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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燠文案:哈利四年级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神秘的人,他对他说——“不要相信马尔福,也不要对德拉科·马尔福产生任何好感。”“我本来就对他就没什么好感。”哈利疑惑地回答道。“那么以后也不要有。”何为虚假,何为真实?何为正确,何为错误?他们在命定的纠缠中苦苦挣扎,在阵营与观念的背离中互相折磨,共同走向无法逃避的结局→全文分为三部分:虚假,真实,死亡尽头。he。内容标签:HP强强原著向西幻搜索关键字:主角: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配角:┃其它:第1章序:回车键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牵着他前行,他的手很温暖,浸在朦胧干涩的白雾中却微微发凉。他们在海一般的雾气中前行,穿过晃荡的铁道,灯光在雾影中流动,仿佛半透明的深海水母。他低下头,那人穿着名贵的真皮皮鞋,鞋帮因为长途跋涉而磨损得斑驳,他又抬起头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容,可却总隔着一层雾,看不分明。他们似乎走了很远的路,直到铁轨消失,回荡的机械运作声也弥散,只有冷冷的雾气将他们包裹,呼吸都夹带着疼痛。那人停了下来,他久久地望着前方,似乎在寻找那隐没在白茫茫中的红色列车,又似乎只是怅然张望。“你在看什么?”他忍不住问道。“如果那辆车倒回来,如果那个时候……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中间有几个字被风模糊。他觉得很耳熟,却想不起是谁。那人似乎回过了头,揉了揉他的头发,哈利努力地仰起头想看清他的脸,却只觉得金光闪耀,像是阳光打在面颊。“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你是不是还会这么做?”他想问他什么是再一次机会,什么又是重新来过,可他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莫名的一句:“是的,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哈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回答,可他又真真切切地明白那的确是他的真心话。云开雾散,一片清明。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庞。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个序暑假开Part1:TheSham第2章菲柯特诊所哈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背部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了。他揉了揉眼睛,视野慢慢变得清晰,一道昏黄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被褥上,流淌过波浪般的深浅不一的折痕。他按了下眉心,从床头柜取过眼镜戴上。他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依然在疼痛,像是有人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上面似的,不过比起刚醒那一会儿已经好多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是一片死寂的幽绿,有一间废弃的带后院的大庄园、一个佝偻的古怪麻瓜老头、一条足有二十英尺长的巨蛇和一个声音高亢尖利的不成人形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梦见的是不是真的,但梦中的细节依然历历在目,哈利想自己不可能凭空想象出这么奇怪的事,可伏地魔——那个杀死他双亲的可怕的黑巫师——他不可能会在附近,这种想法真的太荒谬了。可哈利还是朝窗外看了看,女贞路一片寂静,只有恶风吹过街道,所有房屋都一片漆黑,像是浸在一层薄薄的黑色幕布下。他似乎看见黑暗中有一道细弱的银光一闪而过,分不清是月光、灯光亦或是铁罐反射的光芒,总之他再次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哈利拉上窗帘,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伤疤依然在微微发烫,那是一种难以忽视的疼痛,哈利一边按着伤疤一边爬起来拿出羊皮纸和笔,他决定给小天狼星写封信说说这件事。他蘸好墨,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声音,达力的呼噜声此时反而让他放下心来。“亲爱的伤风,”他写道,“我是在夜里给你写这封信的,因为我的伤疤忽然疼了起来——”好吧,他觉得这样写挺蠢的。“……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否知道魔咒伤疤会不会在多年以后忽然痛起来?还是说这和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有关……”哈利写完信后便打开了猫头鹰笼子将海德薇抱出来。白猫头鹰拍打着翅膀,在他怀里蹭了蹭。他把信纸卷好绑在它的脚上,打开窗户。“是寄给‘伤风’的信。你知道他是谁的吧?”哈利抚摸着它光洁的羽毛,低声说道。海德薇啄了一口他的手指,展开翅膀飞出了窗。哈利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拉好被子打算继续睡觉。而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一个笼罩在黑斗篷中的身影仰起了头。一根细细的魔杖从黑暗中递出,无声地迸发出一道红光,击中了那只白猫头鹰。尖锐的鸟鸣在深夜中划过天际,随后又陷入一片寂静。哈利在第二天中午就收到了小天狼星的回信,这让他惊喜不已,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在陋居才能得到回答呢。哈利连忙打开信,信上的字迹比平时好辨认了一些,至少字母没有挤在一块儿:亲爱的哈利:我很高兴得到你的音讯。我现在在离英国很远的地方,所以无法来到你身边和你面对面讨论这件事情,当然我想这也是不太明智的举动。很遗憾我并不知道你的伤疤为什么会忽然疼痛,这也许去询问专业人士会更合适一些,但我觉得你应该也不认识什么圣芒戈的医师……而我刚好想起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似乎在毕业后从事了相关的职业,所以我帮你询问了他。他说他可以帮你看看,但需要你亲自上门门诊。下面是他的私人诊所地址……哈利发现这个地址似乎离女贞路并不远,走十几分钟就能到,不过他有点疑惑为什么一个巫师会把诊所开在这种麻瓜覆盖率这么高的地方……但既然是小天狼星的朋友,应该还是值得相信的吧?哈利把信折好收起来,打算找个机会溜出去看看。笼子里的海德薇发出了一声有些压抑的鸣叫,哈利这才察觉从回来起它看起来就有些疲惫。难道是长途送信太累了吗?也对,连夜穿梭于两个地点应该非常耗费体力吧。他给笼子里的小碗加了些水和鸟食,安抚性质地摸了摸海德薇的头。第二天,哈利勉强找了一个理由骗过了弗农姨夫,在佩妮姨妈怀疑的眼神中跑出了家门。站在街道上时他感觉全身都放松了,像是迎来了久违的自由一般。他松了一口气,朝着目的地跑去。信中的“菲柯特诊所”在一条潮湿的、不起眼的泥泞小巷里,房屋的影子带走了所有的温暖,在炎炎夏日中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