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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谢府的家底就这么大,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转完了,孔氏原也不是真心想逛园子,健步如飞的逛完一圈后,就带着众人回静安院,嘴上说着马上用晚饭了,也省着一会儿还要折腾。谢父得了信早早的也赶了回来,而且顺带着把鸣哥也接了回来,一厢见过礼之后,谢父问起了岳父的身体,又客套的几句,孔氏那边说开饭了,众人这才移到花厅。孔嬷嬷是下人,单独给她摆了一桌,食不言寝不语,用过饭之后,天色也不早了,众人这才散了。鸣哥回来之后,就凑到了谢元娘的身边,想说话又碍于谢文惠在身边不好开口,看他一副夫子板着脸又愁眉苦脸的样子,谢元娘忍着笑,才没有再逗他。“鸣哥,我正巧有事问你,你随我到院子里坐坐。”鸣哥眼睛闪亮,还假意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好吧,不过天色也不早了,二姐有事要快点说才行。”这小家伙,明明是他有事,反而又说教起她来了。谢元娘觉得她真不该好心。谢文惠早就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不快,“那我就先回院子了,鸣哥也早点休息,明日还要回族学。”鸣哥恭敬的应声,到了门口三人分开,分别进了各自的院子。谢文惠还在想母亲下午紧张的事情,不明白母亲到底紧张什么,便是谢元娘这边心里也惦记着这事,只是此时鸣哥又找她有事,便将那事先放到了一旁。姐弟两坐下之后,谢元娘也没客气,“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鸣哥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谢元娘觉得可爱死了,隔着方几伸手捏他的脸,“咱们鸣哥可真可爱。”鸣哥想避开已经来不及,只能被捏了一把,“二姐,这样不合规矩。”谢元娘打趣道,“男子进女子闺房还不合规矩呢,你现在不是也进来了?”鸣哥的脸一红,“我是有事要和二姐说。”“什么事啊?”“就是二姐给我写的那副字,丢了。”鸣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谢元娘微微诧异,“在族学里丢的?”鸣哥点头,又忙道,“我已经和先生说了这事,先生说会去查是谁拿走的。做为学子,做这种偷窃之事,先生说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在族学里。”言外之意便不是找那副字,也要找出这样的人来。第一百八十八章:多事1(苏府出事)这也是谢元娘想的,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的粥,族学中有这样品行不端的人,确实不好。“丢了就丢了,你要是喜欢,我再...我再让我师傅写一副。”谢元娘暗惊,差点说顺嘴。鸣哥眼睛又亮了起来,“这...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让兰襟居士不高兴?”“怎么会呢。”谢元娘探身想揉他的头,却被他避开了。鸣哥顺势起身,“天色不早,我也回去了,二姐也早些歇息。”谢元娘起身送他,“鸣哥,有什么事和jiejie说,虽然jiejie胡闹了些,不过两个人总顶过一个人,对不对?”前世她嫁人后,父亲带着鸣哥去看过她,背着鸣哥,父亲说鸣哥在族学里也不开心,谢元娘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鸣哥一直就被人欺负。鸣哥笑着点头,乖巧的让人总忍不住想捏她的脸。送走了鸣哥,谢元娘回屋让令梅准备笔墨,很快就又写了一副字出来,仍旧是那句‘浑疑入腊梅花放,已卜来年稻颗香。’上床前谢元娘还交代令梅,明早赶着鸣哥去族学之前把字送过去。——顾府竹笙居。顾远看着手中的字,良久才问,“你是在路上捡到的?”江义面色浓重,“正是在大功坊那条街,原只当是一副普通的字画,打开之后属下也吓了一跳。”这就是主子写的字,还和书房里写的那句诗一样。这就不是小事了。是不是可以说明有人进来过书房?江义不敢大义,第一时间赶回府来禀报。顾远将字放下,手指敲打着桌面,“看似与我书房中的一样,却又不一样,你再细看看。”江义微愣,上前几步,观摩了半响也没有看出来区别在哪里,顾远揉额角,“平日里你多看看书,也不会连这么大的区别也看不出来。”修长的手指已经指到了字上面,“我写的是柳体,这副字是颜体,而且是出自女子之手。”“是二姑娘?”江义一听是女子,破口出声。顾远又扫了字一眼,没有作声。江义抹不清主子是怎么想的,“您看这事要怎么办?”“下去吧。”顾远不予多说,江义不敢再追问,应声退下前看向那副字,犹豫着要不要事起带走,结果看到主子将字副收了起来,才收回目光。书房里,顾远又将字副打开,盯着上面的字。这是吴潜的诗句。顾远年少时喜欢吴潜的诗词,也是因喜欢吴潜的性情,词风与他激昂凄劲,吐露个人理想却又压抑之感,正如他一般,要承担起家族威望,而将自己束缚在这一小块的天地间。修长而白皙的手轻轻滑到字副上,唇角边涌出一抹淡淡的笑,小丫头一闺中女子,看着不大,到是有这样的胸怀,又给了他一次意外。江义退出去之后,就有暗卫过来寻他,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江义面色一沉,跟着暗卫出去了。不多时两人出现在顾府的暗牢里,只见小厮打扮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眼睛也被蒙着。“这人一直在查杨德背后下手之人。”暗卫小声道。江义面上无神情,转身带着暗卫出来,随后才交代,“人没有看到是谁抓他进来吧?又进了哪里吧?”暗卫摇头。“打一顿扔到郡王府大门口。”江义淡淡道,“郡王府仗势欺人,警告他人不许做小爵爷那队的替补,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又没有人敢管?金陵城可不是郡王府支手遮天。”暗卫令命退下去。江义这才又回去复话。次日一大早,郡王府气氛浓重。寿春郡王冷眼看着垂头而立的儿子,自打宋怀荣被父亲叫到书房,已过了近一个时辰,寿春郡王也没有开过口,宋怀荣亦不敢说话。“我之前说的话可记得?”寿春郡王放下手中的笔,一边擦手一边看向下面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