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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口,低低问她:“刚倒的?”“嗯,”阮念点点头,又掏了张纸巾给他擦汗,“刚看你水喝完了,就回去接了点儿……还够吗?”江宏一只手伸过来:“我要我要。擦个汗,谢谢。”不等阮念给他,蒋逸舟就直接把整包纸巾抽走了,眼神微冷地盯着他:“要什么纸巾,自己没有?”江宏:“……???”谁下来打个球还带纸巾的?你这个有书包的拿人家纸巾用,还好意思说我?!阮念哭笑不得,尴尬地拉了拉蒋逸舟的衣角,小声说:“你还给我啦。”蒋逸舟只当没听见,喝空的水瓶丢回书包里,拎起挎肩上就准备走人,阮念没辙,只好冲江宏递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匆匆跟上他。“哎哎哎,人小两口你侬我侬,你凑个屁热闹啊。”王帆过来搭上江宏的肩,老父亲似的拍了拍,“才6点半,7点晚修,咱回宿舍洗个澡还来得及。走吧走吧,别看了,讲讲刚打得怎么样……”江宏还没搞懂怎么就成“小两口”了,被王帆给强行拉走,后面的周鹏也看了眼远去的两个人,本来打算跟着一起走的,想想还是不当电灯泡了,就和林昊走学校后门出去。“还你。”蒋逸舟没直接走,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去洗了把脸才出来,干净利落的寸头上也沾了点儿水珠,不知是没擦掉的汗还是连头也一并洗过了,阮念接过那包纸巾,又看了看他:“你不是要用?”蒋逸舟很爷们儿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甩一下手:“不用。”阮念:“……那你刚才抢我纸巾干嘛呀?”她还以为他是不够用才拿走的,害得人江宏想要点儿来擦汗都没有,多不好意思,她这后勤当得也太不称职了。蒋逸舟撇了撇嘴角,面无表情地瞎说:“他自己有。”“真的?”她刚才一直在场边看着,也没见江宏有拿出来过啊,“你怎么知道?”蒋逸舟扯着书包带,转身往校门走去:“反正就是有。”阮念不信:“你骗人……”“吃糖。”他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塞给她,“最后一颗了。”“啊,谢谢……不对你还没说完……蒋逸舟!”蒋逸舟人高腿长,快走几步就远得阮念追不上了,于是又慢下脚步等等她,等阮念好不容易跟上来的时候,他又迈步快走起来,就这么折腾了一路,累得阮念都忘记要追问什么了。直到上了公交车,她才终于能歇下来,问问他今天训练的感觉怎么样。“不怎么样。”蒋逸舟扭头打了个喷嚏,刚打球出了一身汗,衣服背上几乎湿透了,车厢的空调又冷得很,一吹整个背脊都发寒,“江宏还行,其他人……各有优劣吧。”“那,应该有希望进半决赛吧?”阮念问。“不知道。”蒋逸舟扯了扯嘴角,“看碰上哪个班吧。要是今天在隔壁场训练的那种水平,我们随便打也是稳赢。”阮念想了想:“他们好像是……文科联队。”“什么队?”蒋逸舟听都没听过。“额,就是……”简而言之就是文科班因为男生太少了,一个班基本凑不出一队人,于是三个文科班抱团硬凑出一支所谓的文科联队,代表三个班参加比赛。至于水平如何?大概就是一轮游的程度吧——重在参与,安全第一。“啊嚏。”蒋逸舟又扭头打了个喷嚏,转回来时吸了吸鼻子。40、40...车上的人没有那天多,不太拥挤,阮念听见他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忍不住担心地转头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冷?”她看见蒋逸舟背上都湿了,后面还正对着空调的出风口,“要不站过来一点吧,这么吹会着凉的。”蒋逸舟本来就懒得动,虽然周围不太挤但人还是挺多的,他身形又高大,走来走去只会各种遭白眼,而且还两个站就下车了,用不了多久。没过几秒,又感觉上衣被什么扯了扯,蒋逸舟低头去看,某只白白嫩嫩的手正抓在他的校服衣角上,再抬头,就看见站在几步之外的阮念冲他做了个“过来这里”的口型,估计是以为他刚才没听到。啧,事儿真多。蒋逸舟从裤兜里抽出手,将抓他衣角的那只手拉下来,裹在掌心里牢牢握着,人也依旧站在原地没动。“……”阮念震惊,“???”干、干嘛?她好心叫他过来站,他耍什么流氓啊?!立马就要往外抽……抽……使劲抽……用力……额,怎么抽不出来?明明没感觉他用多大的力道,也没捏疼她啊。阮念转头看才发现这人是使了巧劲儿的,虎口位置恰好卡在她手腕骨上,难怪怎么弄都抽不出来,像被个什么铐住了似的。……还热得很。车厢很凉,他紧贴着她手背的掌心却guntang不已,推不开也躲不掉,就这么紧紧握着,宛如冬日里的烈火,一路烧到了她的心头。周围的乘客有说有笑,或低头玩手机,谁也没留意到中间有两只手牵在了一起。咳,不是牵……她并没有要牵!阮念脸都憋红了,分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了,转头想瞪他一眼,谁知某人居然若无其事地望着车窗外,好像握着她手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太不要脸了!直到下一站有人要下车了,蒋逸舟才微微松手放过她,阮念倏地抽回来塞进裤兜里,微凉的布料裹着她的手降温,却消解不掉心口砰砰直跳的炽热。哎。自打同桌以后,这个人就老是喜欢逗她,做这样那样不要脸的事情。可他到底知不知道啊。万一,万一哪天……她忍不住当真了要怎么办?真要命。“啊嚏!”那边的某人又打了个喷嚏,不知是被她念叨的,还是自己受凉了。哼,管他呢,自己不愿意过来站,受凉也活该。阮念撇了撇嘴,转向窗外飞速流逝的街景,没再往他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