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1

分卷阅读421

    青黛趁着空暇抬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朝廷里的事。”他回神,随口道。

青黛笑了笑:“哦,我不懂呢,你好好想想吧,其实想了也没什么用,这大煜国,到底是留不下的。”

他只听了前半段就急急反驳道:“哪里,哥比我厉害多了,如果。”

“闭嘴。”

季墨白不敢再说,他心中暗自懊恼,想好了不说的,怎么还提这事,岂不是找不痛快。

他本想对青黛说:我们不报仇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忍下去,结果又提起往事。

不论是往事,还是报仇这事,都是禁忌,他该记住的。

他道歉道:“哥,我错了。”

青黛端着两碗面出来,面无表情的放在桌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季墨白不吃,求饶道:“哥,哥。”

青黛冷着脸道:“我可有一句话说你错了。”

季墨白闻言笑了起来,方才吃了起来,他这样子没有半分在小侯爷面前表现出的克己。

季墨白吃完后,收拾了碗去洗,他道:“哥,过几日是七夕,咱俩一块儿去啊。”

正文第四百零二章民国遗事2

“不去。”

“哥~”

青黛冷着脸道:“你道别人不知道你我像,那些人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倘若不是,算了,你去歇息吧。”

季墨白不听,哀求道:“哥,你就应我一次吧,这么多年,你想要什么,我都达成了,唯独这次,你就听我的吧,他年我绝不求你去。”

青黛见着同自己有八九分像的面孔流露出这样的神色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他轻轻恩了一声。

季墨白抱着他,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哥最好了。”

青黛笑了笑。

夜里有人上门,青黛推开门,却是小侯爷到访。

小侯爷进了门,打量左右,咋舌道:“季大人就住在这种地方。”

“恩。”

小侯爷瞧着他,道:“你是青黛。”

“恩,侯爷请便。”

小侯爷挑着他的下巴,笑道:“哟,还挺清高,一个戏子而已。”

青黛冷笑道:“也不怕脏了你的手。”

小侯爷啧啧道:“若不是长得太像,真不会相信你们是兄弟。”

青黛似笑非笑道:“侯爷,请吧。”

小侯爷在京城中是有名的人,青黛在城中也是有名的人,自然知道青黛这人本就这么个性子,脾气古怪至极,倘若不是一副好相貌,又有皇太后的喜爱,尽管这喜爱如同对阿猫阿狗的喜爱,加之城中各妇人也爱着他哩,不然就青黛这人,其实是活不下来的。

他不跟他计较,他一侯爷,和戏子计较什么。

说话间,季墨白已经出来了,他披着件外衣,里间是亵衣,白的衣映着暖黄油灯,倒显得温情几分。

小侯爷信步过去,说着话,青黛转身进了侧屋。

一夜细细嗦嗦,青黛睡的并不安稳,他倘若没睡好,脾气大的很,便在屋生着闷气,差点儿将东西全给砸了,到底顾念着季墨白。

至了五更,他起身去了梨花院。

他即便是有名的角儿,这基本功也不能丢下。

他开始吊嗓,又唱了一两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门被推开了,小侯爷走了进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他道:“真像。”

青黛知道他说的是像谁,像的那个人绝不是季墨白,而另一个人,他却不过呵了一声。

“走吧,青黛。”

“我若不走呢。”

“这便不像了。”小侯爷自言自语道,“你若不走,这梨花院少两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青黛本已换了练功服,脸上上了底妆,就待一会儿上层眼妆好上台唱戏,闻言便要进屋卸妆,小侯爷却直接拉着他出去,他一男人竟被拉的跌跌撞撞。

上了马车,不知行了多久,车停在一处暗巷,打左右看去,空无一人,青黛不由暗笑一声,深觉这是个杀人弃尸的好场所,只是小侯爷对付他这样的人远远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

小侯爷自顾自道:“不知说你是胆大包天还是不在乎好,直接用‘青将军’这名字,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人就是你。”

青黛阖目道:“小侯爷,别说那些废话,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帮我挖一个墓。”

“什么墓?”

“我不说你便不去?”

“倒家十八号,号号有规矩,我家的规矩便是,我去哪个墓,必须知道是什么墓,我不倒无名墓。”

“这墓你也是知道的。”他顿了顿道,“朝歌妲己墓。”

青黛笑了笑,恶意而嘲讽的笑:“别想了,世无妲己墓。”

“你去了便知道了。”

青黛并不是十分想去,他很久没有说话,天一寸一寸的亮了起来,隔壁街道的已经人声鼎沸。

青黛道:“我再想想。”

“我记得青公子的弟弟就是季大人。”

“公子不敢当,我去就是,几次三番威胁于我,楼小侯爷好大的本事好大的威风。”

小侯爷将扇子在手心里转了转,一字一句道:“够用就成。”

青黛下了车,沿着路往回走,一路上不少人看他。

倘若是寻常打扮,旁人也就说他是如何好看。

倘若是戏子妆扮,如此也不算难堪。

可惜,现在是真难堪,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疯子跑出来了。

他听得见背后马蹄声,知晓背后那人是何等恶劣的存在,此行为不就是想看他难堪罢了。

他既不求饶,也不说话,兀自向前,脚下踩着练功用的软木底鞋,偶尔走一两步或是练练身段儿,也没什么要紧,可像他现在这样,便极为磨脚,一双足硬生生的磨出了水泡,水泡很快被磨破了,生疼。

他也是真倔,他既不叫人送他回去,也不肯求饶,他就硬撑着。

他身后的人也真看的过去,就看着他越走越慢,甚至车中人颇为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