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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你而已。”夭夭懵懵地被他按在怀中,良久才回抱住他:“凤珩,别怕。”凤珩和别人不同,她一直都清楚的。所以她不怪他,只是心疼。*当看到跪了一地的下人时,夭夭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抬头看了看凤珩:“我想吃玫瑰酥了,你给我做。”与以往在主殿等投喂不同,夭夭跟着凤珩去了小厨房。这也是第一次,夭夭看凤珩为自己下厨的画面。夭夭捧着脸,一如既往地花痴看他——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也许是看了制作过程的原因,这次的玫瑰酥,夭夭吃得特别满足,满口的香甜,是最好吃的一次。吃完之后夭夭也没有跑出去找乐子玩,而是窝在凤珩怀里陪他读书。只可惜她到底不是读书的料子,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她睡得并不安稳,总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蹭着蹭着,凤珩硬了。今夜的凤珩并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下一起反应,他便横抱起夭夭进了内室。……饶是夭夭再是困乏,也被他的横冲直撞给弄得欲罢不能。凤珩这次的攻势很是凶狠,夭夭却将自己完全丢进了欲海之中,半点不适也没有表现出来。直到两人一起高潮,夭夭的泛红的眼角才彻底湿润。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变质了。而再多的心思也受不住剧烈运动后的疲惫不堪,夭夭很快便闭上了眼睛,凤珩也是。只是后半夜……凤珩原是阖上的眸子缓缓睁开,在夜色中仿若终是寻得猎物的狼眼。果真如此,夭夭不在怀里了。狐狸x国师【十五真是太疼了】凤珩就知道,一整天的粘人依赖,是告别。其实,他有梦到今晚她离去这一幕,包括她被人发现随后又闹到了皇后那一边……之后的事,不用猜,也不言而喻。心跳声在一片静谧中尤其清晰,凤珩翻身下床,只是走了几步,便看见夭夭背对着他抱膝坐在主殿的台阶上。和梦里的一样。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台阶上,思考着最后的决定。在梦里,她最后还是走了。那现在呢?凤珩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心中还在抱着那一点点的希望,在暗处期待着她的决定。……夭夭确实要离开,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却舍不得了。她走了,凤珩怎么办呢?可是以前的凤珩,身边也没有自己的存在不是吗?夭夭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停下了脚步。还是再想想吧。她想到要离开,也并非是真正的离开。夭夭不过是想让她和凤珩之间能够冷静一下——凤珩的性格很是极端,占有欲极强,和他从小形影单只有关,说得通透些,凤珩缺爱。夭夭知道凤珩爱她,同样的,她也爱凤珩。可是,爱不是束缚。再这样下去,这份爱很快就会消磨殆尽的。比起短暂的离开所带来的难过,夭夭更怕的,是彼此折磨后彻底分开的痛苦。萝卜说过,如果她会为一个男人心痛的话,那她就完了。夭夭想了想,她肯定是要完了。她抚上心口,真是太疼了,是那种疼起来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完蛋的疼。抬眸看了看清冷的月光,夭夭叹了口气,起身的那一刻,她的心比月光更凉。“夭夭。”“……”熟悉好听的声音突兀地在此时响起,夭夭愣住了,她回头,却见隐在暗处的凤珩走了出来。夭夭不知道他站了多久而自己竟毫无察觉。不,应该是她根本没想过凤珩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明明……在他们俩共赴巫山云雨之时,她就有对他施用媚术。“你…你怎么醒了?”夭夭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她觉得,此刻的凤珩似乎变得很陌生。“是不是好奇为何对我施媚术无效?”凤珩步步紧逼,直到将夭夭圈在自己的臂弯中,“夭夭,我和那些意志薄弱的废物不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可听完后,夭夭却意外的神游了。她第一次对凤珩施媚术时,是在问他:“你爱不爱我?”而他当时说——“爱,比你爱我还要多。”“凤珩……唔?”未等她继续说完,凤珩用指腹揉上了她的唇瓣,哑声道:“你一开口,我就会心软,所以你不许说。”“……”真霸道,夭夭瞪着一双眼回望他。黑夜中,她的眸光清澈,凤珩垂眸不再看她,他再次开口:“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还是要走。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夭夭连忙摇头,想开口解释却被堵住了嘴。“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让你出殿,是在变相地囚禁你,不给你自由。”这一次,夭夭没有很快回答,她只是沉默地看着凤珩。凤珩却被她的默认惹得难过极了,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说出那些话。可心中的不理智在疯狂燃烧,凤珩几乎是红着眼眶,以唇代指狠狠地碾压着夭夭粉嫩娇弱的唇瓣,每吐一个字,夭夭都能尝到唇瓣被撕咬出的血腥味。“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囚禁是什么。”狐狸x国师【十六疼!】补完夭夭被关进了小黑屋。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就在他们休息的床榻之后,还有小黑屋这么一个存在。“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夭夭收回自己的手,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凤珩果然是说到做到。夭夭踢了踢脚边的拷锁铁链,摩擦在地上发出了铿锵作响——可是凤珩还是那个爱夭夭的凤珩,他连拷住她都舍不得。“但是凤珩,这里好黑啊。”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许不到一个时辰,也许过了一天,她被这片黑暗吞噬着,骨rou都在发凉,自言自语也只有回声在回应她。“吱呀。”有一注光从石门背后倾泄而出,夭夭被刺得闭上了眼睛,直到眼皮强被覆上一片冰凉。“凤珩。”夭夭下意识呢喃出声,在凤珩收回手之前抓住了他的腕口。凤珩也不挣扎,任由她抓着,只字未吐。“凤珩……凤珩……凤珩……”而夭夭也只是一直在重复他的名字,只是一声比一声低哑,到了最后,只剩下哽咽,再也叫不出来。夭夭她嘴上不说害怕,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发慌,她脑中满是自己和凤珩的曾经。有凤珩给她吃玫瑰酥,有凤珩给她洗澡穿衣,有凤珩每个早晨的一个吻……可是她如今却关在小黑屋里,连日升日落都不知道在何时,别人是思乡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