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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不明白为何问这个,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谢元娘抬眉,“你说你家姑娘不知道?”小丫头点头。“那你走开这么久,你家姑娘不急?”小丫头被问住了。谢元娘站起身来,看了江义一眼,江义明白了,所以等谢元娘出了隔间,小丫头仍旧被江义给押在原地。顾远起身,弹了弹了袍子,“把嘴堵上。”丢下话走了。留下的众人:.....堵嘴,这又是什么意思?江义却在小丫头叫出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东西将人嘴塞住了。孔澄起身,叫着砚姐,“走,看热闹去。”砚姐起身跟上了,他还在教育道,“你好好学学你jiejie,今天也教教你。”跟在后面的白品:.....好吧,这是一个比一个不怕事。谢元娘透过挂起来的帘子,很容易就找到了最里面隔间里的徐婉。徐婉看到谢元娘过来先是一惊,不过马上就安定下来,“原来是顾二夫人,难得的巧。”“怎么可能巧呢。”谢元娘举起手里的荷包和徐婉看时,顾二几人已经过来了,只听她道,“这是你让你的丫头送过去的吧?误以为是我四哥的对吧?不过好像弄错了,这不是我四哥的。”徐婉看到顾远几个过来,吓了一跳,可是立马就又笑了,她怕什么,顾远早就不是次辅了,只是一个普通人。徐婉也没有细品谢元娘的话,“原来是弄错了。”“徐姑娘心善,捡到荷包还能想着去归还。”“怎么也是熟人,既然捡到了,总要问问,万一对你们来说是心爱之物呢。”徐婉很乐意在这里表展她的好心。谢元娘晃了晃手里的荷包,“不知道徐姑娘怎么觉得是我四哥的?莫不是见过这荷包?”徐娜刚开始还在笑,结果被问住了,看到谢元娘得意的脸又不喜欢,“这种锦绣,岂是普通世家能有的,孔家是大世家,今日来的人中,孔公子的身份自然最高,不知我这样想可有错?”谢元娘摇头,“能确定是徐姑娘捡到的我就放心了,至于是什么料子的我到不在意这个。”这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谢元娘不看她,而是回身将荷包递给顾远,“二爷,我看这荷包是三皇子妃的女红,当初三皇子妃是姑娘时还送过我荷包,不如二爷拿着这个送到三皇子府问问。”顾远眼里掩饰下笑意,接过荷包,“好。我现在就让人去问。”又对着目瞪口呆的徐婉道,“既然是徐姑娘捡到的,到时还要劳烦徐姑娘到三皇子府那边走一趟。”徐婉傻眼了,这荷包是怎么来的她明白,若是没有刚刚谢元娘那么套她的话,而是直接说出荷包是谁的,她完全可以否认知道这荷包的存在。现在却没有机会否认了。难怪谢元娘会说那些话,根本就是绑死了她。徐婉羞恼的瞪着她,“原来是像三皇子妃的,那到是奇怪的,怎么出现在这里。”反正到时她就咬死是在茶楼捡的,不说是兄长给她的,到时谁能有证据就是她拿来的?徐婉惊吓之后,又得意起来,谢元娘想在这拿捏她,做梦去吧。闺中的女子看到的自然只是这些,却不知道今日的事就是没有证据是徐府做的,可是在徐府也会被三皇子那一派盯着,徐府恰恰就是二皇子的人。一个被三皇子府盯上的人,就是弃子。谢元娘的一个举动,就让徐府论为弃子,顾远都多看了小丫头一眼,这样的心思连他都要赞赏一句。徐婉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下了什么事,虽然没有做好兄长交代的事,不过也没觉得闯祸。顾远将荷包很快就送到了三皇子府,那边过来的是是三皇子妃身边的大丫头和三皇子的一个幕僚。两人与徐婉对质了口供,也没有多说旁的,事后徐婉得意的看了谢元娘一眼,带着人像胜利者一般的走了。孔澄摇头,“坏了好事不说,又害了徐府,脑子不顶用。”砚姐:.....她还是不懂。出来一日出了这么多的事,天色也不早了,众人这才散了,回去的时候是各坐各府的马车走的。白府的马车里,白品小声的给砚姐分析着今日的事,“这件事有人在背后里算计舅兄,姨姐坏了那人的计谋,徐府定是那边的人,既有徐府出手,姨姐这样一做,徐府就会论为弃子,不再为对方所有。”毕竟若再用徐府,只要徐家一出来,就会让人立马警惕起来。谁也不会蠢到会仍旧用徐家。看着砚姐似懂非懂的模样,白品笑了笑,“不懂就算了,这些于你来说也不重要。”砚姐听出他语气里有些许的遗憾,心微微一顿,她知道男子是想找一个与自己能谈得来的妻子,她一直努力去做,她也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如今看来似乎她想的太过完美,她并不是夫君心中那样的妻子。第597章:问题白品没有发现他一句话就已经让妻子多想,砚姐平时就极少主动说话,她不开口他以为和平时一样。夫妻两个到家里,门房就急色的上前来,“少爷总算回来了,夫人一直让人看少爷有没有回来,已经五次了。”白品并不急,一边扶着砚姐下马车,一边问,“府中出了何事?”自从jiejie出事之后,白品已经习惯了母亲这火急火了的性子。门房看了砚姐一眼,才低下头,“听府里的下人议论说是夫人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很不高兴,说是夫人怪少夫人惹了大姑奶奶伤心,所以.....”“母亲出门了?”白品惊呀的问砚姐。砚姐点头,把在外面遇到的事简单的说了,可纵然只是简单几句,白品也能猜到当时是什么样,他心里愤怒,面上不表露,“没事,你先回去,我去母亲那里。”砚姐摇头,“既然是因为我,我还是过去看看吧,总得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白品微愣,惊呀于砚姐的坚持,却也没有多说,“那走吧。”夫妻二人去了白夫人的院子,白夫人正在剪花,虽然是冬天,屋里养的一棑白山茶开花了,屋里都是香气。明明让人喜欢的香气,可是想到养这种山茶花的人,砚姐的好心情也没有了。“回来了?”白夫人看到他们一起进来,淡淡的看一眼就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