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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道,“又有事情要办了吗?”“很急的事情。”我说道。刚说完,我就听到闷油瓶说了一句:“我也去。”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去?你确定?”闷油瓶点了点头。“喂?老板?你在说什么?”那边王盟迷惑的问我。“帮我订两张北京到长沙的票。”我说道。“好的,老板。”王盟说道,“您和花爷吗?”“不。”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我和小哥。”“小哥?”我听见那边的王盟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他现在的性格,这种激动程度简直不亚于我找到闷油瓶时的心情,“那个姓张的小哥吗?”“是的。”我说。“好的,老板。”王盟说道,“订好了机票我会联系你们。”“乖。”我用意念摸了一下王盟的头。过了几分钟,王盟给我打电话:“老板,机票订好了,下一班飞机,你们快去机场吧。”“没问题。”我说道,“几点的航班?”“十点四十五。”王盟道。我看了一眼表。十点十分。从北京市区到机场,至少要半个小时。“王盟你个傻叉。”我说着就挂了电话,对黑眼镜道,“我们十点四十五的航班,有没有办法能送我们过去。”“跟我来。”黑眼镜道。于是我、闷油瓶和黑眼镜直接从后墙翻出了黑眼镜的院子,一路小跑,到了附近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好在今天是星期二,商场没什么人,黑眼镜带着我们找到他的车,开始了又一段飙车之路。从那坡回南宁,我就体会过黑眼镜化腐朽为神奇的超速技术,这次即使是在北京城区,他还是开的毫无顾忌,二十分钟后车停在首都机场T2航站楼前,黑眼镜长出了一口气:“小三爷,我估计我超速超的驾照都没了,你自己想想怎么感谢我。”“说得好像你有过驾照一样。”我嗤之以鼻。王盟已经打点了北京这边的人,我们直接拿到了机票走VIP通道过检候机,一路小跑,终于在十点四十一分坐上了北京前往长沙的航班。昨天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广西最西南的壮族村寨里,今天已经到了北京又要去长沙,我知道这只是接下来奔忙的序幕,不由叹了口气,又感觉头有点一跳一跳的疼起来。☆、第82章空乘悦耳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淡淡的看着窗外,眼神如镜。小哥一直都是如此,从我见他的第一面到现在,仿佛这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也许十几年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小的数字,也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的改变。我又想到自己,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我已经变成了与过去完全不同的人,这样想来,倒还有些感慨。说来奇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闷油瓶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放心,明明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是个极端不靠谱的人,可他能给我一种,谁都没法给我的安全感。就像现在,坐在即将起飞的飞机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小花生死未卜,我们从汪家古楼顺出来的东西又平添了无数谜团,可这竟然是这么多天来我最安心的时刻。大概是感觉到我的目光,闷油瓶转过头来,他看了看我,眼神还是那样淡淡的。“你有事?”他问道。“没事,你装作四处看风景就好。”我说道。闷油瓶“哦”了一声,又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我忽然想起了在古楼下面的蛇坑里发生的事情。那是闷油瓶蛊毒发作最严重的一次,他却把小花给他的红丸喂给了我保命,为此他差点死在那里。那会儿我的装备什么的全都丢了,手里什么都没有,他不停的吐血,我却无能为力。当时的对话,因为情绪太乱,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我一边说话一边无意识的流泪,还是闷油瓶告诉我我哭了,他劝我不要费心救他,而我跟他说,我绝对不会让他死。但是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后来闷油瓶的血止住,那个时候他已经非常虚弱,昏过去之前他叫了我的名字,我问他怎么了,闷油瓶说:“认识你是件好事。”现在我忽然就有了这种感觉。其实我经常想,如果最最开始的那天,三叔跟我说“有龙脊背,速来”的时候,我偷懒了没有去,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我如果不认识闷油瓶,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一切,我不需要看着那么多人死去,不需要走进一个死局,而是继续做一个普通人。虽然现在已经比过去麻木了很多,心理承受力也已经到了新的等级,可是有时静下心来,脑海中依然有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这样做到底值得吗?十年来每次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一个约定,为了我的心结。可现在闷油瓶跟我坐在并排的座位上,看着他的侧脸,我不需要告诉自己任何东西。我的追寻,我的执念,一切本该如此发生,顺理成章。闷油瓶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你有没有事?”我这才意识到,我盯着他太久了,我有点尴尬的转开目光:“我就看看外面风景。”闷油瓶稍稍往后靠了靠,让出舷窗来,我这才发现小窗的挡板早就已经被他拉了下来。被当场戳穿了,好气啊。“仔细想想你还是比当年萌了很多的。”我开口道,“以前你绝对没有心情指出我的错误。”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这也在我意料之中,换我我也不会说话的。不过,话题总算是勉强被转移开了,至少我是这样骗自己的,现在的我也不像多年前那样总是很有谈兴,随着飞机平稳的飞在空中,我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在弄岭古寨就闹到很晚才睡,回了北京半夜又跟黑眼镜聊了会天,我其实已经很累,刚刚就觉得有些头疼,现在头一沾到靠背上,我立刻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睡着,做着各种各样的噩梦,不过脑海里总有个模糊的声音告诉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我醒过来是因为我听见闷油瓶在说话。“两份鸡rou。”闷油瓶说。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闷油瓶伸长了身子探出右手,接过空乘手里的四个饭盒,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看空乘,那空乘冲我笑了笑,笑容竟然有点意味深长。我看着闷油瓶单手把我那两盒放在小桌板上,然后把他的那份放在他自己的小桌板上,才开口道:“你醒了?”“恩。”我转向他答应了一声,一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