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0

分卷阅读340

    这样的人,最后想的肯定是最近的事,她大概明白云孤禅为何会说出傻子两个字了。

因为她的确是个傻子。

诸如,云孤禅真是因为原主的原因才灭了傲梅山庄满门,亦或是因为别的原因顺带灭了满门?

这些一点儿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死了,一个死了的人,带进坟墓的秘密不少,可偏偏,这次要了她的命。

郁婕不得不想到以后,若是因为原主傲梅山庄才灭门的,那么她万死难赎其罪,辛受一定会活刮了她,她对此甚至坚信无比。

如果不是如此,而是因为别的原因,但他死了,谁知道真相,从他手下得出来的消息,只会是因为她,因为原主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傲梅山庄才会灭门。

她有了些许后悔,她本就不信这只是个游戏,怎么就单信了系统,何况不论是系统还是秦易郎都隐隐提醒了有问题,她却因为自大没有细想,疏忽大意。

系统告诉她,这是前面有剧情,中间有大纲,结局未定的,暗示了一切事并不像之前的任务世界一样板上钉钉,也许最后会有翻盘之机。

就连颁布的主线任务都在提醒她,走剧情,剧情走完之后呢?那么大的空间,任由她发挥,不然光区区一个走剧情就会给五千积分点吗?

秦易郎拦住了她,再三暗示她应该去找辛受,甚至将她送到了傲梅山庄门口。

结果,她只是惯性思维的按照前几个任务世界的模式去做,想当然的走了前面剧情,没有追查真相。

结果现在不用追查了,没有可能了。

可恨,她不由想到这两个字。

如果真是因为原主的原因,那就罢了,顶多说一句云孤禅好心计,两个字就让她纠结了这么多天。

然而正因为交易双方都死了,难免让她起了别的念头,诸如这一切与原主无关,即便没有原主,傲梅山庄也会灭门呢?

尽管这么说有些不地道,但如果真的是这样,原主有罪,罪不致死,那么她就能完成主线任务了,甚至,就不会觉得和公孙先生待在一起而难受了。

是的,明明不知道真假,公孙先生的存在于她是格外的不同,以前她很少产生难过之感,即便杀人又何惧,可当这个人是公孙先生的时候,哪怕他不记得她,她还是心里难受。

唉。

她真的不想是主犯啊,她愿意是从犯,主犯和从犯的待遇真的不一样啊。

人总爱指着那点儿微弱的希望过活。

唉。

糟糕透顶。

你看看,不论怎么都是个必死结局,她将一条生路,走成了死路。

若说以前有一线生机,现在是十死无生。

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她闭着眼,呼吸没有乱,心跳平静,指尖却抓住了沙土,她果真应了云孤禅所说的傻子。

唉,好心计的云孤禅。

恐怕云孤禅已经知道她郁婕和公孙先生有过牵连,让相互有好感的人残杀对方,岂不是玩弄人心的云孤禅最爱看见的一幕。

郁婕并不怀疑云孤禅是怎么知道的她和云孤禅的关系,相反很容易就可以想到,既然郁婕能从临那里知道一些事,那么云孤禅从零抑或别人那里知道了这个游戏的秘密也不是难事,他可以轻易的推出郁婕得到的消息,他做出这样的事不难理解。

不愧是算计人心的变态啊。

第一世,她暴力解决他。

第二世,她借助白莲花的眼泪送他一命。

第三世,他不过是提前了自己的死期,就把她轻易逼到绝路。

这么算来,是她输了。

同是算计人心的人,她做的事不仅没有半分美感,甚至糟糕至极。

正文第三百二十四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9

真是让人伤心。

郁婕慢慢的想起了那天的光景,他煞白的脸,虚弱至极的笑与声音,明显是活不长了,既然活不长,又用终于二字,便隐隐可以猜到,像云孤禅这样的人一定是用了什么吊命的法子才会活到现在,他见了她一面,知道她是真的,才会点燃火药,如果她是假的,恐怕他只会放她离开,静静的等着。

她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也罢,她也许根本没办法活着出去,如果不是有内力,她也坚持不到现在。

即便这一步走错了,也没有关系,就是觉得公孙先生会失望了。

想着克制严肃的公孙先生不高兴的样子,她微微的笑了笑,心情好上许多。

嘛嘛嘛,公孙先生,我犯蠢了,肿么办,你会宰了我吧,谁叫我那么蠢呢。

不过,不过你等不到了呢。

嘻,倒霉的公孙先生。

郁婕笑啊笑啊,脸上不再是干枯到麻木的神色,而是有了神色。

她每天就这样硬撑着,以期能找到可以活下去的东西。

可惜,她想尽办法也不曾找到一点儿能吃的东西,她的生命迹象在逐渐流失。

你得相信,郁婕所谓的能吃的,包括了沙漠里的植株,以及那些奇形怪状的沙漠动物,甚至就连腐尸,只要不是腐烂上月的,她也不介意吃上两口。

她为了活命,什么都做的下来。

可惜,天不从人愿,上述东西,郁婕一概没碰见,也不知道她是倒霉成啥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才弄的她方圆百里无活物。

在一个下午,郁婕终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躺在藤椅上的白衣贵公子睁开眼,快步走了几步,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坐在藤椅上。

辛优抿唇而笑道:“怎么了,辛公子做噩梦了?”

“恩。”他点了点头。

“什么梦?能让辛公子吓成这样。”

辛受摇了摇头,看着坐在院子里画画的白衣女子,这让他怎么说呢,难道说他睡得好好的,猛然惊醒不成?最荒缪的是他竟然想去救人。

救谁?从哪里救?

这些他都不知道,一颗心跳的怦怦的,无法安静,他揉着鬓角,漫不经心道:“教里如何了?”

“一切照旧。”

“那个人找到没有?”

辛优叹了口气,坐在一旁自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