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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抱了纸箱子。禹川伸手,“我来抱这个。小学妹你得帮我撑一下伞哦。”“好的。可是学长,伞在哪里呀?”禹川一指马路对面的一家雨具店,“那儿有,我现在过去买一把怎么样?”“嗯。”禹川遂过了马路,他将纸箱子也一并抱走了。莫莺时等在树下,专注地盯着马路对面的禹川的身影。ˉ杨彩言还是决定辞去在桌球馆的兼职工作。她从桌球馆出来,发现天空阴沉沉的。她想这天似乎是要下雨了。她得去买一把伞,以免淋湿衣服导致感冒。她的重感冒才好了一星期。所以现在当然不想再病一回。好在桌球馆的右手边就有一家专营雨具的店铺。她匆忙进了店铺,打算买一把好用一些的伞。她看中了一把粉颜色的折叠伞。不过她刚伸出手,伞就被另一人同时握住了。“……”她扭头看过去,双眼微微放大了一点。“……是你啊?你也来这里买伞吗?”她笑着问。禹川也觉得诧异。他看了眼手里的伞,道:“算是吧。杨老师怎么又到这边了?不会你又是来附近兼职?”“不是,我是过来这边辞去桌球馆的工作的。”“是吗?”禹川没想再问别的,他看了眼手里的伞,直接开口,“小杨老师,这个还是让给我好了?”“……”杨彩言低头看自己选中的这把伞,愣了愣。这伞……是粉色的吧?她没有看错的话。男生居然也有钟爱粉色的时刻吗?她又看一眼禹川,禹川也正好看过来。她匆忙移开视线,“你喜欢这把伞吗?”“那倒不是。有个小家伙喜欢罢了……我只是在投其所好。”“……”禹川郁闷极了。他一个大男生怎么会喜欢粉色?!要不是他了解到莫莺时有好多的小物件都是粉色的,他才懒得选这种颜色的伞。不过门口摆着的那种黑色的老式大伞倒是很符合他的个人审美……杨彩言当然不会知道禹川口中的“小家伙”是什么人。她松了手,笑了笑,“可以让给你。我换一把就好。”她转身和店里的老板娘道:“请问和这种伞一样的还有吗?”老板娘摇头,“这种的没有了,那是最后一把。这种款式的其他颜色倒是还有很多,我拿出来给你挑挑成不成?”“……”杨彩言摇头,她随便拿了货架上的一把接近粉色的伞,“我要这一把。”她低头掏钱包时,禹川已经放下钱直接拿了伞出了店铺。他走得有些快,转眼就埋没在人头攒动的街头。外边开始下起瓢泼大雨。杨彩言撑开新买的伞,行至街头。她扎在人堆里过了马路。有熟悉的说话声混着雨声传进她的耳内。她抬眼看过去,看到禹川抱着一个纸箱子。纸箱子里边是只毛发脏兮兮的小狗,正是她今天中午见过的那只。“这样会淋到学长你吗?”“可能会淋到一点,那你再靠近我一点?”“这样可以了吧?”“小学妹,我的下巴被你的脑袋给撞疼了……你帮我吹一下?”“……”两人渐渐走远了。雨势忽然减弱了很多,但是街上却刮起了狂风。杨彩言的伞差点被吹飞。她稍稍握紧了伞柄,小跑着往前走。刚才她挑中的那把粉色的伞被大风吹着滚到了脚边。“……”她抬眼看前方,随即看到那纸箱子已经在地面上了……禹川微俯低身体,他用双臂将刚才撑伞的女生抱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女生的脑袋则被他按着,埋在他的胸口处。杨彩言在想: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小家伙”了吧?作为一名还在实习期的老师,她对于学生早恋的行为……其实一点都不抵触呢。甚至,她很羡慕在青葱年华里,能拥有这样单纯又直白且热烈的情感的人。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举着伞往另一个方向而去。ˉ风刮得很大,吹起路人的衣摆。莫莺时没注意,她手上的伞就这么被风给刮走了。“……”她觉得有些窘。好在从天空落下的雨水越来越少,刚才的瓢泼大雨现在已然变成了毛毛雨。毛毛雨打在人的脸上不太舒服。莫莺时觉得有些痒,她伸手挠脸之际,又是一张狂风呼啸着刮过,她的裙子被风扬起来,变得鼓鼓的。她觉得周身泛起了一点凉意,于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顺带她还打了个喷嚏。下一秒,有人圈了她整个人到怀里。她抬起头,只看到禹川一张同样湿润的脸孔。“……学长?”禹川抱她抱得紧,再加上这里是路上,行人很多……令她感到有些奇怪。“小松呢?”她又问了句。小松是那只小狗的名字。因为是只长毛松犬,所以莫莺时给小狗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禹川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过来,“在地上。”“……学长现在为什么要抱着我?”“怕你冷啊。”禹川的嗓音带着点笑意,又有些沉沉的。“这风这么大,我怕我的小家伙会走光啊。”“???”☆、020风渐渐变得小了一点。莫莺时还没完全明白禹川话里的意思,身侧传来了车子的喇叭声。声音有些刺耳。“学长,我们好像挡道了……”“别理,这里是人行道,把车开人行道上挤还有理了?!”“……”那车又按了两下喇叭。禹川忍无可忍,他松开莫莺时,转身朝那辆车走去。莫莺时偏头看过去,发现那是辆豪车。禹川伸手敲了下那车子的车窗。驾驶位上的司机降下车窗。禹川微微一愣。这是他家老爷子的专用座驾。“靠,我家老头儿在车上呢吧?”这时车后座的窗户玻璃被降下,禹家老爷子正摸着自己的胡子,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微一睁眼,瞅自己那原本是要过来找茬儿的孙子。他的孙子正拧着一双眉毛,也瞅着他呢。“哟,是小川啊。怎么这刮风又下雨的,你还有兴致和一姑娘在路上杵着抱一块儿啊?”“……爷爷,你这话里有话的,干嘛不说清楚一点?!”老爷子透过空隙瞅了一眼路边的莫莺时。莫莺时正蹲在地上,逗狗。“那姑娘多大了啊?看着还很小嘛……你这个家伙能不能有点谱?”禹川烦躁地挠了一下头发,他在想措辞。“刚好十六岁。”“十六啊?这不和你那娃娃亲一样的年纪嘛?你喜欢这小姑娘啊?”“废话,不喜欢她我抱她干什么?!”“我以为你就想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