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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机也颇深,对余洋老人冷嘲热讽也没有发作。刘程璧同意,三皇子这个人喜形于色,生气的时候极吓人,高兴的时候癫狂,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叫人找不出错,定是心思细腻之人。沈赢觉得两个人说的一点没错,都说三皇子为人嚣张霸道,被皇后宠坏了,但是皇帝还是最喜欢这个皇子,并不因为是嫡出,而是三皇子手腕高超,做的叫人说不出错,别人看着厌恶,却没有任何把柄,顶多是出言不逊,却没有大jian大恶之事。“依我看,三皇子绝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有无注意,没有任何人称我姓名,他却知道我姓沈,可见他是做足了准备的和我一会,或者说给我下马威,亦或者、、、、、、”顾南枝听了沈赢的话,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你不说,我还没有记起来,似乎就是这样!我没有称你姓名,他叫你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现在想想,这个三皇子着实可怕!”程璧一脸后怕的模样。顾南枝叹气,“看来这京中的人没一个草包。”沈赢笑了,“你以为那么容易的事情,要京中草包多,泱泱大国岂不是一朝就覆灭了?”“也是。”顾南枝嘟嘟囔囔,对于马上来到的生活,充满了畏惧和期待,心底里怪异的感觉慢慢延伸。“到家了,今晚得好好吃一顿,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顾南枝跨进门,转头对两个人说。☆、第六十八章寒衣节秋日早已过去,立冬来的格外萧瑟。立冬以后就是寒衣节,学校早早休沐一日,三皇子也难得没有找人问题,他们过了一个安稳的节。寒衣节是过冬的第一个日子,皇家这时候会送新衣给官兵和衙卫,以示宽容大度,并且会赐一些礼物和银子,北方的人家还会买冥衣、靴鞋、席帽、衣段,然后烧给祖宗,并且达官贵族都会归乡祭拜,甚至禁忌车马出行,不得喧哗。沈家也过寒衣节,如今他们独自出门在外,更加注意一些。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过年,不由有些心慌,沈赢虽然冷情冷性,在家也不爱说话出去交际,但是这一次特地嘱咐了厨娘准备了馄饨和黄酒,然后早早的放了厨娘走。今晚顾南枝说她来做,不要耽误人家团聚,沈赢从认识顾南枝,就极少见她下厨,她说她会,却不喜欢做。顾南枝特地买了牛rou和一些蔬菜,乱炖一锅,然后随意炒了几道时蔬,最后煎了两条刀鱼才算完成了一顿晚饭。黎晏书和刘程璧就更少吃顾南枝的饭了,只有在途中随意将就的东西,现在看她在厨房一捣鼓,竟然真的端出来奇奇怪怪的菜式,看着叫人心慌。“这是牛rou炖蔬菜,我独创的,这是煎鱼,用了桔子汁还有姜葱去腥,两面都炸金黄了,正热着呢!快吃!”顾南枝给他们一一介绍道。黎晏书伸筷子夹了一根清炒的青菜,味道还不错,还有很淡的鲜味,清香四溢。他忍不住夸赞道:“小夫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如此珍馐就是外面大厨也做不出来。”顾南枝眼皮子都没有掀开,夹了一个牛rou给沈赢道:“你吃吃看,我以前没做过这个菜。”沈赢二话不说,夹住牛rou往嘴里放,好久以后道:“味道浓郁,rou质韧劲,肥甘不腻,恰到好处。”刘程璧瞪大眼睛了,难道真的好吃?他伸筷子夹了一个牛rou出来,结果真的还不错。其实南方人不爱吃牛rou,一是牛太精贵了,都是下田里干活的,一家人就靠着一头牛养活,吃不起也不敢吃,而是牛rou太韧,味道太重,南方的菜肴里很少有将牛rou做的好的,大多都是做rou干,或者做成火腿。“嗯,我独创菜式,快吃吧你们!”顾南枝哼哼,心里欢喜的很。其实顾南枝的菜,做的是真不错,牛rou是她以前最拿手的菜式之一,因为懒,就喜欢乱炖,但是味道也不差,如今再重新做,顾南枝可是尝了三四次,才敢端出来。看着几个人餍足的样子,顾南枝总觉得饭菜还是没有白做。沈赢给她倒了一杯黄酒,“辛苦了,我也没有帮上忙。”顾南枝摆摆手,“你都帮我剥菜了,哪里是没帮忙。”“这酒是厨娘说附近有名的酒坊里的,寒衣节你喝上一杯,省的晚间冷。”沈赢示意她可以尝一尝。顾南枝看酒色橙黄,稻米的香味扑鼻而来,也有些忍不住了,她端着酒,轻轻抿了一口,不由皱眉:“辣。”沈赢微微一笑,自己喝了一杯。“明日里,又要去课堂了,见到那讨人厌的三皇子,你们要不就像先生说的那样忍着点。”顾南枝继续喝一口,还是微微辣口,便舍了酒去喝水。刘程璧顿了一下,“我们要躲也可以,只是”沈赢摇头,“我另有主意,不比避让,他来我们便较量较量便是,只是下一次程璧你小心些,别叫他再使诈偷袭你了。”刘程璧嗤笑,满眼里嫌弃,“他那样也伤不着我。”沈赢也笑,眼里深沉,“那就好,下一次再比试,你尽管放手打,若是他暗中寻衅于你,咱们便有了由头。”刘程璧看了一眼黎晏书,黎晏书充耳不闻,好像根本没听到似的,只管吃饭,吃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都在瞧着自己。他无奈道:“你们商量重要的事情,当着我面,你们不怕我泄露出去啊?”刘程璧摇头,沈赢摇头。顾南枝顿了一会,也摇摇头。“那好吧!你们尽管说,我不会说出去,我就是听着害怕!”沈赢眼里有了笑意,“我同余洋先生说过了,明日你要和我们一起去上课,你大可装作不认识我们,或者不熟悉,好好读书,若是听到什么风声,告诉我们。”黎晏书为难,“你要我去当你的耳朵,也不是不可以、、、”“嗯?”顾南枝道:“你还有什么条件吗?”“有,我想拜沈赢为师。”黎晏书放下碗筷,严肃的看着沈赢。沈赢有些愣神,他从始至终都是把黎晏书当朋友来看待,君子之交,他相信黎晏书,对刘程璧却是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当做自己的学生和挚友,和他们一路走来,对于黎晏书,他是感激的,对于刘程璧,他是照顾的。收下黎晏书,也不是不可,只是这般就拉他入伙了。沈赢转头看顾南枝和刘程璧跃跃欲试的表情,叹口气道:“可以,我本不愿牵连你进来,但是我实在缺人手,你拜我为师,我将会倾尽自己所学,教你知识,让你通达道理,但是令你做事,你不可不行,否则是欺师灭祖,我便逐你出门,永生不再见。”黎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