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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枫无奈地看著他:“至少等到回家啊!”“我等不及嘛。”翼无辜地看著他。“叮”的一声,佩枫好像听到了天籁,几乎是落荒逃出电梯,站在公寓门口克制著全身的颤抖翻钥匙。“枫~~”翼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在佩枫的後面站定,双手从侧腰开始,摸到他的皮带扣,娴熟地解开,然後大方地伸进去。“翼!”佩枫惊得把钥匙都掉在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已经有液体在慢慢地溢出来了,翼的手圈在他的分身上,他本能地有挺腰的冲动。“枫。”翼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钥匙掉了。”佩枫闭了闭眼,咬著牙弯下身子,翼似乎知道他已经被逼到极限,老老实实地纹丝不动。他的心里稍稍轻松了些,稳定了一下颤抖的手指,抓住钥匙。就在他刚刚抓紧钥匙,腰部用力打算直起背的时候,翼突然用指甲重重地挠了下铃口。“啊!!!”佩枫猝不及防,失声叫出来,充满情欲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怎麽了?”翼狡猾地笑著,他那一下力度拿捏得很准,把佩枫刚好推到爆发的边缘,然後停下手,欣赏佩枫情动的反应。“快开门啊。”对方颤抖著,抽搐著,勉勉强强地打开了门。翼连灯都省得开,直接把他拽进卧室丢在床上,欺身就压上去。死神的红线(九)死神的红线(九)“你的伤!”“早好了!”“可是……”“少磨蹭!”“可是……”“再磨蹭我就去找别人!”“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佩枫终究没有防守住底线,被翼的一路勾引逼上梁山。可是在梁山脚下,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懂规矩,找不到上山的路。翼惊疑片刻,眯起眼睛,看著佩枫涨的红通通的脸说道:“跟和女人做差不多。”佩枫低声回答了一句,翼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提高:“什麽?”“我跟女人也没做过……”佩枫就处在爆发的边缘,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赶快纾解全身的叫嚣。捡到宝了!翼的眼睛晶亮晶亮的,“没关系,我会帮你。”翼打开床头的灯,在佩枫的注视下把腿分开,用枕头垫起自己的腰,然後用手指反复按摩xue口,直到放松,插入自己的两指。插入的时候,他看见佩枫的喉结有力地动了一下,嘴抿得紧紧的。他满意地笑了。身为欢场高手的翼很快把自己收拾妥当,xue口已经能容纳自己四根手指的时候,佩枫已经受不了,准备要开始自慰了。“进来。”柔声媚气的呼唤勾起了佩枫作为男人的本能,他扶著翼的腰,一鼓作气冲进去。“啊……”翼没想到这个零经验的毛头小子居然一杆到底,而且恰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一声拔高的呻吟脱口而出。佩枫不知所以,一下子停住,一动也不敢动。“没关系啦。”翼用腿盘上他的腰:“好舒服,再来。”佩枫的动作渐渐由僵硬转为自如,翼也肆无忌惮,两人翻来覆去做了几个来回,最终都体力不支,瘫在床上沈沈睡去。翼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他梦见自己躺在潜的臂弯里,潜温柔地陪著他看星星,赏月亮,还转过头来亲他,眼睛弯弯地跟他说话。“翼,你爱的人是谁?”“是你啊。”“可是我没有红线。”“那我不管,反正我爱的人就是欧阳潜欧阳潜欧阳潜!”翼大声地喊著,可是潜好像听不到,反而放开了环著自己的手,渐渐离他而去。四周也变得冰冷起来,翼大声地叫著潜的名字。“潜!”翼惊叫著醒过来,却发现身边躺著的人,正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著自己。微弱的光线下,佩枫的眼睛明明灭灭,看的他心里堵得慌。於是他翻身坐起来,简单披了一件浴袍,走出卧室。在厨房的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咕嘟咕嘟地喝起来。自欺欺人,活受罪。佩枫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伸手拿走他的酒:“大半夜的喝冰啤酒,也不怕坏肚子。”说完就去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舒化奶”佩枫把杯子塞到他手上:“空腹也没问题的。”翼看了看冒著点点热气的乳白色液体,抬起头,望著他的眼睛:“佩枫,”“我们分手吧。”佩枫微微愣了愣,然後在他身边坐下,“我能知道理由吗?”“我不喜欢你。”翼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望著他,一躲也不躲。“既然不喜欢,为什麽会跟我开始?”佩枫语气平缓,温柔地回视他。“因为我喜欢欧阳潜,你跟他有些像。”翼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被佩枫暴打一顿然後丢出去都是很正常的。可是他却不想说谎,他喜欢潜这件事,需要有人知道。佩枫点点头,看见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就把手伸过去,握住他因为裸露而冰冷的双足。“我猜也是这样。”他笑了笑,看上去毫不介意:“可是据我所知,欧阳先生并不喜欢你,至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这跟你没关系。”翼还是很冷静,脚上传来的热度让他觉得很舒服。“怎麽可能没关系。”佩枫干脆把他的双足揣到怀里:“他不喜欢你,你就会难过,就会糟蹋自己,我就会心疼。”“你心疼不疼干我什麽事?”放下牛奶,翼挑衅似的微微抱起了胸。“你忍心看著一个很像欧阳潜的人心疼吗?”翼惊讶地眨了眨眼,佩枫的反应真的在他的意料之外,愣了好几秒,才勉强嗤笑一声“切,也就像而已。”佩枫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看你,脸都是凉的,先回去睡觉吧,还要上班呢。”於是,分手的话题就这麽被轻轻带过,佩枫把翼抱回床,温柔地搂著他,直到确定他全身都暖和起来,才迷迷糊糊地睡著。翼窝在这个暖和的怀抱里,下了好几次决心,最终也没把红线掐断。次日,翼像往常一样,跟佩枫有说有笑地吃完了早点,然後坐著佩枫的车上班,撒娇地确定晚上有人来接才肯下车。“翼!”“潜?!”当翼在走廊上看到潜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想清楚,身体就已经先一步扑上去,欧阳潜稳稳地接住他,刮了刮他的鼻子:“你这麽重,哪天非把我压垮了。”“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天晚上。”“怎麽都不打电话给我?”“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别说电话,连电都没有。”“想我了麽?”“想啊。”“那里想?”“哦?哪里哦?这个……”潜做沈思状:“我记不起来了啊。”“哼!”翼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