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八十八回 皓腕缀珊瑚别有艳色,绣幔悬玉带时闻娇声(捆绑悬吊,舔xue,rou渣)

第八十八回 皓腕缀珊瑚别有艳色,绣幔悬玉带时闻娇声(捆绑悬吊,舔xue,rou渣)

    

第八十八回 皓腕缀珊瑚别有艳色,绣幔悬玉带时闻娇声(捆绑悬吊,舔xue,rou渣)



    是夜,絮娘将孩子们送走,坐在梳妆台前出神。

    不多时,温朔悄无声息地闪身进来,反手闩紧房门。

    握着檀木梳的玉手僵了僵,絮娘自知逃不出他的魔掌,为了少吃苦头,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身形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到她身后,抬手抚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拨动鬓边簪着的白色绢花。

    她在为伏陵戴孝。

    他惦记了她一整天,这会儿胸腔里烧着一团野火,心口乱跳,呼吸粗重。

    说出来有些上不得台面——还没迈入这进院子,想起昨夜的销魂蚀骨,胯下那物便不听使唤地高高杵立,害得他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别扭。

    万幸夜深人静,无人察觉。

    温朔直勾勾地盯着铜镜中一动不动的美人,摘下鬼面,缓缓俯身,薄唇衔住纯白的绢花。

    他含着花吻她,舌头将花瓣舔湿,勾勒出娇嫩樱唇的轮廓,细细的花蕊在两人渐渐混乱起来的气息中颤动,像是有只透明的狂蜂浪蝶,正在放肆地吸吮花髓。

    温朔忽然将絮娘拉了起来。

    他把绢花拈在手中,小心放在妆奁之上。

    他无意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为难她,也不打算阻止她守孝。

    等他不在人世的时候,若是她能念及这些夜晚的露水恩情,也为他在鬓边簪一朵白花,他不晓得有多欢喜。

    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光线虽然昏黄,却比昨夜亮堂得多,照得絮娘沾着水色的红唇格外诱人,身姿窈窕有致,气质温婉娇媚。

    “喝过药了吗?”他顾忌着住在隔壁的温昭,低声问她。

    絮娘轻轻点头,两只手紧张地揪扯着衣衫的下摆,下一刻便被他抓住,牢牢禁锢在掌中。

    他开始往她腕间套首饰。

    分量颇重的金环,一边一对,一路套到上臂,卡在雪白的皮rou间。

    鲜艳欲滴的翡翠镯子,和温昭送的比起来也不差什么,触手冰凉,恰到好处地消减了白日残留的暑热。

    莹润滚圆的红珊瑚珠串,在细细的手腕间绕了一圈又一圈,既可做手串,也可做项链。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缀满了铃铛的五彩碧玺手串,温朔戴了一半,又褪下去,放在梳妆台上。

    絮娘疑惑地看了一眼,猜出他是怕欢爱时闹出太大动静,白净的腮边浮现红云,低着头不肯接受。

    “我……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想起与庄飞羽有关的不好回忆,羞耻地紧咬着下唇,脱下赤红可爱的珊瑚珠子,往温朔怀里推去。

    填不饱肚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拿身子换银钱也就罢了,如今住在府衙中,有吃有穿,又有温昭照拂,还收这么多贵重物件,算个什么事呢?

    再说,一旦开了这个头,逼jian就变成通jian,她还有什么脸面思念伏陵?

    温朔不懂女子婉转细腻的心思,皱眉道:“我在大人库房里挑了半日,也只有这几件看得过去。为什么不要?你是看不上东西,还是看不上我?”

    他耐着性子解释:“大人爱当菩萨、散漫使钱的毛病你也知道,你不收,早晚有一日便宜给那些喂不饱的狗东西,何苦来哉?便是不为自己打算,也得为阿姝他们几个孩子打算打算。”

    他顿了顿,似是在含蓄地表明心意:“絮娘,什么名分,什么承诺,都不如真金白银捏在手里踏实。”

    絮娘教他捏住脉门,推也不是,收也不是,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温朔看出她的松动,不由分说地扣住玉手,将珊瑚珠子重新套回去,顺势解下腰带,紧紧缚住她的手腕。

    絮娘被温朔抱到床边坐着,两只藕臂高高吊在帐顶,腰背被迫往前挺,一对玉峰高高耸立,因心慌而剧烈起伏,招得人手指发痒。

    “你……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晃动着手臂,纤细玉指抓住腰带,试图给自己解绑。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结,她折腾了半天,反而越缠越紧。

    “别怕。”温朔不客气地纵容本能,用力抓了把鼓鼓的胸脯,俯身为她宽衣解带,“总不会伤了你。”

    他解开她的衫子,大手抚摸着烟粉色的肚兜,隔着轻薄的布料逗弄半软的乳珠,紧接着脱下裙子、里裤和小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

    在絮娘羞耻的喘息声中,他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又把油灯移近,挑亮灯花,方便自己细细欣赏美妙的玉体。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絮娘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对面,将套着罗袜的玉足捧在膝上把玩,慌张地蜷紧脚趾,还是没能阻止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xue都干过了,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温朔说着露骨的话,将罗袜脱掉,guntang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柔嫩的足底,慢慢托高纤细的小腿。

    “你的脚踝生得很美。”他白日里思忖着不能每回都靠药油成事,因此向几个成过家的下仆们取经,问出些引女子动情的技巧。

    譬如,夸奖她,赞美她,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床上喜欢的姿势。

    絮娘没想到素日冷言冷语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我……”她看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向脚踝,慌得拼命往回挣,声线发颤,“不要……不要……”

    可她如何拗得过他?

    他的讨好,并不是常规的讨好。

    大抵是天性使然,就算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唇舌舔舐得也堪称细致,还是掩不住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给絮娘一种自己被彻底欺负了的感觉。

    他亲吻纤细的小腿,啃噬浑圆的大腿,粗糙的舌面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过越来越硬的花珠,刮得她颤栗不止,春水奔涌。

    他手口并用地疼爱着湿润的花xue,连许久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后xue也照顾了一遍,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比昨夜狎昵千万倍。

    他不是在照顾她,取悦她,而是在蹂躏她,占有她。

    就像雄狮宣示主权一样,他强势地用自己的气味,将上一个雄性留在母狮身上的印记完全覆盖,彻底替代。

    过于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得絮娘头昏脑涨,透不过气。

    她小声呜咽着,小腹绷紧,喷出一大滩汁水,玉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握,没有挣脱束缚,反而扯断了挂在腕上的珊瑚手串。

    红彤彤的珠子随着yin水一并落地,滚得到处都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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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