致精神不好,听闻多多揉捏xue位会好得更快。”说着,竟起身走到她身旁蹲下,伸手握住她左臂,纤纤指尖一点点给她按摩。我的天,什么鬼?乔亦柔吓瘫……她猛地收回手,“娘娘折煞我了,不用这样,真不用……”她撑着石桌起身,匆匆唤来几丈之外的杏春梅秋等人,对元嫔道,“娘娘,我有些乏了,想躺在榻上歇息,容我先行告退。”语毕,待她颔首,乔亦柔就急匆匆遁了。毕竟元嫔这么实心眼儿的殷勤她消受不起啊,她可没本事让陛下睡谁就去睡谁,没见大家进宫两个多月了他一个都没瞧上眼么……都说男人龌龊,根本没个节制,全凭那根东西主导思想。想想也是,连她那没出息的爹都能在做官前左拥右抱,更遑论有钱有权的?陛下他……这天下能找得出第二个比他有钱有权的人?关键他还貌美如花!这样的人既没有特殊癖好,又无那断袖之癖,为何却对自己的妻妾们如此规矩?这简直在逼她浮想联翩……她都不是故意要去想入非非的,奈何——奈何陛下他真的是不正常啊!莫非为心中的白月光长乐郡主守节?乔亦柔躺在榻上,简直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还守节?他多大人了,世上有这么情深不悔的帝王?若有这么情深不悔的,那他亲她干嘛?翻来覆去,乔亦柔突然觉得她一点都不明白齐毓玠这个人了,初始她对他的种种看法原来皆是误会,他挺好的!一个皇帝好到这份儿上已经足够,但元嫔那些话……他究竟是不行还是记挂着老情人?乔亦柔扯了扯薄毯裹住自己,独露出一双黑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