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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你不必再说。”皇帝抬头,“不过朕今日叫你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沈赢见皇帝坚持不放,自嘲一笑,虽然料到皇帝这般狠绝,但真正听见这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过,看来还是要兵戎相见,才能脱身。“臣洗耳恭听。”“容恒以前骄纵,朕送他去皇陵学习,回朝以后变得沉稳,朕现在只有两个子嗣,虽然朕当时立了容奕为太子,但是大臣们颇有微词,朕也思量容奕生长于乡野,似乎有些不妥,而容恒现在深得众臣拥护,朕在考虑是否转立容恒。”皇帝玩味的看过去,眼里的嘲讽明显至极。沈赢抬起头,笑了笑道:“皇上圣明,三皇子沉稳,当为太子。”☆、第一百五十二章软禁的刘程璧皇帝有些吃惊,但是笑了笑道:“沈赢,朕记得你和容恒有些嫌隙?若以后他登基,你可没什么好日字过!”沈赢说的冠冕堂皇,“皇上,臣惶恐不敢与三皇子做对,只是臣担心太子才疏学浅,无法担此大任,且三皇子生长与皇上您膝下,悉心教导,更加合适太子人选。”皇帝想笑,知道沈赢说的一派胡言,可是却有些高兴,“你说这些不怕容奕日后与你生嫌隙?”沈赢低声道:“臣只是为朝廷,为皇上您考虑。”皇帝又道:“那既然你也这般说话,朕就转立容恒,省的那些老臣天天来烦朕。”沈赢垂首:“皇上圣明。”顾南枝在宫门下站了一会,见胡总管带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东西过来。“胡总管,幸会。”顾南枝见他看过来,便上前打招呼。胡总管点头,“夫人陪沈大人进宫来吗?”“是的,他说让我等一会。”顾南枝的眼神飘到了那抬着的箱子上去。胡总管笑笑,“那是漆柱子的材料。”顾南枝尴尬,“胡总管辛劳。”“哪里有沈大人和夫人辛劳,这沈大人身子刚好就进宫来,实在不容易。”顾南枝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个胡总管打什么主意,怎么又这般态度,“多谢胡总管挂念。”胡总管挂着淡淡的笑意,随意说道:“说来也巧合,太子前些天也病了,就是去瞧完沈大人回来就昏睡过去,这几天也一直没有出门。”顾南枝心里一惊,虽知道刘程璧被软禁,却没想到一直未出宫门,还只当他不能出宫了,原来连寝殿大门都未出去。“这样严重?”顾南枝故意惊讶,“那太子现在如何了?”胡总管皱眉:“奴才也不知,只是情况堪忧,太医也说不出准话。”顾南枝想了想,“不知我是否可以去看望太子?”胡总管摇头,“皇上说,太子需要静养,还是不要打扰的好。”顾南枝颇为惋惜,“那今天见不着太子了,不知道何时再见他,说来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胡总管叹口气,“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不必担心。”“多谢总管安慰。”顾南枝看他说了这么多,是故意告知自己,虽然感激,但还是十分警惕。胡总管笑了笑,看顾南枝面色微微发白,道:“夫人脸色甚差,是哪里不舒服吗?”“没有,只是起得早,有些凉。”顾南枝掩面。胡总管低头,“夫人不如去太医院瞧一瞧,外边比不得太医院,在宫里看一看,也比外间好。”顾南枝半天没有接话,见胡总管脸色纷杂,有些黯然,不禁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胡总管这样转变,不过顾南枝没有多想,福了福身子,道:“多谢胡总管挂念了。”“那夫人在这里等一等,奴才进去了。”“胡总管走好。”顾南枝点头。等胡总管走远,顾南枝脸色变了,抬头看太阳越来越高了,犹豫了一会,抬腿就往太医院去。到了太医院,见里面戒备森严,来往宫人皆是沉默不言,再往里去,就闻到了极重的药味。顾南枝拿了令牌进去,还未到庭院就看见炉子的烟呼呼的往这边刮,忍不住疑惑,这里怎么生上炉子来熬药了?走到里面,见不少太医三两聚在一起说话,或嘱咐奴才事情,或拿书思考,极是热闹。顾南枝并未上前,在周围转了两圈,没有什么收获,正要走的时候,只听边上有人喊她。“沈夫人!”顾南枝转头没有看见人,觉得奇怪。下一秒,一个太医走上前来,拱手道:“沈夫人,您不记得下官了吗?”顾南枝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太医,看了好半天,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大人您!”这太医叫吴玉,是之前在大皇子一案中,于淄博介绍的以为太医,说是可以信得过的人,后来为了感谢吴玉,顾南枝还把他引荐给了刘程璧,刘程璧自然是顺手提拔了。看来吴玉是水涨船高,现在已经是位列太医之职了。吴玉拱手道:“夫人是贵人事忙。”“不是我记性不好,只是上次来见大人,未见大人官袍在身,现在再看,真的一下也认不出来。”顾南枝恭维起来,“大人这几日可忙?”“多谢沈夫人挂念,这几日倒是不忙,只是不知道沈夫人为何来太医院,是哪里不舒坦了吗?”吴玉引着顾南枝走到一边无人处。顾南枝看他谨慎,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身子不好,本来我想去瞧瞧太子殿下,只是皇上说不宜探望,我便想着来太医院问问太子的身子到底怎么了?”沈赢夫妇和太子青梅竹马,感情十分深厚,刘程璧一病,他们担心自然是常理,只是现在刘程璧已经是太子,这样的关心,显得十分微妙。不过吴玉没有多想,只是道:“太子病况臣也不知,只是由院正去瞧,每每回来只说静养,送过去的汤药都是凝神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重病。”顾南枝暗笑,刘程璧壮的和牛一样,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连受伤好都比别人快,当然是怎么查都不查不出病况来,只能软禁在宫殿里了“吴太医所有不知,太子是有心病。”吴玉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近日越来越紧张的气氛都和东宫以及勤政殿那位息息相关。只是他不敢说,也不敢想。顾南枝见他犹豫,自己也也踌躇取来,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虽说是于淄博推荐,但终归吴玉不是他们熟识的人,如果叫他去做一些事,他能够做到吗?他想了想道:“夫人要递什么话,臣姑且可以一试。”顾南枝听见这话,顿了一会道:“吴玉你知道为我递消息,代表了什么吗?”吴玉沉默了一瞬道:“臣能进太医院是于大人替我求情,臣能坐在现在这个位子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