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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每次都噩梦难度。想到这儿,她便收敛心神,将手中东西一一放进去,分别是【诡面具】,【白莲花的眼泪】,【摩诃幻簪】。毕竟其他的两样东西,是真心不适合架空历史世界的。【因特殊原因,“白莲花的眼泪”将不再是主动消耗品,在其需要的时候便自行使用,那么游戏愉快。】她第二次被抹除记忆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公元256年,一女降生在平阳襄陵,面目白嫩可爱,唯独眉后一大块胎记,殷红一片,叫这孩子反而少了那么一些可爱。但毕竟是贾充与郭槐的第一个孩子,贾充为她取名南风,取自西洲曲。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贾充说,望她有个善解人意的心。她自出生起,便受尽宠爱,如何不,她是世族的女子,偏偏这个世族还是晋朝数一数二的大世族。祖父贾逵,曹魏时曾任豫州刺史、阳里亭侯。父亲贾充在曹魏时任大将军司马昭的军中司马、长史等职,后为廷尉,爵封宣阳乡侯。司马炎能继承司马昭的爵位,也有其父贾充的一份功劳。于是贾充拜为晋国卫将军、仪同三司、给事中,封临颍侯。有句话说的好,老子是儿子的通行证,儿子是老子的墓志铭。贾充临了辅佐了司马家三代,自然地位是不一般的,说个不好听的话,如果有能配司马家的下一代皇帝,贾家绝对可以占一份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机到了,亦或是贾南风带来的运道,总之,司马家称帝之心,路人皆知。郭槐喜欢这可爱的娃,毕竟是她与贾充之间的第一个孩子,时常带在身边养,郭槐出身本就是大户人家,眼界学识也不一般,同有风仪的李氏相比,她与贾充更加契合,两人都是汲汲于名利之辈,他们都想将自己的世族发展壮大。只是,她家中叔伯大多是将军,她也带了点儿硬派作风,她由来认为不论从前,不论以后,当你与我无关的时候,我是不会管你到底是谁的,但是现在,只要你与我是夫妻,你便不能有别人。贾南风时常跟在她身边,接受的便是这样的想法,除此外,她知时事,心思细腻,兼具大胆,为她日后所作所为,打下了基础。这厢,她教导着贾南风读书识字,那厢,便有人来说贾荃两姐妹又有事,旁人不依,正在闹。她便挥挥手,如常打发道:“由随她们去,要什么拿给她们就是。”郭槐虽然独占欲强,却到底不是一个太过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她真心狠手辣的话,冲外人眼中贾充对她的宠爱,她使点儿手段将李氏留下的两个孩子弄死也不是难事,后院里的阴私手段太多,她还将两女娃养大,寻了个好人家嫁出去,不过,这已经是后事了,姑且不提。只望有些人别说什么盖因那两个孩子是女娃,不是男娃,没什么威胁,是以郭槐才不这么做,他们却忘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若真是历史上打死两个奶妈的人,对她来说,杀人便不是什么难事。但要她对自己丈夫的两个女儿好声好气的像对自己女儿一样,说实话,她做不到。亲生母亲尚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何苦苛求她这个继母,外人传的难听些,她也无所谓。不久,司马家亦传来消息,司马炎之妻杨艳生了个儿子。此时,恰值贾荃两姐妹不安生的时候,她也不大爱管她们,因她们还小,生母去了之后,要管别的女人叫母亲,偏偏,这个会被称之为母亲的人与她们并不亲近,于是心中诸多惶恐,也是可知的。都说前日因,今日果,郭槐也是为自己埋下了坏名声,不过也不要紧,她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名。只求今生荣华富贵,哪管死后阿鼻地狱。这是很多人的想法,而郭槐不过是其中演绎的淋漓尽致的人。她这厢不管贾荃两姐妹,那厢却在挑选礼物送过去。她教导着贾南风,她知道她听不懂,只不过是现在提前说了,以后慢慢的学了懂了,方不失规矩。她道:“你爹爹与司马家有旧,所以这东西不能送的寒酸;但现在毕竟又是特殊时期,所以东西不能送的太奢华。”贾南风现在已经两三岁,她生的聪明伶俐,虽不大懂这些,但她还是慢慢的组织语言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为什么不能送好看的。”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2小孩子对东西的定义只有一个,好不好看。郭槐摸摸她的头发道:“因为有些人很要面子,当一个人很要面子的时候,你给足了他面子,你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轻而易举。”说白了,欲取之,必先与之。贾南风还是不懂,不过并不妨碍她将这段话记在脑中,并在未来的一些时刻,学以致用。郭槐挑选好礼品,带着她去的时候已经是孩子的满月宴,这些夫人都在后院里坐着说话聊天,有东家长西家短,也有玄学清谈,毕竟大家都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理由一股子寒酸气。贾南风却坐不住了,她本就是孩子,孩子喜动,一眼没看见的功夫,她就跑到屋里看刚满月的孩子,没有刚出生孩子的丑陋,白白嫩嫩的,甚是可爱,这让从未见过小孩子的贾南风很是欢喜,她便伸出手戳了戳他脸蛋。孩子的哭声方才吸引了大人的注意,郭槐责怪道:“你这么这般不懂事,他还小,弄伤了怎么办。”杨艳便赶紧表态:“没有事的,都是小孩子,她是看这孩子可爱,是不是,小时。”她小名单名一个时字,只因她年纪小,方才带了个小字,待她大了之后,恐怕旁人唤她阿时才是。贾南风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很是乖巧。杨艳却又提到:“你家小时这胎记可如何是好,待到大些年岁,可不好嫁人,我前些日子给你送去的膏你给她抹了么。”郭槐道:“抹是抹了,可是没什么用处,到底是胎记,又不是寻常伤疤。”贾南风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小孩子,头是探了又探的。杨艳道:“哟,这小丫头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