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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铮刷刷刷连续甩出三张困阴符将她身后左右出路封住,然后自己堵在她面前唯一的通路上张开混元伞想要把她收进去。谁知,这时门口传来三声笃笃笃的声响,言铮一分神的功夫手里混元伞还没完全张开,小翠就趁机在他头顶呼啸着掠过,言铮顺势仰卧在地上用混元伞将自己罩住,免得被厉鬼抓伤。可能是房间里噼里啪啦打斗的声响吵到了其他人,门口敲门声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客房部经理亲自来查看情况,楼上楼下好多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来投诉,大半夜的不睡觉练摔跤啊?言铮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将混元伞扔到一边,从腰包里掏出一块灰扑扑的布,抖开之后咬破食指飞快的在那布上写了道血符,然后朝着小翠兜头罩去。那块看似普通的灰布张在半空中好像迎风招展的旗帜,和小翠形成鼎足之势。言铮这才得以喘口气,门外敲门声断断续续,他也顾不上看个究竟。这小翠实在是太厉害,这样僵持下去怎生是好?门外,客房部经理苦逼无比的敲着门,硬着头发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到这里住的是那对有病的翁婿俩,又想到发生在那家女婿身上的诡异事情,几乎吓得没了脉,只是站在这里就腿打颤,脚发麻。廉贞上楼就瞧见一个男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敲门,很是诧异,抬手拍了一下他肩膀想要问问他媳妇住那间房?然后就听那客房部经理惨叫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廉贞:……他半蹲在地上,想要看看那男人的情况,套房的门忽然在一瞬间被打开,一股浓重的怨气扑面而来,廉贞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只见那面目狰狞的女鬼迎面扑来,他抬手一挥,小翠就好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打了回去。言铮本来追在后面,趁机用那块灰布将小翠罩住十指翻飞迅速的将那块布叠成了个小包袱,并且牢牢的打了个结最后用掺了辰砂的墨斗绳系住。那被裹在布包里的厉鬼犹不甘愿的挣了几下,终是敌不过符咒而消停了下来。言铮抹了一把汗,对门口伸出援手的人露出个灿烂的笑脸,“身手不错,谢了!”领主大人呆立在门口,耳尖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还微微的抖了抖,竟然被媳妇夸奖了?套房里经过刚刚那一阵打斗,到处都乱糟糟的,好在没出人命,也算是大功一件。天光曦微,安静了一夜的城市开始喧闹起来。言铮上前将那吓晕的客房部经理扶了起来。王云鹏也自顾自的从床底下爬起来,这一夜太惊魂,实在是太过刺激,不过好在死里逃生。不用在担惊受怕。他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无力,身体不自觉的软到在床上。呵!啊!啊!王云鹏这一倒下不要紧,竟然再也起不来了,嘴里只能出发含混不清的单音,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饶是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勉强动动小手指。言铮听身后动静闹得大,不得不回头查看,都逃过一死了,还要怎么样?结果,走进一瞧,就见王云鹏僵直的倒在床上,口眼歪斜,脸上肌rou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抽动不停,口涎不受控制的流了一大滩。他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黄老先生闻讯赶来,陪着一道去了医院。虽然已经联系了王云鹏的父母,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熟人,也不能扔下不管,至于女儿的婚事,那是肯定不可能了,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女儿?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言铮早就累的快要虚脱,而且昨夜打斗的时候肋旁被撞青了好几块,一动就钝钝的疼,十分需要大哥温暖的怀抱治愈下。廉贞还沉浸在媳妇如花的笑颜里,雕像一样站在原地。直到小玉担心他闯祸找了过来,他还站在那里。蠢成这样,真的能娶到媳妇吗?谁家闺女肯嫁给他啊?言铮回家的时候,容深依然坐在桌前等他,每次言铮出去帮别人捉鬼,他都担心的睡不着。总要等人回来,他提着的一颗心才能放回肚里。“回来了?有没有伤到?”容深听到上楼的声音忙站了起来。言铮嘴一瘪快速的投到哥哥的怀抱里,像是一头扎进老母鸡翅膀下的小鸡崽。把脸贴在他胸前,十分委屈的撒娇道:“忙了一晚,一分钱没赚到,还挨了揍。”噗!容深听他这样说果然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因为眼睛看不见,言铮开始的时候受伤总是瞒着他,可容深心思敏感,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言铮有一丝一毫的异动他都能感受到。之前单单只凭他换衣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就能猜到他受伤了,简直是神探福尔摩斯升级版,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是雷达。言铮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说反倒让人更加担心了,最怕他会自怨自艾的认为自己是累赘。索性每次都坦白,天天生活在一起,今天不说,明天也能被发现,只要换位思考下,他就完全能理解大哥的心情。这份默契在他们家已经成了习惯,深入骨髓的那种。“你肯定一晚上没睡!”言铮嗔怨,“我去热点儿粥,喝完咱就去睡觉,今天不开门了。”言铮趁着热粥的功夫冲了个澡,又找出瓶跌打喷雾出来胡乱的喷了一气,带着一身清爽的端着粥上楼。吃饭的功夫,言铮跟容深说起昨晚上的事,他洗完澡的时候接到了黄老先生的电话,说王云鹏脑出血半身瘫痪了。……言铮乍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脑出血?在他印象里,这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会得的病?黄老先生也叹了口气,据医生初步分析,诱因可能是情绪大起大落太过激动造成的,准确原因还要做完病理分析才能给到。王云鹏的父母已经在来路上了,他垫付了全部医药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其它就爱莫能助。看他年纪轻轻的落得这样的下场,黄老先生也没办法质问他欺骗自己女儿的事了,反倒有些唏嘘不已。“人在做,天在看。”言铮吸溜一口糯米粥又加了一勺绵白糖,和容深感慨,想到表舅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觉得很有道理。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所以做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