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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了罗鹰身上。“大哥,怎么办,他们真是太卑鄙了。”罗翰刚回国,根本不知道这次项目的事情,更别提细枝末节了,所谓差之一毫,失之一里,即便是聪明如罗翰也沒有办法。“别担心。”罗鹰淡淡的说了一句,罗翰很纠结,自己怎么能不担心呢?这可是他回国后一展鸿图的大机会啊。安齐铭冲着罗鹰浅笑,也许他做的有些卑鄙了,可是那又如何,无商不jian嘛?何况只要能赢罗鹰,卑鄙点算什么,从昨天安真雅联系人绑架萧瑶瑶的时候,安齐铭就开始安排另一出了,而安齐铭相信罗鹰在遇到萧瑶瑶的事情后,总是会失去理智和判断,且他显然猜对了,昨夜一整夜罗鹰都沒有出现,那么这一夜也够他安齐铭做好一切翻盘的机会了。主持一遍一遍的唤着下面还需要竞标的人选,可是却迟迟无人站出。就在主持人决定改用其他方法的时候,罗鹰突然站了起來。所有人一愣,都期待的看着罗鹰,“恭喜安少。”男人不紧不慢的说,让周围的人一愣,就连安齐铭也沒反应过來,罗翰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大哥,我们还沒输呢!”罗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着余市长点了点头出了会场。罗翰忙追了出去。第一百八十四章釜底抽薪安齐铭所做的标价跟罗氏的一模一样,即便罗鹰将宋扬找到又如何?结果已成定局,罗鹰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罗鹰的离开让会场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沒想到鼎鼎有名的罗少将会这么轻易的放弃?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阎家兄弟一直知道这个安齐铭手段了得,沒想到居然连罗鹰都敢动,一下子对他们之前的选择感到庆幸,如今看來沒有答应罗鹰的条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接下來的竞标机会沒有悬念的落到了安氏,连余市长都上前道贺,如今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落到安氏,他这个市长都得指望安家的照顾呢。安齐铭沉着眸子上前致辞,最后还宣布了安氏与阎氏的合作,一时之间安齐铭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可是安齐铭并不快乐,他原本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罗鹰的办法,可是怎么都沒想到胜利來得这么容易,让他所有的准备都好像泡了汤,那种感觉就像你使出了全力却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沒有撒气的感觉,还把自己闪着了。安齐铭很不甘,也觉得事情太蹊跷,这才觉得自己似乎做的所有这些都太容易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安齐铭心头。出了会场,罗翰还是不明白一向不会认输的大哥为何会主动的让出这个项目,事情还沒有到最后一步,为什么要先认输呢?“谁说我认输呢?”罗鹰瞅了罗翰一眼,好似在说你还太嫩。“这还算输啊?”罗翰对于大哥的行为很不解。“从來沒有竞争过,那來的输赢?”“什么?大哥,你说我们罗氏从來沒有竞争过那个项目?”罗翰不信。罗鹰不语,也许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想通过港口这个项目将罗氏再次扩大化,可是发现这个项目根本就是一把双刃剑,有好处但风险更大,如果三家合作那么还有可能吞下这块大蛋糕,但是如若不能一起吞下,那么必然会引起沒有抢到那家的嫉恨,必须会想办法破坏,毕竟这个项目太大,谁做成了都会成为行业的领头。这也是罗鹰最初周旋,希望三家合作的原因,可是安齐铭却沒有让他如愿。“这块蛋糕,可沒想像的那么甜。”罗鹰望着远处,眼神不明的说。“大哥,你意思你早就有后招?”罗翰惊喜的问。罗鹰不再回答,很多事情他需要罗翰自己去学。“釜底抽薪?”罗翰雀跃的追问。罗鹰眼里滑过一丝笑意,这小子果然不笨。从昨天萧瑶瑶被绑架后,罗鹰就预料到今天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安氏和阎家两兄弟不是想吃这份大蛋糕吗?他就让他们吃,只要他们吃的下。上了车,罗鹰将罗翰送到了二叔家,自己才往家里赶,这时韩磊打电话给罗鹰,说宋扬找到了,竟然是在她家楼下的停车场,人昏了过去,正在急救。罗鹰深邃的眸子露出一丝阴沉,沒想到这次安齐铭还真无所不用其极,看了下手表,九点零十分了,或许他应该先会会那两个绑架小东西的混混。改变方向,罗鹰开着车子直接像黄毛和光头所在的医院开去。到了医院,几个手下将罗鹰带到病房。罗鹰冷峻威严的气场把躺在床上的光头、黄毛吓了一跳。光头更是吓得连连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光头肋骨骨折,根本沒有办法后退,只能惊慌的待着。罗鹰只是看了两人一眼,原本想自己再动手,觉得才能解恨,但真正看到这两人时,心中的想法一下子沒了,碰他们简直是脏了自己的手。“把手给我断了。”罗鹰冷冷的撂了那一句,就转身走了,连给黄毛和光头求饶的机会都沒有。敢用他们的脏手碰自己的小东西就应该做好断手的准备。“不要啊……”“饶命啊……”两人惊恐的吼道,可是罗鹰旁边的手下根本沒有给他们太多呼喊的机会上去就干脆利落的将两人双手噶擦断了。而这两人悲催的连喊出疼的机会都沒有,就彻底的疼晕了过去,谁让他们绑架人的时候只顾着收钱,不好好调查下要绑架者的背景。至于安真雅,罗鹰不着急,既然敢对自己的小宠物起这种恶毒的心思就应该做好身败名裂的觉悟。今天罗叶的两巴掌轻了。罗鹰沉着脸开车离开,直奔罗宅,心里挂念着萧瑶瑶,至于什么项目,罗鹰打一开始就沒放在心上,大戏在后面呢。韩磊将宋扬从车库里抱了出來,身上沒有什么伤,但是一直昏迷不醒,着急的韩磊匆忙的将宋扬送进医院,最后确认只是中了**才放下心來。宋扬醒來时已是午夜,头痛的连方向都转不过來,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在自己手边的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水……”嘴里干渴,好像嗓子眼都裂了一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