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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在骆岩想着简一时,简一正陪着简令桦、顾小同吃午饭,顾小同吃的嘴角都是酱汁,简一伸手抹了下,用餐巾纸擦了擦手指,说:“小同,注意点,别弄脏衣服了。”顾小同咬着鸡腿点头。简一摸摸她的西瓜头,抬头问简令桦:“妈,我们班主任要是结婚的话,我要不要出点份子钱?”“你们唐老师要结婚了?”简令桦吃惊。“没有,是丁雯雯说他今天逛街碰到唐老师和一个男的手拉手。”“那男的是谁?梁老师的儿子?”简一偶尔会和简令桦说一下学校里的八卦,所以简令桦大致了解学校里的一些事情。“嗯,丁雯雯说唐老师他还被梁老师发现了,梁老师在街上就发起飙,梁老师儿子一直护着唐老师,吓的丁雯雯趴墙角看。梁老师和唐老师一直苦大仇深的,丁雯雯还说,按唐老师的性格,说不定找一个追求自己的就闪婚了。哪还会因为梁老师的儿子和梁老师怼下去。”“可别这样。”简令桦说。“为什么?”简一问。简令桦给顾小同擦一下嘴角说:“一辈子找一个喜欢自己又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太不容易。上一辈子要不是血海深仇能和解就和解了,人心换人心,生活还是很美好。”简一认同地点头:“所以要是唐老师结婚,我们出份子钱吗?丁雯雯要出。”“你们学生出什么,买点礼物就行了。”“好。说不定唐老师结婚我们高考都结束了。”“嗯。”说起高考,确实很近了。大年初五大半夜,丁同桌突然打电话给简一,问简一他能不能考上专科,说自己被亲戚朋友围攻的好紧张,感觉考不上专科人生就没有意义了。“丁同桌,你能把本科定为高考目标吗?”简一问。丁同桌回答:“不能。考上专科我就去烧香了。”“……别紧张,还有一百二十天。”“啊,就一百二十天了,好紧张呀,简一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书了。”丁同桌挂上电话就去看书。简一搂着顾小同安然入睡,因为年初like·简就要开门,不过like·简的员工是初八上班,所以初六一大早就是简一、简令桦带着顾小同、小白狗去like·简。简令桦收拾like·简。简一、顾小同带着小白狗去like·简·二层小楼,才开始收拾,骆岩就来了,简一煮了咖啡给骆岩,骆岩有滋有味地喝完之后,开始和简一一起打扫店内卫生。顾小同戴着小红帽子在二层小楼前的空地处,追着小白狗欢快地跑,乐呵地跟小白狗玩耍,现在小白狗长大了点,顾小同穿的又厚,所以很少抱小白狗,也抱不动。简一对着外面喊一句:“小同,跑慢点,别摔着了。”“好。”简一收回目光,看向骆岩,问:“骆岩,你今天不忙了?”“不忙,不过中午要去小姨家吃顿饭。”骆岩说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学?”“初八。”“我表弟也是初八开学。”骆岩面色如常,心里却是小心翼翼的,起初他不知道简一和秦佑彬的关系,如今知道了,就不想瞒着简一。“你表弟也高三吗?”“嗯,今年也高考。”“哪个学校的?”“南州第一中学。”“哎呀,真巧。我也是。”简一笑着冲洗杯子,转头说:“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认识呢。”骆岩看着简一,简一穿着米色低领毛衣,露细长雪白的脖颈,细白的晃眼,十分好看,微微弯着腰站在水池旁边,专注地洗着水杯,骆岩目光聚集在她的脸上,字字清晰地说:“他叫秦佑彬。”骆岩话音一落,简一动作顿停,只余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着水池里的玻璃杯子。骆岩心里登时一咯噔。第48章简一缓缓侧首看向骆岩。“你是秦佑彬的表哥?”简一问。骆岩直直地望着简一,漆黑的眼眸在微暗的水池一隅,流转湿润的光亮,夹杂着缕缕忐忑,观察着简一表情的细微变化,答:“是。”“哦。”简一淡淡的一声,重新低头洗杯子,过一会儿,又抬起头看骆岩,说:“长得不像啊。”骆岩诧异。简一说:“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你、没有其他情绪?”骆岩问。“有。”“什么情绪?”“挺吃惊的吧,完全把你们联系不到一起。”简一说。“然后呢?”“然后,看你这样子,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以前的劣迹了吧?”简一笑着说,语气中带着些赧然,这让一向内敛稳重的骆岩,忽然间有几分针措,倒是他把她想岔了,想小气了。其实他该知道的,简一或许曾经懵懂无知过,但是现在已然有了自己的是非能力,并且是个独立思想的好姑娘,他突然间因为喜欢上她而感到由衷的喜悦,同时心头恍然明朗,点头说:“知道。”“然后呢?”简一问。“没然后了。”骆岩说。“没然后?”“你要什么然后?”“你对我的过往没有什么要说的?”简一问。“有什么好说的?不是都过去了吗?”简一看着骆岩。骆岩问:“没过去吗?”“过去了。”简一认真地说。简简单单三个字,不高不低,落在骆岩的心里,如雨水一般滋润着骆岩心间的嫩芽,从而嗖嗖地往上涨。在骆岩注意不到了情况下,简一也在暗自喜悦,喜悦骆岩和秦佑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令她多少心下轻松。“那就行了。”骆岩说。简一点头。骆岩神色恢复自然,问:“这边桌子擦完了,还擦哪里?”“收银台。”简一说。“好。”骆岩拿着抹布去擦收银台。简一在洗洗刷刷的,忙到中午时,骆岩要请简一、顾小同吃饭,可是简令桦在家已经把饭做好,只好作罢,简一照旧骑着自行车式电动车,把顾小同放在挡风被子后,靠路边龟速前行,严格按照非机动车辆的路线骑行,小白狗随行。骆岩看着简一离开,才转身朝君兰小区走,这时手机响了,是秦佑彬打来的,自从上次骆岩开诚布公地与秦佑彬谈过之后,秦佑彬消沉了两天,大抵是想开了,接受骆岩的挑战,重新振作起来,和骆岩的关系虽不似从前那般好,倒也融洽。“哥,你在哪儿呢?”秦佑彬问。“回小区的路上。”“吃饭没?”“还没有。”“那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做了你爱吃的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