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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马迹。”“好主意。”刘据摸了摸张安世的头,“陶令,你再找两个人在前面给我们提灯引路。”“殿下,不需要召集太zigong里的所有人一起寻找张贺吗?”陶令问道。“不需要。”刘据摇头,“还不知道针对张贺的人是何居心,大规模搜索会打草惊蛇,反而让张贺更加处于危险之中,你们几个跟着我仔细寻找就是了。”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回到太zigong后,卫伉已经着急了起来:“这样不行,进展太慢了,万一张贺有个三长两短……”刘据伸出手拦住了正准备往外面冲去的卫伉:“稍安勿躁,我已有办法。”说完刘据在太zigong的榻上坐定,对陶令说道:“刚才走的路你都记清楚里吗?把今天黄昏时分在沿途当值的宦官和宫女分批带来,我要问话。”“诺。”陶令这些年在太zigong里当差,最擅长于和其他宦官宫女打探消息。在陶令转身一路小跑离开之后,刘据对剩下那两名提着灯的黄门说:“把太zigong正殿里的所有灯火都点亮,然后你们自行离开即可。”在无数跳跃的烛光的照耀下,整个太zigong前殿变得分外亮堂,所以当宫女们被陶令带进来的时候,她们一眼就看到年轻的太子端坐在前殿正中的榻上,表情威严,在他旁边是一名按着剑站立的小少年,还有一个半大孩子,正用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自己。在这种气势下,她们不由得两腿一软,跪伏在地:“拜见太子殿下。”“黄昏时分,你们可曾有人见到过我的舍人张贺?”太子开口问道。有一名宫女回答:“奴见到过的。”“你且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刘据说道。那些宫女们离开的时候,陶令要小黄门给她们一人发了一点钱,并且严肃地说道:“今天太子找你们问话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明白了吗?”宫女们连忙点头,在这深宫之中会见人眼色行事也是一大谋生法宝,她们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正殿里,刘据缓缓踱步到那名留下的宫女面前:“你是在哪里见到张贺的?他又去了哪里?”那名宫女是在长廊附近扫落叶的,据她所说,张贺在出宫途中被一名身着黄衣的小宫女叫住,两人说了几句之后,就一起往未央宫西北方向去了。“你可见着那名宫女的面貌?知道是哪宫的宫女吗?”宫女摇了摇头:“奴不认得,只记得她看起来非常面生,之前未曾见过。”“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吗?”“回禀太子殿下,奴当时离得远,没怎么听清楚,只隐约听到体检司几个字。”“退下领赏吧。”刘据说道。“现在要去体检司找吗?”卫伉急忙问。“我们刚才出去那会,我已经派人去张贺最常去的天禄阁和体检司问过了,都说他今天并没有来过。”“那会是在哪里?”“从长廊往西北方向走,又不能和话语中的目的地体检司离得太远。”刘据眉头微皱,想到了一处地方,内心充斥着不详的预感,“走,跟我去找找。”卫伉看着眼前高耸的围墙,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里不是永巷吗?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刘据板着脸:“我只是按照西北方向走,这椒房殿西北有一条长长的巷子就是永巷。”永巷是没有品级的宫女居住的地方,作为快要成年的太子,刘据自然对于这种地方非常避嫌,平时根本不会接近。“算了,张贺肯定也不会来这里,他这个书呆子只会往天禄阁跑,偶尔跑一下少府。”卫伉说,“我们还是去别处找找。”“等一下。”刘据拉住了他,“按照西北的方向走,椒房殿后面出宫长廊和少府之间只隔着永巷了,别的建筑如果要去都要绕行,如果道路偏离太过,以张贺的聪明机敏,肯定会生疑。”“太子殿下。”张安世在不远处喊道,“这里有家兄遗落的香囊。”刘据和卫伉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张安世从草丛中捡起一只明黄色的香囊,做成粽子的模样,也许是端午将近,这香囊还是上次休沐日张贺回家的时候,秦芸亲手缝制的,在里面装填了很多药物和香料,一角用红色针脚缝了贺字。既然香囊遗落在此处,那么说明张贺确实到过永巷附近,刘据心里一沉,对陶令说:“去向永巷令通报,就说本太子有事询问。”永巷令将太子迎进了自己办公的房间,这位看起来人到中年的宦官此时略有些胆战心惊,因为太子看起来一身肃杀之气,脸上神奇颇具威严,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今上给人带来的压迫感。“请问太子殿下来此有何贵干?”“我向你要一个人。”刘据开门见山地说,“我的舍人张贺,黄昏时分被人骗至此地,随后消失不见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永巷令沉默了片刻说道:“不瞒您说,今天臣手下的几个侍从抓到了一个阑入永巷的罪人,也叫做张贺,就将他关了起来,等候陛下回来发落。”“哦?那他人现在何处?我有要事,要马上见他。”“几个时辰前,若卢诏狱的人过来将他带走,说是此人还牵扯几项罪名,要一并审问。”刘据听到那四个字,眼里风暴隐隐涌动,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一拍桌案:“我的人也敢随便审问,关押了也不及时告知,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太子当回事了?”永巷令被他吓得一哆嗦,赶紧躬身谢罪。既然人不在这里,刘据也没心思和他纠缠了,他对其他人说:“我们走!”张贺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自己仍处于一座冰冷的监狱中,冰冷的月光透过高墙上的几根栅栏,倾斜在地面上。“来人,这里是哪里?”张贺双手握住木栅栏,拼命朝外面叫喊。“别喊了。”一个身材伛偻,白发苍苍的老人蹒跚着走了过来,“这里是若卢诏狱的最里层,自从高祖建国以来,不知道死过多少高官大臣,你年纪轻轻,进来了又能讨得了好?”原来已经被带离永巷狱了,张贺心里想道,和只负责关押处罚宫女和宫中人士的前者不同,若卢诏狱主要用来关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