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阿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脸色微沉,声音倒很清润,“我今天出去一趟。”

“去哪儿?”

“清和轩新进了一批古董字画,我去看看可有中意的。”

“我让财贵陪你去,也好帮你提拿东西。”

“不必了,也未必买,只是随便看看,一个人比较自在。”

“也好,早些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泰剧小攻颜值真的超高!!!犯花痴到现在,耽误了我码字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也许码不完=_=

最近来了个脑洞,小攻在做质子的时候认识了御医小受,后来小攻回国后夺去了王位,并顺便灭了曾经当质子的国家,然后小受成为了战俘,嘿嘿嘿,接下来就是霸道帝王,强取豪夺了

哈哈哈哈大家喜欢啥类型啊,我这辈子最大的萌点只有一个,年上!!!

第58章大仇得报

出了梁府,安容四处看看动静,确定身后没人跟着,这才悄悄去了沈府,开门的还是上次那人,人很机灵地赶忙去通报了,很快,安容被请入。

很巧,赵明朗也在沈府,那二人正在“琴瑟和鸣”,素日拿刀剑的手此时正抚着琴,说不出的怪异。安容面上虽不语,心里却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不点破罢了。

“沈公子,明朗兄。”双手作揖后,安容直接从衣襟处掏出自己在梁如风书房取得的那封信件,递与沈佩林,“这是在他书房找到的。”

沈佩林展信,从上到下大概缕了遍,眼神愈发明亮,“是突厥可汗的回信,言简意赅,先是谢了梁家人敬奉的金银珠宝,匹缎绸罗,还有些贵重的稀罕物什,然后就是说了回信的来意,希望他们之间能长久往来。有了这个,接下来的事儿就容易多了。”

赵明朗冷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姓梁的倒好,拿着我朝的俸禄,去巴结外藩,真是气人。一面坐享富贵荣华,另一面又在背地里勾结上了突厥人。”

“与突厥交战两年,相持不下,近来听得家父说,前方战事吃紧,看来他们梁家人早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沈佩林目光犀利,直直盯着手中的信件,“等父亲一回来,我就交到他手上,然后就听天由命了。”

此事言罢,三人各有深思,良久的静默,赵明朗忽然间想起了阿七,后来自己又去看过他一次,没曾想这人居然患了病,跟他说话的短短功夫,咳嗽了好些声。此时自己犯了难,不知该不该告诉安容,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安容,上个月我去了趟清平镇。”

一直紧绷的神情突然放缓,安容脸上方才现出点柔情,“他还好吗?是不是还在扎那卖不了几个钱的草条?”

扎草条?赵明朗顿了一下,后知后觉才恍悟他指的是阿七在镇子上卖草蚱蜢的事儿,看来安容中途去看过那人,思忖着,阿七的病他大概已经知道,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这下心里突然舒缓起来,“他还好,就是还老咳嗽。”

“咳嗽?”安容突然想了起来,过年那阵子去看阿七的时候,他正生着病,后来有些咳嗽,自己以为只是普通的伤寒之症,并未在意,“严重吗?”

“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咳起来挺遭罪的,脸上都涨得通红……”

沈佩林干咳了几声,冲赵明朗使了使眼色,打断了他们这段对话,转了话题,“有了这信,成算就大了。”

安容有些魂不守舍,眸子里黯淡了下来,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最后也没呆多久,便告辞而去。

“你刚才为什么打断我?”

沈佩林叹口气,解释道,“他现在脱不开身,你把那个阿七说得那么惨,他心里只会更加煎熬。如何破?不告诉他才是最好的。”

“那倒也是,我还以为他知道呢……”赵明朗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即又打趣起来,“没想到啊,你居然还看得懂突厥文。”

沈佩林挑眉笑笑,眉眼间全是舒服的姿态,这话,他听得极悦耳。

那日离开沈府后,安容特地去了趟清和轩,买了一幅画,前朝范为的真迹,八仙朝贺图,花去三千两。随意指的一幅,安容也没赏玩的性质,只是怕万一梁如风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回府后,安容一直呆在倚风阁,脑子里反反复复,总是赵明朗的那几句话,可是身不由己,又不能立刻去阿七身边,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这种无奈又忧心的情绪席卷了安容,他走到桌案前,强迫自己临摹着一本字帖,可笔握在手,半个时辰,才只写了两三字。

好在事情办的顺利,三日便显成效。那天早上,天还灰蒙蒙亮,梁如风就被皇上身边的内侍安公公亲自进府传旨,宣他入宫觐见。

安容那时就站在梁如风身旁,这个男人起身时明显颤了一颤,聪明如他,也大概知道这个时辰来传旨,并非什么吉事,可是他一定料想不到,是如此大的灾祸。

“我去去就回。”梁如风的宽慰之言,安容心里却了如明镜,这人大概是回不来了。

前脚刚走,安容便着手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临出门的时候,他看见了站在前边的梁夫人,一袭盛装,比任何时候,都要美,显然刻意装扮过。

“我听见宫里来人了。”王敏君笑了出声,霎那间的脸颊透着一股令人震撼的凄美,“我嫁给他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

这句话安容听她说过一次,如今再次过耳,方才明白这话里隐藏的哀怨。她也曾说过,梁瑾风于她,更像弟弟,这下子安容才明白了过来,从始至终,这个女人心里装的只有梁如风。与小叔子之间的情情爱爱,也许只是她报复自己夫君的手段。

“夫人,你多保重。”安容抿抿嘴,最终只说出了这句话。

“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喃喃自语,犹如痴态。

安容没有再看面前哀伤残颜的女人,转身离去了。他进梁府尚不到半年,除了府里的人见过他,其余人一概不知,他浑浑噩噩地进,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