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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知道没有伤到他,就加快了速度。紧窒的甬道不会发出抽插时的粘腻水声,但是每一寸皮肤和羽歌夜rou棍的贴合却更加紧窒,比起兽人,竟然别有一种快感。羽歌夜伸手抚摸着羽云歌的臀部,保养良好的皮肤非常光滑,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进对方的肌rou,用这种按压的方法一路抚摸,腿上的刺激让羽云歌越发颤抖,奈何身体被折叠成了羞耻的姿势,后面抽插的火辣东西让他没办法聚起力气,只能沉重地呼吸。羽歌夜伸手拔下他嘴里的腰带,羽云歌反而紧紧闭着自己的嘴。“舒服么?皇叔?”羽歌夜这句话,让羽云歌的后面产生了剧烈反应,羽歌夜轻声微笑,“皇叔,从今天起,你只能想我一个人。”羽云歌焦急地摇头:“你放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被自己的侄子上了,也可以当成没发生过?”羽歌夜的语气里有些危险,羽云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让我给你补充点能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人吧?”羽歌夜缓慢挪动,羽云歌突然恩了一声。羽歌夜邪恶一笑,果然,虽然身体构造有差距,但是获得快感的地方,却差不多。他巨大的guitou顶住那里,用力地研磨,比起兽人的放浪,羽云歌有趣的多,他剧烈地呼吸着,身体肌rou随着每一次挤压研磨而颤抖,小腿的肌rou绷紧又放松,嘴里发出带着颤抖的呻吟,后面猛然收缩,羽歌夜伸手握住羽云歌的guitou,发现里面正吐露出潺潺的液体,并不激烈,却细水长流。他手掌握住整个guitou,像是握着一个圆形的门把,打开了羽云歌痛苦与快乐的大门,羽云歌被榨得一直流水,当羽歌夜腰部快速抽插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又涌出了一股股热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羽歌夜抱着羽云歌带到了后面的房间。羽云歌脸上还带着泪痕,面颊潮红,头发凌乱,身体上都是被抚摸的痕迹,有点低烧。离开房间的羽歌夜没有注意到,楚倾国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因为床单的鲜艳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脸色通红。这种伤药府中就备着,羽歌夜把皇叔翻过身,细细地涂抹,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涂上亮晶晶的油膏,让羽歌夜又有点想要欺负倒霉皇叔的意图,他及时收手,决定赶紧去办今天的正事。羽歌夜和楚倾国一起,前往太庙告祭祖先。太庙占地广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还居住着先帝去后还活着的宫人。在太庙大祝祭的主持下,两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长的高香,将刻着两人生辰和婚时的玉牒,和祭祀的礼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后就会被收入宫中档案,成为两人最后的合法证明。“四弟。”竹圆圆一声招呼,让两个人齐齐顿住脚步,“四弟君。”竹圆圆和两人见过礼,动作有些扭捏,“昨天你们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宫,未曾登门道贺,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圆圆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羽歌夜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串泛着乳黄色光泽的小珠子,每颗大约有指头那么大。竹圆圆有点脸红道:“这东西,不太成体统,却是我家乡竹海所产,天然的宝物,宫中都不曾得见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让人知道。”“太子君费心了,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羽歌夜摆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圆圆摆摆手,像是受不了这等尴尬,连告辞也没说便匆匆走了。“这是什么,定情信物?连嫂子都勾搭上了?”楚倾国拿起珠串,好奇地询问。羽歌夜挑起眉毛:“什么叫都?”楚倾国察觉失言,哼哼哈哈怪笑两声盖过去:“这到底是什么?”羽歌夜凑到他耳边,楚倾国听得脸色通红,狠狠把串子塞回羽歌夜手里,匆匆走下台阶。羽歌夜大笑着追上,就像是一对新婚正和美的真正夫妻一样。在太庙远远的角落,有一位穿着校官全身铠甲的男子,透过铠甲的缝隙默默地看着两个人愉悦的表情,收紧了手中的刀柄,他目送两人走出太庙,才转身解下系在太庙侧门前的骏马,上面的界碑关守军制式鞍鞯在云京非常少见。横刀立马,他将马上搭着的披风扣好,轻扬马鞭,绝尘而去。回到雍郡王府,羽歌夜来到冬青园后屋,看到羽云歌双目紧闭,但是眼皮却不停颤动。羽歌夜伸手探进被子,他便猛地跳起来:“你还要……还要……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羽歌夜却不依不饶地单膝跪在床沿,保持着手探进被子的姿势:“怎么,你不想认账?”“谁不想认账?不是,有什么账可认,我权当你年少糊涂!”羽云歌脸色青白,但是羽歌夜却慢慢靠近他:“我可没当自己是糊涂,皇叔,这事儿,你逃不掉了。”他掀开被子,羽云歌身上只有薄薄衣料,吓得就快跳起来,却因为牵动伤处,发出难以自抑的□:“你又要干嘛?”“给我看看伤。”羽歌夜平静命令。羽云歌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你若不愿意,我便叫下人来帮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话就让羽云歌陷入进退两难,他委屈又无奈地瞪着羽歌夜,拒不妥协。“还是,你想再被我来一次?”羽歌夜威胁,羽云歌咬着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吗?”羽云歌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该有多么可怕。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伤口化脓,到时候你的后面溃烂扩散,整个烂掉,可不是我的责任。”羽歌夜说的着实恶心,羽云歌脸色阵红阵白,最后还是无奈地背过身去,背对着羽歌夜慢慢脱裤子。羽歌夜不耐烦地一把拉下,分开山丘,看到小壑间上过的药膏已经润了进去,磨得发红的部位略有红肿,并无伤口,放下一大半心,在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脱漏的可怕伤口,还真是致命的损伤。羽歌夜轻柔按压,羽云歌却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没?”“怎么,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个可爱孩子,羽云歌简直要气到昏厥,这个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心底这么邪恶,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却和自己有悖人伦,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还……“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云歌心里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实,“皇叔如今进了神庙,怕是不敢开荤,若有需要,小侄随时奉陪。”羽歌夜说的太过猥琐,羽云歌猛地掀起被子盖在身上,团成一个球,不肯和他说话。羽歌夜大笑着离开房间。与他而言,兽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异,本质都是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他看着羽云歌老是想着自己母君的样子就生气,一开始还是对母君的维护,后来则是愤恨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点勇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