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主子,饶命、论身体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一晌叔欢(H)、[快穿]秀恩爱,你怕了么?、落魄千金的成长史、重生之烟火孽情(H)、未来符文炼器师、我的基友会捉鬼、魔尊的政治婚姻、网游之千里之行
传出并推动的最大嫌疑人就是,那个本就打算利用阮美人来挑拨正康皇帝和齐王父子关系的皇后;而其次,便就是那个于公于私都会报复齐王的太子。然而无论是他们中间的谁传出来的,他们的目的也都已经达到了。而不过,这齐王先是失去了妻子,现在又失去了心爱之人,恐怕那心中的滋味是好受不了了。果然,自阮美人卒后。齐王便称病留在府内多日,也不肯到宫中去请安。然而这样一来,就越发坐实了传言。正康皇帝就又对齐王更生一层厌恶。而听闻这些,我都不知道是该赞他齐王重情,还是该说他分不清楚状况。不过,这段时日里宁淑妃倒是成日的往凤藻宫跑,以图为齐王说些好话。但是,偏又常遇到寻阳长公主在太后面前哭女儿。而太后刚开始还是劝着寻阳长公主,可是到了后来,则是能避则避。然孟德妃、郭贤妃等人也都看出来了□□分,就便时不时的请太后到她们的宫里去听戏,帮着太后避着。而又过了几日后。我去凤藻宫请安时,正巧碰见了来给太后请安的齐王。只见,齐王憔悴了不少,仿佛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样。而唯有眼中所留有的恨意,还让他看上去有着几分斗志。但不过看到齐王这般,我不知道是应该表露出同情,还是应当有所防备。只不过,我也知道,即便齐王和宁淑妃已处在如此境地,这宁淑妃和齐王也不会就此罢手。而有的时候,我看着他们,也时常在想:究竟是什么让这些血浓于水的亲人变得是如此薄凉?是权利吗?还是害怕失去权利的恐慌?可是这般相争又值得吗?但不过我也知道,他们谁也给不了我答案。第84章第八十四章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日,风静天清。宋婕妤、张美人、何美人、徐才人、俞才人以及云才人,各带着随侍宫婢来到仁栖宫向我请安。但不过,就从云才人现正得太子的盛宠也依旧按规,时常到仁栖宫来请安来看,她就比夏婕妤要聪明、懂得收敛许多。然都入座后,徐才人便喝着茶,斜眼瞟着云才人,露出一脸子的不喜。而何美人瞧着,云才人身上的玉锦宫装和她发髻上戴的桂花金步摇,眼带几分羡慕嫉妒的道:“瞧云才人这一身,应该都是殿下赏的吧?”云才人即起几分得意,但因顾虑着我,面上就还算有几分收敛。就便回道:“回jiejie的话,这玉锦确实都是殿下赏的,不然就妾身这份位那会有这份例”。何美人被叫了这声“jiejie”,心中甚是不高兴,但因碍着有我在场,也不敢发作。而我看着也只好淡淡一笑,没说话。然徐才人因自个身份的原因,虽对云才人不满,但也不会自打自脸,于是就没点破。而是转而言道:“那云才人这头上戴的‘沁香满园金步摇’,可是太后娘娘赏的”。云才人即佯装谦虚,意带讽刺的含笑道:“徐jiejie,您还真是有眼力劲”。徐才人听出其话里之意,即愤愤的瞪了云才人一眼。我不禁心叹:这云烟还真有几把刷子。这入宫还没有多久,就宠压夏婕妤,还巴结上太后,甚至就连徐才人这个颇有心计的人都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看来她日后的位置定然不会仅限于此。张美人不以为意的道:“不就是个......”然话语未了,宋婕妤便立起惊心。我即忙阻言,对云才人道:“那既然皇祖母这般疼你,那你就要更尽心侍奉好太后娘娘”。云才人听言,便欠身回道:“是,太子妃娘娘。妾身定当谨记娘娘旨意”。我遂含笑点头。宋婕妤这才松了一口气,颇感有些无奈的瞟了张美人一眼。这张美人还真是差点令我头上冒汗。那太后赏的不管赏的是什么东西,那都是恩赐,岂是她能不放在眼里的。然我又转而言道:“这今年,皇祖母有意在御花园内摆席过中秋节,那你们可有准备即兴的节目?”徐才人听言,立马瞟着云才人,语带讽刺的道:“这云才人不是最会侍奉太后娘娘吗?而且还又会唱戏,那就让她给太后娘娘唱戏呗!”云才人一听这话,眼里即恨恨的。我十分无语的瞥了这俩人一眼,真都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就即言道:“她现在已经是有品封的人,如果再让她去做这些,那东宫的颜面还要不要了”。徐才人知所言在理,不敢辩驳。但心里也不服着起,只不过这些气全是冲着云才人的。云才人见我帮她说话,便又得几分意,冷嘲着看着徐才人。然而我看着她们这般针锋相对,也就懒得再同她们多说话,没过多久便就让她们都退下了。而到了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天。太后虽令在御花园中摆席庆贺。但正康皇帝因被最近的国事家事弄的甚烦,也就没了兴致过节,所以也就只陪了太后多坐了一会,就离了席。而太后见正康皇帝没心情过节,加之也被最近的事闹的没多大兴致,便就早早的让众人散了。而我回到仁栖宫后,也就沐了浴,更了衣,坐在寝殿的茶榻上,看着窗外明月高悬。这时,双儿用红木托盘端呈着几碟果脯、点心过来,默默地放到了茶榻上的小方桌上。我收回望月的目光,看着双儿道:“今个你就陪本宫坐一会吧”。双儿心里憋着事,有些愤愤不平的,坐到了茶榻上。然我明白双儿心里是在憋屈着什么,但却也不想提。只是淡然含笑道:“反正今个是过节,也就免了这些礼,你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必太拘束”。可双儿却越想越难受,含着泪道:“娘娘......”我道:“这大过节的,你哭什么?”双儿眼中含泪,意不平的道:“回娘娘,正是因为过节...这论理殿下不是应该在您这儿吗?”我听言,淡笑道:“你这话都说不顺了,还记得这茬事呢?”双儿见到我这般,即道:“娘娘,您......”我一笑,补言道:“你是想说本宫不恼反笑吗?”双儿即带着不解,点头看着我。我看着双儿,知道她不懂,我是根本就不想去争这些。于是就含笑道:“其实有的时候,不去争这些反而是好事”。双儿道:“可是,娘娘,您是太子妃娘娘,这些本都应该是娘娘的”。我遂含笑摇了一下头,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既便我说了出来,双儿也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