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七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指顺着小肚子一路向下,触到了男孩光裸的私处,本想朝那两腿间更进一步,却不料手突然被捏住了。

“等等…”骆衍有些害羞,瞧着男人,咬唇想了会儿,才吞吞吐吐,“你去关上灯,好不好?”

“怎麽呢?”骆溢亲亲他的鼻头。

“不好看,现在这样,很不好看。”

骆衍眸子里透出来的自卑叫男人心疼极了,“谁说不好看的?我觉得很好看。”

“别骗我。”

骆溢低头在身下人胸前大片的狼疮斑上落下细碎的吻,没有回话。

“爸…”骆衍手指纠缠着男人的头发,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些长着盘状斑的皮肤丑陋骇人非常,他自己都不愿意去看。

“小骆身上哪里都是最好的。”骆溢结束了细吻,和男孩贴着耳朵亲昵地说话,手上动作不停,爱抚着让他放松,“淡褐色的斑,rourou的身体,有什麽不好?”

这是他的孩子,唯一的。小孩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赤裸地鉴证着他们之间的血缘,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

这是他骆溢的孩子。骨血相融。

“不光这样的。”骆衍声音软糯,拨开男人尚未脱去的衬衣,抱紧那充满力量的胸膛,“我的整个身体都严重走形了…还有好多生长纹。”

“你又不会这样裸着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只要我这个重口味喜欢不就得了。”骆溢快速taonong起小孩的分身,吮吻上他的喉结。

男人的动作让骆衍发出了小声低吟,再没有办法分心。

带着细薄茧子的温暖大手,不满足於taonong,调戏起男孩秀气分身上的小孔,那地方敏感的皮rou被有意无意的爱抚过,泻出丝丝透明的爱液,大手沾起爱液在修长的两指间暧昧摩擦。

骆衍快感中迷蒙起双眼,看到男人这有些恶质yin糜的动作,羞得身体发烫,开口似是撒娇的语气,“骆溢,你别这样…”

“我就看看湿了没。”男人声音沙哑低沈,已是被挑起了情欲的状态,身上的衣服却仍旧没有脱下,对应起身下全裸的人,未免有些欺负的意味。

“我又不是女人!”骆衍不满被戏弄,红着脸上手就朝骆溢胯下摸去,那火热的地方勃起後隔着裤子鼓鼓囊囊,烧得他手心想要缩回,却不了被一把按住。

骆溢的大手带着小孩微凉的手隔着布料抚弄起了自己的分身,另一只手还不闲着,轻捏轻拧了两下那晃人眼的挺翘rutou,“宝宝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嗯…你~…”骆衍抬起身体无意识地蹭向男人,眼睛氤氲起了水意,“你这样我、我怎麽脱?!”

“这样不能脱?”骆溢朝手下的乳尖一压,引来那身体强烈地颤栗,“不能脱我们就不做了。”

骆衍听到赶忙抱住身上之人,生怕真跑了,委委屈屈道,“爸爸…不要!”

这麽句话出来,骆溢破了功。

他颇为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随手解开皮带扣,踢了裤子翻身躺下,把那光溜溜的小孩捞进怀里,“你这家夥…真难伺候…”

说罢捏了捏那小rou腰,顺着一路而下到了臀部,再然後是藏在翘臀中的xiaoxue。

“你嫌弃啊…?”骆衍用脸颊亲昵了几下男人带有少数青色胡茬的下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藏在男人肩窝处啃咬那颈子。

“不敢…嫌弃谁也不敢嫌弃你…”骆溢手指在男孩xiaoxue口按压几下,让他渐渐放松,随後够过床头柜上用来润手的凡士林,抹出一大块儿在菊口化开,慢慢开始润滑,“宝贝,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恩。”骆衍乖巧地点点头,打开腿,半趴在男人身上让他给自己润滑。

骆溢开拓的手动作很小心,另一只手还安慰似的抚摸着小孩的脑袋。

终於在xiaoxue里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骆衍私处已是汁水粘腻,淡玫瑰红的xue口微张,因为用凡士林的缘故,透着一层晶亮诱人的水色。

“怎麽就那麽饿?”骆溢感觉到手指被那xue口吸吮似的含弄动作,不由调笑。

“饿得快死了…”骆衍这下被前戏搞得身体空虚万分,早顾不得害羞,用大腿根磨了磨男人的分身求欢,“我要……难受…”

这话还没说完,一阵翻倒,他躺回床上,就感觉後xue被根粗大的分身狠狠顶了进来。有些酸疼的饱胀感,带着奇异的满足,呻吟不自觉泻出口。

骆溢没给他什麽适应的时间,直接快速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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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

两人清洗过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床上。

骆衍被骆溢喂了点粥的,半闭了眼睛窝在男人怀里,等家庭医生来给他打针。

“小骆,有些话,爸爸必须在回去之前和你说。”骆溢捋了捋小孩耳边几缕不乖的头发,声音有些严肃。

“什麽?”骆衍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回了国,你无论遇到什麽人,都要小心谨慎,不要随便相信。”骆溢说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交待。

“我不明白…”

“这意思就是说,即使是对着我,你也要三思。”

骆衍因为这话里叫人糊涂又心慌的暗意皱起眉,他紧了紧原本抱在骆溢腰际的手,有些不解地对望过去。

“宝贝,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确定,所以给不了你太多的解释。”骆溢对着小孩充满询问的眼神,很是抱歉,“但我必须带你回去,放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安心。”

☆、七苦第三十七章

飞机已经飞了一段时间,骆衍仍有些幌神。

今天他生日,也是回国的日子。

“没必要这麽舍不得,就离开几天。”在最後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上落了笔,骆溢抬起头来,看见朝着窗外发呆已久的人,开口劝到。

“要说舍不得,有那麽点儿。”骆衍浅笑,“更多的是害怕。”

“怕什麽?”

“不知道…”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骆衍站起来走到男人身旁弯下腰,嘴唇贴着耳朵低语,“我心里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骆溢安慰地拍拍靠着自己的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别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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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个小时後。

骆衍晕乎乎地从床上醒来,他眯着眼睛一会儿才发现所在的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床头柜上留了盏台灯,发出昏黄的光亮,侧耳细听,能听到窗外传来流水的声音。

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和莫名其妙的状况,让摸不着头脑的骆衍吓得瞌睡都醒了个透彻,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不及穿鞋就慌慌张张下地,没留神踩到了睡在床边软毯上糯米!的尾巴,小猫发出一声叫唤,这才定住了他的神。

有些抱歉地从地上将糯米!捞起,给它揉揉尾巴和小屁股,骆衍顺着暗光找到屋子的门,拧了下把手,还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