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论身体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般guntang炙热,捂上去能感受到内部零件运转所发出地微颤。

曾几何时,奥茨玛是不是也如我一样哭泣过无助过颤抖过?而你,幽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看到了还是菜鸟时期的使徒零?他是不是在受伤时难过时痛苦时得你所慰而挺过了无数个日夜?

所以你是伙伴啊。

他梳理着我的头发,边框的线条不再冷硬,眸子也似乎柔和了些,仿佛在哄一个因噩梦而不安入梦的孩子。

补给降下小小的蓝色十字光,好似那久不相见的萤火虫守护着畏惧黑暗的我。倦意流出脑海与神思缠绵,诱我沉睡。

今早的气氛有些迷之尴尬。

我坐在窗下,一边感受着初生朝阳地爱抚一边不住地摩擦着腿,越磨越痒越痒越磨越来越难受如此恶性循环。

“你一定要表现出一副被蹂躏过后的娇羞委屈模样吗??”

“可是师傅,”我欲哭无泪,“真的很痒啊……”

时间拨回到之前。

东方欲晓夜露微垂的清晨,我还深陷梦境。

我看到“我”抱着“我的猫”游逛于超市。超市很大,大到除我所在的地区都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我”摸着猫的后背说“乖一点喔”,又继续往手推车里放入商品——巧克力、手指饼干、维他命柠檬茶。

场景变换的很快,眨眼间“我们”就来到了超市外,猫咪跳下了肩膀,在等车的过程中乖巧地舔着自己的皮毛。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来观看着整件事情。

直到我被从四面八方疯狂挥舞过来的触手给生生抽醒了。

是的没错就是抽,“PIA”的一声响的惊天动地绕梁三日而不绝,愣是把我抽地直接弹坐了起来。

而幽浮则施施然收回机械臂,前端的镊子还得意地夹的啪啪响。

昨天柔情似水的你跑哪儿去了啊喂!

“这种不论何时都能睡的和植物人似的能力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奥茨玛啧啧称赞,像是在评论一头膘肥体壮的小猪仔。“好了,现在去充电,出太阳了。”

我乖乖下床。

……

……

“狗蛋?狗蛋?”

许是我突然卡成了没了润滑油的机器人,幽浮也降低了高度来观察着我的怪异举动。

“师傅……”我的脸上一定写满了生无可恋。

“怎么了?”

“你这里……”我已经不忍直视到脸都快扭到后面去了。“鼓起来了……”

鼓起来了鼓起来了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尼玛我千辛万苦才适应了“上厕所”的新姿势却独独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在这儿等着我啊!我这么手足无措一定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吧性转太可怕了我的天QAQ

“那是……”奥茨玛咳了一声,语气里出现了罕见的停顿:“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

【扑通。

扑通。

我的视野在一瞬间彻底暗了下来,紧接着就如供电不足似的开始明明灭灭,如快速切换的镜头时远时近时大时小。时而像被禁锢在只有两扇小窗的绝对浓郁的黑暗里,时而又恢复了原样。变换间身体一寸寸往下滑,幸好幽浮及时缠住了腰身不至于让我全部滩下去。

这种状况持续了起码有五分钟,彻底好转后,我已经撑着床干呕了起来,可什么也吐不出。我不敢置信,因为我想到了一种对我来说极为骇人听闻的可能……

“倒真是有趣。”奥茨玛嗤笑,充满了鄙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说下去,而我也不敢追问。】“先去充电吧。”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我抱着腿低着头,却依然能感觉到颊面的红晕漫上了脖子,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这些天来,你有没有想起过什么?”奥茨玛沈吟了一会儿才道。

风掀开云被,露出太阳园彤彤的一角。在终端控制器的边缘泛起“嘀溜嘀溜”的白光的时候,我向他叙说了昨晚的梦境。

“科学界普遍认为梦境是对现实的折射。而用第三人称视角去看则是因为你在无意中记下了别人做的事情,这种记忆我们称它为内隐记忆。”奥茨玛缓缓道,“虽然是梦,但也是依托在某种真实的事物上所形成的。”

“……超市?”

“也可能是巧克力或者是其他两个没听说过的物品,因为内隐记忆只能是通过某一特定的‘点’来触发。”他顿了一下,“说到这里,你为何不看看自己的战利品呢?”

我眨眨眼睛,慢了半拍才开始在终端上cao作起来。

淅淅沥沥的异色颗粒从面板上升起,在不疾不徐地浮动下组合堆积成七彩缤纷的小山丘,哗啦哗啦倾泻下来。

有包装精致的石头糖,漏了气的变质薯片;两袋山椒鸡爪,一罐豆鼓鱼罐头;一根牙刷,三包杰邦……

等等为什么会有这么污的东西存在?!!!

“撤退的时候你的终端没有关,能吸收的都吸进来了。”奥茨玛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可能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他已经成功的突破了下限。“把没用的都扔了,收拾一下准备上路吧。”

“去哪儿?”我问。

“向北走,去哥阳市,那里据说是爆发丧尸的第一批感染地,或许在那里我们可以找到所有的答案。”我沉思着,一边挑捡出大半的东西。【在关闭终端的最后我犹豫了一下终是把杰X邦装了回去,幽浮因此而发出了一声轻轻长长的电子音:“噫——”】“事到如今你光靠触发点来找回自己的记忆是行不通的,你在平常也要努力回想。毕竟,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间?”

“我们的时间。”



我们在一条褪去了繁华的外套、披上了贫苦单衣的马路上找到了一辆被开了天窗的面包车。它的黑皮坐椅在无数个日夜的摧残下已经连内芯都开裂了,坐上去时还会发出类似于竹筐被压扁的干响。

此时伏天的热辣才真正的显示出了它的威力,明晃晃的火球把车面烤的几近扭曲,余光中还有氤氲的雾气张牙舞爪地蒸腾。

在幽浮暴力破锁把车据为己有后奥茨玛详细地为我讲解了哪里是空调哪里是刹车哪里是油门什么时候换挡,并在他期翼地催促下我踩上了油门。

……没动,是不是踩成刹车了?

我又换了另一边……咋回事儿啊还不动?油表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