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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引洛帝来见他一面。洛帝是个皇帝,同时也是一个父亲。他处置太子,心里多少会难过。再加上许申高那些话,加深他心里的愧疚。最后上呈那封信……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而唯一的意外,就是有人在暗中帮了他一把。洛帝笑了笑,说:“信上的内容是真的吗?”裴子戚再次点点头,道:“当年,秦国公、秦将军战死沙场,京中大部分百姓均以为是陛下忌惮秦国公一门,故让他们死在战场上。小民随陛下也有几年间了,不说了解陛下但也知一二,陛下断不会如此做。”洛帝凝了笑容,缓缓起身背对着裴子戚。那张不愿示人面容,透着nongnong的悲伤。他低声道:“当年北漠动乱,老三尚在西北,朕苦于派谁出征。秦国公得知后,当即向朕请命出征。上一战秦国公身负重伤,朕担心他的身体持不住,特意让太医给他诊脉。太医是亲口对朕说,秦国公身体无恙,朕才同意让他出征的。”他顿了下,声音大了一些:“京中有传言说,皇后极力反对朕派秦国公出征。可皇后从不干政,也知晓秦国公身体无碍。但秦国公死讯传回京时,她却在宫中自尽了。朕一直不明白,秦国公多次征战北漠从无败绩,这次怎么就死在了战场上?裴子戚,你告诉朕为什么?”裴子戚看着洛帝的背影,淡道:“陛下,您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洛帝转过身来,面容已散去悲伤:“裴子戚,你父亲云锦的死,是不是与秦太君有关?”“小民不知是不是与秦太君有关,但与国公府的管家钟纪德有莫大的关系。”裴子戚想了想说:“当年,正是他与云以钟暗中联系。您也知晓,我父亲的死与云以钟脱不了干系。钟纪德是国公府的管家,而父亲与秦国公、秦将军关系甚好,他们二人没有理由谋害我父亲。倘若钟纪德是受人指使,那秦太君嫌疑最大,毕竟父亲知晓她与外人私通,指不定是她想杀人灭口。”洛帝微微一怔,道:“所以你抓了钟纪德,把他关在了刑部大牢?你问出了什么?”裴子戚点了点头:“是小民抓了他。不过,他什么都没与小民说。”洛帝笑了,指着裴子戚说:“裴子戚、裴子戚,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与朕说实话。钟纪德的尸首,朕是有去瞧过的,被你折磨得都看不出人样了。他还会什么都不说吗?”说着他摆了摆手,又道:“算了,你不愿告诉朕,朕也问不出什么。”裴子戚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幸闭上嘴了。洛帝侧过身去,自言自语道:“秦国公征战沙场多年,断不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你父亲多半把秦太君之事告诉了秦国公。秦国公是多心高气傲的男子,宠爱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居然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顿了顿,失声笑笑:“换做是朕,朕也会不堪其辱,无脸活在世上。”裴子戚眨了眨眼,仿佛出现了幻听。洛帝没毛病吧,竟会觉得秦国公自杀的。他连忙道:“陛下,小民觉得秦国公不是自杀的。”“这也是朕想问你的。皇后素来喜欢你,时常在我面前说你好话。更甚未经朕的同意,就把凤玉擅自交给了老三。她是打从心底,将你看作了儿媳。”洛帝看向裴子戚,话锋一转说:“秦国公出征前夕,皇后曾派人招你进宫。而后,皇后便对你不闻不问。哪怕得知你要另嫁他人,也不曾出手阻拦。朕想问问你,那日皇后与你说了什么?”裴子戚睁大眼,茫然失措得似个泥偶,睁睁地看着洛帝。秦国公出征前,皇后曾招他进宫?他的记忆只恢复到十二岁,再往后的记忆一点也没有。“皇后温柔敦厚,断不会因一点小事,这般不顾情面。”洛帝笑了笑,说:“朕也曾百思不得其解,问过皇后几次,皇后均是只字不提。现在朕似乎明白,云锦将秦太君一事告诉秦国公,害得秦国公已有了死志,皇后才会怨你怨……”裴子戚恍过神来,坚定的打断他:“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算他没有当年的记忆,但直觉告诉他,秦国公、秦将军是被人杀害的。或许他当年的死,也不是他查到的那么简单。“朕说了,只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朕,这一切事都一笔勾销。”洛帝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当年,皇后与你说了什么?”第九十七章裴子戚笑了,放松靠在墙上说:“既然陛下想知道的,必然逃不过陛下的耳目。陛下又何必再来问小民?”“凤玉一事,朕置气将老三派去西北,皇后为此而生朕的气。朕虽知皇后召你进宫,但也不好打探坤宁宫,再也惹皇后置气。后来等皇后消气,朕也探听过此事,得知皇后是屏退所有人,单独与你会话的。”洛帝以为裴子戚有所顾忌,又解释说:“朕也没有旁的意思,之前你是裴子戚,朕就将此事置之高楼。而今你做回了云清,朕倒想问问你了。”裴子戚失声笑了,一语点破道:“陛下假若早知秦太君与人私通,恐怕早就来问小民了,可不会管小民是云清还是裴子戚。陛下是怀疑小民与皇后娘娘的死有关吧。”洛帝凝了眉宇,缓缓站起身,居高领下看着裴子戚:“裴子戚,朕好言与你相说,又一而再给你机会,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朕。皇后到底与你说了什么?”裴子戚眨了眨眼,笑盈盈道:“小民也不知道。”洛帝勾嘴冷笑说:“裴子戚,别逼朕……”“父皇。”简单的二个字,洛帝猛地僵住了身体,随之话语一变:“冯敬擅自对你用刑的事,朕已经知道了。朕一定会严惩他,还给你一个公道。你好好休息且放宽心,若此事真与你无关,朕只会放你出狱。”裴子戚看了一眼仉南,粲笑道:“多谢陛下。”洛帝转过身,看向站在牢门外的仉南。仉南提着木盒,漫步进入牢房:“父皇,您怎么来了?”“朕听闻裴子戚受伤,故带太医来瞧瞧他。”洛帝顿了下,皱起眉头道:“这牢房潮湿,不适宜养伤。朕会对许申高说,给裴子戚换间牢房。”仉南掀开盖子,香味溢了出来。他神情很淡,不紧不慢端出菜肴:“多谢父皇。时辰不早了,父皇还是早点回宫用膳吧。”洛帝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裴子戚连忙起身,两三步跳到仉南跟前,伸手圈住他的腰:“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这满桌子的菜,不留他吃饭还把他赶走。”“宫中的御厨比我手里好。”仉南看向他,笑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以怨报德了?”裴子戚撒开手,理所当然道:“他是陛下又是你父皇呀。”仉南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