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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了,越闹越大越好玩,余洋老人不会不同意,他比我们都要聪明。”刘程璧笑,“我知道你去找南枝,小心着说,别讨了打,过几日就不好看了。”沈赢尴尬的笑笑,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淄博听到他们提到南枝,便知道那是沈赢妻子的闺名,他记起来之前沈赢第一次进课堂的时候,说过自己字北风,不过众人都叫他沈赢,也渐渐忘了字,现在想来,北风南枝,他们大约是真的让人羡慕。他低头不敢再去看沈赢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沈赢倒是没有注意于淄博了,看他们二人进去了,便转头去找顾南枝,果然在瞧见她亭子里打瞌睡。他还未走过去,顾南枝据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看见他吓了一跳,“你不上课吗?我还以为是先生来了。”沈赢摇头,拉过来顾南枝道:“有事来找先生,顺便看看你在做什么?”顾南枝靠在沈赢臂弯里,“我能做什么,刚刚给他的花儿浇过水,要伺候他吃茶点了,这先生太闲了,不是看书就是写字作画,要不就喝茶吃东西,我跟着先生,得胖十斤。”“胖的到时候飞不动了,看你怎么办?我瞧你几日没练拳了。”沈赢故意打趣。顾南枝一本正经的纠正:“瞎说,我早上还练了,就省了下午练拳的时间,我要陪先生吃茶点。”“好了,就你能说。”顾南枝打了个哈欠,“是啊,不过你们来找先生做什么?”“比试的事情,我之前提过。”沈赢之前和顾南枝随口提了这个计划,本打算是让刘程璧激他比试,然后他提出文试,故意闹大的,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三皇子自己撞上来了。顾南枝哦了一声,站直了去看沈赢,只扫了一眼立马变了脸色,冷声问道:“你的耳朵怎么了?”沈赢呆了呆,摸到结痂的耳朵,不在意道:“不知道怎么弄的,我也没注意。”“你少糊弄我。”顾南枝喝道:“伤口那么深,可见伤你耳朵的武器有多锋利,力量有多大,不是刀剑就是弓箭,你说是不是?”沈赢摸摸鼻子,“今天上射箭课不小心弄得,怕你担心。”顾南枝更气了,“射箭课为什么会伤到耳朵,要是不小心歪一点,那不是射进脑袋里了?”“是三皇子挑衅。”沈赢见她不打破砂锅不罢休的样子,无奈只好告诉顾南枝市花。果然顾南枝立即发作了,“他就是蓄意想要杀你,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个伤口还是躲了才弄到,不躲就是正中额头,他就是想置你于死地!”“我知道,以后他就没机会了。”沈赢安慰她,抚摸着她手腕。顾南枝气的脸色发红越想越觉得愤怒,“这狗皇子仗势欺人,要是落在我手里,我弄死他!”“别乱说话。”沈赢摇头,“这事情我一定会叫他付出代价,你切莫乱做些什么了,出了事情,我很担心你。”顾南枝无奈,“好,我不乱来,你按照你的计划做。”两个人说完话,那边的刘程璧和于淄博也走出来了。沈赢见状,站起来拉着顾南枝到自己身后,低声说道:“我先回去了。”顾南枝也没有在意,“嗯,你小心些。”沈赢继续嘱咐,“晚些下课,我等你回去,在门口等我就可以了。”“知道了,你快走把,该上课了。”沈赢哼哼,亲了一下她的侧脸,才转身走向刘程璧两个人。于淄博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们说话,听到脚步声才抬头道:“余洋老人让你进去说说话。”沈赢微微皱眉,“怎么?你们没有劝动他吗?”刘程璧摇头,“他答应了,会举全学院之力来办这场比赛,只不过他想见见你。”沈赢心里有些奇怪,但还是走进去了,刚进门就听到余洋老人叹了一口气的声音。“沈赢,你过来。”余洋老人坐在榻上,满是疲倦的模样,似乎刚刚午睡醒来。“是,先生。”沈赢恭敬的走到他膝下。“你是何师兄的学生,也是最后一个学生,我知道他对你倾注了所有,尽自己所学。”余洋老人顿了一下,“你是冲着状元之位来的?”“是。”沈赢如实回答。余洋老人咬牙,“那为何还要搅浑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赢见余洋老人这样说,便知道他什么都了解了,心中有些寂然,还是慢慢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学生所做只为自己和朋友,问心无愧。”余洋老人看了他半日,叹了几口气,最后沉闷问道:“何师兄如何说?”沈赢开口道“我来这里,便是他的回答。”余洋老人想了想道:“三皇子势力虽大,但是皇后逐年失宠,靠着家族势力和三皇子维持宫中地位,二皇子虽然被皇上忌惮,但是他更属意二皇子继位,他已经慢慢在削弱三皇子的势力了,沈赢,你要蹚浑水的话,今年一定要三元及第,成为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三元及第之人。”☆、第七十七章逼迫崇阳书院再开比赛的事情很快就如潮水般蔓延了整个京城,许是最近天气不好,连人都没什么精神,一听到这个消息,多多少少都会谈论一下,一时间整个京城都议论纷纷。余洋老人更是豁了脸面,连夜写了帖子,请了六位大儒来观礼裁判,一是于淄博的叔父,有名的翰林院才子于鹫,二是翰林院掌院黎晖,还有四个京城有名的大儒,都与余洋老人有些故交。于鹫是大皇子西席,大皇子小时聪明伶俐,深受皇帝喜爱,可是逐渐长大,十二岁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便落寞了,再也没了伶俐劲儿,身子还越来越差,看的皇帝烦闷至极,当年被指名去教习大皇子的于鹫,也渐渐被皇帝卸了重任,可是他的才学仍旧是京中之人敬佩至极的,若不是大皇子的身子,怕以后也是帝师。另外就是翰林院的黎晖,他是两代老臣,兢兢业业修书编撰,皇帝一手起用他至今,他是皇帝最忠实的臣子,只是年纪渐长,界限越加模糊,只是不知道余洋老人请他来的目的是什么。这四名大儒早早遁世隐退,之前不论是官居一品还是如何,从任上下来,便也和余洋老人这般了,终日种花种草,写诗作画。但是这六位都是京中最具盛名的大儒,他们也都公正不阿,除了界限不明朗的黎晖,所有人都不是三皇子和二皇子的亲近之人,反而叫这场比赛来的更加让人期待。余洋老人并且公开表示,这一场比赛接受任何学院的人报名,不仅仅只有崇阳书院可以参加。此话一出,京城各个书院的人都想来参加热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