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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娄隽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缓下来,身体放松,难得有片刻喘息的时间。药效上来,慢慢睡着了,眉目舒展。胥甘看着他,慢慢停了手,一下一下梳理娄隽长长的头发。娄隽头皮的温度随着胥甘的揉按暖起来,发间的汗湿也消了。大概很舒服,娄隽蹭了蹭,往胥甘怀里,露出被子下的半个肩膀。胥甘给他盖被子,触及到被窝边缘,才发觉被子里没有热气。往前探探,摸索到娄隽腰腿的位置摸了摸,也只是温温的。轻轻的搬着枕头,挪着下床,安置好娄隽,出了卧室。行至客厅,问娄母:“家里有热水袋吗?暖宝宝贴也行。”天已经暖了,暖宝宝是没有的,热水袋到时有两个。娄母点头,“有两个热水袋。要做什么用?”“娄隽暖不热被窝,俩个不够。”胥甘急。娄阆站起来,“我去和我哥睡。”娄隽暖不热被窝是常有的事,小时候是娄父娄母搂着睡,娄阆大了,是娄阆陪着。胥甘看着娄阆走过去,看着娄家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张张嘴,到底是没说话。他不想看见娄隽和别人一起睡得画面,所以干脆不进去,坐到胥爷爷身边,垂头丧气。胥爷爷看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和娄父闲聊。娄父娄母见胥甘这样,对视一眼。娄筱看看胥甘,又看看卧室的方向,满满无奈。中午时候,娄母带着娄筱做了午饭,叫大家上桌,娄阆才出来。“怎么样了?”娄母问娄阆。“已经暖热了,睡得很安稳。”娄母点头,一群人吃起来。胥甘吃的很快。完了放下筷子,问娄母:“伯母,你给小隽做午饭了吗?”娄母闻言放下筷子,“熬了粥,差不多快好了。”“那你们先吃,我去看看,把药也煮了。”胥甘起身去了厨房。火上炖着一小锅粥,用了排骨汤煲的,清香不油腻,米粒都开了花,稀稠适中。胥甘忙关了火,先把药煮上,盛了一碗端到卧室去。娄隽还没醒,他就一直端着碗,看着娄隽。看一会儿,试试碗里的温度,看看药煮的怎么样。来来回回两三趟,娄隽终于被他吵醒了,见他进来端着饭碗,问:“该吃午饭了吗?”“嗯,伯母给你煮了粥,温度正好。”胥甘快步上前,扶娄隽坐好。娄隽看上去精神了些,眼睛里有了神采。胥甘喂他,他伸手自己拿了勺子喝。早上没吃饭,喝的中药早在睡觉的时候消化完了,当下胃比较舒服,娄隽真觉有点饿,吃了一整碗。胃里暖起来,更舒服了一些。“你先坐一会儿,药煮好喝了再睡。”胥甘起身叮嘱,端着空碗出去。表情淡然,热情不复。娄隽看着他的背影,有点不解。胥甘出去,告知娄家人娄隽醒了,状态不错。娄家四人很快进来,跟着的还有胥爷爷。胥爷爷把着脉,问:“还头疼吗?”“好很多了,疼的不明显,只剩头晕。”“慢慢会好的。”胥爷爷收了手,对娄父娄母点点头。俩人终于放了心,脸上的笑意有些舒展。和娄隽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留着娄阆娄筱陪娄隽解闷。娄阆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确定温度还热,满意的点点头,坐在凳子上。“哥,我今晚和爸住,晚上胥甘睡我的床,你有事就叫他,不舒服了要及时说。”“胥甘睡你的床?”“嗯,爸妈安排的。胥甘医术不错,晚上睡你身边我们放心。”娄筱闻言,嘴角抽了抽。不知道等他知道了胥甘打的主意,再想起这话会不会直接抽自己两耳光。娄筱正色插话。“大哥,你要注意身体,以后都不能这么大意了,记住了吗?”这也是娄阆想说的话,点头附和。“哥,你是怎么受风寒的?也太不小心了。”“可能是没忍住这几天学别人穿的薄了。”娄隽笑。“你身体畏寒,以后的衣服我给你准备。”娄阆一句敲定。“我买点暖贴,你兜里随时装两个,方便用。”娄筱琢磨着先批一箱子。娄隽汗颜讨饶。“真的不会有下次了。”“你的反对无效。”娄阆驳回。“学校那边,我星期一去给你请一星期假,你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修养。”娄筱点头附和,“不指望你吃胖了,只是最近长得rou不要掉了就好。”娄隽捏捏自己的肚子,一层薄皮。为难的笑:“我尽量。”“我会监督你的,要好好休息。”娄筱叮嘱。娄阆接道:“前段时间胥甘给你调理的不错,这次你只要听他的安排,一定可以的。”娄筱嘴角再抽搐,一转眼看见胥甘进来,起身拉了拉娄阆的袖子。“大哥,药来了,我和二哥先出去,你喝了休息会儿,等你精神的时候叫我们来陪你玩哈!”娄阆不明娄筱忽然回避娄隽吃药的用意,但也依着娄筱的意思起身,叮嘱了娄隽两句,去了客厅。胥甘坐下,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娄隽嘴边。娄隽眨巴眨巴眼,一边含住勺子一边接过勺柄,一口喝了。“我自己来。”胥甘不说话,端着碗表示默许,看着娄隽慢慢的喝完了汤药,把药碗放到一边。“头还疼吗?我再给你按按?”“好。”娄隽让开位置,胥甘上床,将娄隽的头置于腿上,按压。被按的舒服。胥甘不说话,娄隽更无话可说,闭目养神。半个来小时,胥甘停了手。“我给你按按脚吧?”娄隽睁眼,抬起头,等胥甘下床。被压的久了,腿有点麻,胥甘踩在地上的时候,腿微微抖动,慢慢的移位。到了另一头,一个脚一个脚的按了很久。久到娄隽再度困了,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轻手轻脚的掖好被子,走出去顺带关上了门。明明没听见声响,只是半睁半闭的眼里映过依稀的影子,娄隽却忽然就完全清醒了。脚暖腿暖,舒畅惬意了很多,也睡不着。他看着被关上的门。今天的胥甘,颓丧的反常。傍晚的时候,娄隽已经能稳稳的自己走去洗手间,晚饭是上桌吃的,穿着厚厚的睡衣,脸上的潮红褪去,是病态的灰黄。吃过饭,精神明显不济,又被安置回床上。胥爷爷过来跟他道别,胥甘送他回去,很快折回来给娄隽煮药。喂过药,又端了热水给娄隽洗脚,做脚部按摩。身体舒畅了些,再加上晚饭的活动,一下午没睡,有些困意,娄隽打了个哈欠。“困了就睡吧。今晚我睡你对面的床。”把脚塞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