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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科生,也能解读出最少四种以上的意思。宥真气恼,郑雪是文科强化班的学生,成绩还算不错,情书告白轮番上阵,惹得他不厌其烦,连老师多次找她谈话,都没用。宥真觉得她是女孩子,多少给她留了点颜面,虽然没有当面骂过她,但也从来不理她。可阿秀这么一感叹,他偏偏就从其中感觉到阿秀有点谴责他始乱终弃的意思,他脾气突然就上来了,“你知道什么?”阿秀也不恼,耸耸肩,继续收拾自己的书包。顾宥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堵在胸口,无处发泄。他一把扯了书包,就站了起来,大步向教室门外走去。郑雪满是不安的脸上闪过惊喜,忙迎了上来,“宥真!”顾宥真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她脸上,郑雪忍不住瑟缩一下,但还是大胆地将手中的粉红色的信封递了过去。整个班级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全校知名的痴情文艺少女的身上。只见郑雪大胆而执着的目光饱含着玫瑰色的期待紧盯着顾宥真的双眼。而顾宥真的视线却落在了那封粉红色的信封上。阿秀饶有趣味地托着下巴看着这一幕,请原谅,她原来在的县城民风比较保守,真没见过像郑雪这么大胆的女孩。“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顾宥真没有接,语气很冷。郑雪瑟缩了一下,笑容有点勉强,“宥真,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尝试接受一下不行吗?”顾宥真冷眼看着她,“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也是我的真心意。你为什么不接受?”郑雪的脸一下子惨白,“宥真,是因为有了她,你才不接受我吗?”郑雪的手臂愤然地指向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看好戏的阿秀。她今天中午就听说顾宥真来了个漂亮的同桌,早就按耐不住了,所以一下课就来找他。班里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子全随着郑雪的手臂看向了阿秀。哎,这干她什么事?阿秀低下头,掏出钢笔,在白纸上写了个大大的“冤”字举了起来。班里的同学一下子就哄笑了起来。顾宥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而郑雪的脸色更难看。顾宥真转过头来,第一次仔细地打量着郑雪。郑雪的容貌在省一中的女生中算是比较出众的了,而且也爱打扮,硬是把七分姿色打扮出十分来。可是偏偏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顾宥真认真地说,“如果是因为我顾及同校之谊,没有直接拒绝你,而导致你有所误会,那么这是我的错。我郑重向你道歉。而且希望你明白,我不喜欢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郑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宥真,不要这样,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顾宥真,“目前有我妈对我好就行了,我有一个妈就够了。”郑雪又羞又急,可就是不肯放弃。阿秀看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兴趣,男欢女爱,妙就妙在两情相悦,可这样一味的死缠烂打,跟作贱自己有什么分别。而且这个郑雪一看就是个拎不清的,她才来第一天,就把她扯下水。阿秀摇了摇头,飞快地收拾好书包,从后门走了。而郑雪眼泪也流了,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堆,见顾宥真还是不为所动,气得尖叫,“你不过就是因为她长得比我漂亮嘛。”顾宥真早已失去了耐心,“麻烦喊班主任来。”郑雪却是知道的,如果惊动了班主任,一定又要惊动自己的父母。哇的一声,大哭着跑走了。顾宥真气得要命,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生,他早动手了。他有点担心的回头一看,而那个“冤”家早没影了。第6章小戏陶道士因为第一天放学就闹了这么一出,阿秀跟顾宥真虽是同桌,却并不怎么亲密。两人日常除了必要的对话,基本都没有闲聊的意思。阿秀是觉得顾宥真很帅,而且长相很精致,属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那种,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但是那个郑雪每天早cao在cao场列队时就一副仇恨小三的表情瞪着她,以至于她看见顾宥真就反射性地想起了郑雪,即便有时觉得顾宥真挺好玩的,也没有兴致去逗他。而顾宥真见阿秀不喜欢跟他说话,心里很别扭,也经常整天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这么着,倒也相安无事。一个星期之后,从县城运来的家具都到了,阿旁怀和阿秀忙了一个周末,终于把新家安顿好,阿秀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父女两人其乐融融,正式开始了省城的新生活。刑侦的工作没有规律,有了重大的案件工作起来没早没晚,阿旁怀经常神出鬼没,阿秀早已经习惯他的这种节奏了,所以平日并不怎么做饭,就她一个人,吃不完也浪费了。很多时候,下午放学回家时,也就在回家的路上,随便找一家小餐馆解决了。一个多月下来,她几乎把回家路上的小餐馆都尝过了一遍,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一家馄炖铺子,是外地前来省城打工的一对小两口开的,食材比较新鲜,汤底用大骨头熬得雪白,门面虽然不大,但经常客满,以至于有的时候,客人都得坐在户外。阿秀也不介意,这馄炖铺子旁边就是一条小河,河水是活水,很清澈,晚风徐徐,吹散了一天的闷热,带来点凉意,虽然一碗热汤馄饨吃得满头大汗,但是还是很舒服的。这天阿秀吃完了馄饨,也不着急走,就坐在河边吹着晚风。忽听到桥上传来一阵嘟嘟的竹杖,阿秀抬头一看,就见桥那边走来两个人。一个老人,估计有六十出头的样子,穿了一身道袍,灰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纂儿,脸上带了一副墨镜,右手支着一枝竹杖,左手却搀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孩子也就四五岁的样子。晚风吹了过去,老人的道袍飘了起来,倒的确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真好卖馄饨的小老板出来,一见是他,忙打招呼,“陶大师,好久不见了,又去给人看风水了?”那个姓陶的老道士呵呵一笑,带着小男孩直接就在阿秀的对面坐下来了,“老板,来两碗馄炖。”“好嘞。”小老板应声进去给他下馄炖。陶道士带着墨镜的脸就微微抬了起来,好像看着阿秀,“不知这位客人是男是女。”阿秀偏了偏头,突然来了兴致,“女。”陶道士的头微微一侧,好像很用心听阿秀声音的样子,“听你的声音,清亮圆润,想必容貌上佳,只是似乎跟父母缘分有点……”阿秀啊了一声,似乎很惊讶的样子。陶道士有点得意,“老朽乃是火居道士,在这一代也小有名气,小姑娘要是有什么命理风水的困惑,尽管来找老夫。”火居道士,也就是俗家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