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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恐怕要离开很长一阵子了,所以可能没法陪你唠嗑了。”东教授闻言,忙关心问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呢?着急的还要卖房子。”宋昱见他很是关心,只好说了出来,“到不是着急的卖房子,半个月前,我在朋友圈里看到永安福利院的小姑娘□□花的,发热高烧不退,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带她去医院检查,刚查出来,很严重的病,需要到北京做好几次手术,花费大概也得要七八十万,叔,我去福利院的时候,见过小春花,跟清欢差不多大,读书很认真,本来就可怜了,又赶上了这样的病,咱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虽然现在社会捐款已经三十多万了,但是还有很大的缺口,眼下,我公司总部,最近在招一部分内部员工去北京,我去申请了,成功了,这个房子算来算去,能卖个八十多万,还还剩余的房贷,还有五十来万,给小春花做手术吧。”东教授一听,震撼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小姑娘也很可怜,谁看着都心疼!可是,你好歹也得留点娶媳妇的本啊!”宋昱看着他,很是平和,眼睛里充满了柔光,因为东寒的眼睛跟东教授的很像,看着东教授眉眼动容的样子,就会让他想起东寒。“叔,从我收养清欢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这辈子不会再娶一个女人的打算了!”“收养?”东教授觉得现在的对话有些不受控制了,他竟不知从何问起。宋昱见他一脸惊愕,只好说道,“宋清欢是我收养的孩子,叔,我并没有结婚,那天你们问我离婚的事情,清欢在场,我就没有解释。”其实,后来也就没了解释的机会。东教授听的后背发凉,教书育人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汗颜,而宋昱见他愣住,决定把事情说了出来,“叔,我跟东寒是高中同学,这些您和阿姨都知道,可是您却不知道的是,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东寒,那时候年少轻狂,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大学的时候,东寒交了一个对象,我很愤怒,就赌气似的,认识了一个女孩,交往了没两天,那女孩就哭啼啼的对我说,她怀孕了,怀的是她前男友的孩子,而且已经都有五六个月了,听医生说,打掉孩子对mama的伤害很大,那女孩就留了下来,而我发现我始终忘不了东寒,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后来,那女孩生下了孩子,并不是十分的喜欢,我那时候觉得孩子很可怜,都是没人要的,大二快寒假的时候,我又去学校里见了一次东寒,东寒还跟那男孩谈着,我便觉得此生怕是再难遇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于是我跟清欢的mama商量,清欢以后由我来收养,于是我一面上学,一面托我父母照看小清欢,我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有时候也会觉得命运的不公平,可是看着嗷嗷待哺的小清欢,我又狠不下心去放弃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小清欢陪我度过了没有东寒的那段日子,可是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想法很幼稚,难怪东寒总会说我幼稚!”说到后面,宋昱有些动容,在探望春花的时候,他也曾回顾这写日子,想想这么多年来,他的追求对东寒来说,是不是一种困扰?那天他最后一次跟东寒写了情诗,可是东寒一点回声都没有,他不知这样算不算一种爱的成全,可是他却觉得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样的苦恋终于结束了,去掉了那抹成熟的小胡子,还偷偷摸摸的点燃了一根烟,结果被呛的难受,又掐灭了。东教授听这,眼睛微微的眯着,看不出喜怒哀乐,内心却是很大的震撼,没想到眼前的小子居然如此喜欢自己的女儿,他很想骂他,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应该纠结于男女之情,可是他没有,因为宋昱所做的事情,绝对称得上一个好男儿!“小宋,叔这些年存了一些钱,待会你跟叔拿去,替我转给那个小女孩。”宋昱摇摇头,东教授却是伸出手,制止了他,\"小宋,叔教书育人这一辈子了,也研究了不少,可是叔的境界还没有你高!”说着摇了摇头,而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擦了擦脸,忽然又转过头来,眼睛正正的看着宋昱,“小宋,若是我姑娘喜欢了你,你是不是还会给她机会呢?”宋昱本能的摇头,苦涩的回道,“不可能——”东教授却是轻笑了一声,“谁知道到,或者一不小心就白了头呢!”☆、第十一章东寒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沾的一些零食还未来得及擦掉,而后看着男人泛亮的下巴,又莫名的寒酸,左右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从抽屉里掏出了车钥匙,诺诺道,“你的车钥匙!”宋昱伸手接了过来,眉眼含笑的说,“十来日不见,寒寒越发水灵了。”这是东寒熟悉的宋昱,总会在不经意间说些暧昧的话,可是东寒此时却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明明是十六天,好不好?”宋昱还以为她又要指着他幼稚,一听到这话,噗呲笑了起来。见他在那笑,东寒说不上什么感觉,又有些羞愧,只是转身胡乱的收拾着屋里的残局,刚才爸妈出门,她便放飞了自我,在房中惬意的吃起了零食,零食袋子散落的到处都是,结果,这家伙便敲门进来了。不待她细细的琢磨这个,宋昱就在她屋里参观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拿起来摸索一番,而后又在东寒未来得及合上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个古董似的老旧盒子,他本没注意这些,却见到东寒在一旁紧张兮兮的,上来就要夺,便坏心眼的率先拿了起来,“我来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东寒忙着急出声道,“不要,不要!”这边宋昱已经打开了盒子,泛黄的信纸整齐的摆在里面,然后,宋昱面色沉静的合上了盒子,一时之间,两人略有尴尬,“我还以为你知道是我写的之后,会扔掉呢!”“本来想扔掉的,可惜上面的诗不错,就懒得烧掉了。”“哦!”宋昱将盒子又重新打开,坐在东寒的床沿上,一张一张的取了出来,轻声的念道,“曾经沧海难,除却巫山不是云。”“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听的东寒双颊绯红,宋昱却是在一旁,习惯性的捏捏小胡子,结果只捏到了光滑的下巴,“没想到,当时我如此的闷sao,这样的情诗也能写的出手。”见他不甚在意,东寒又觉得有些恼怒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