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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来了,不过由于今天路人乙是伴郎,所以她也没好意思太缠他,于是今天她显得特文静。史靖是花童,今天打扮得很可爱,不过他小脸皱皱的,也不知是谁惹到他。晚上闹洞房的时候,钟原的哥们儿都来了,唯独不见路人乙。因为他是伴郎之一,所以他不见了,很容易受到关注。于是我偷偷捅了捅身边的小二,问她路人乙怎么了。结果小二一脸猥琐相地回答:“他呀,喝醉了,被史芸蘅架走了。”呃,史芸蘅好威武的说,路人乙那人有一米七八,而且人也不瘦,她一个人能架得动他吗……正当我担心史芸蘅能不能胜任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时,小二摸着下巴,贼兮兮地又补上一句:“到时候史大小姐给他来个饿虎扑食,不怕他不从,哈哈!”……>_<,小二啊,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大家闹了一会儿洞房,钟原就笑眯眯地把他们全赶出去了,还顺手把门锁好。然后,他转过身来,悠闲地靠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现……现在要做什么?”钟原一边扯领带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笑道:“你说呢?”呃……我突然发现我这个问题真是自投罗网,于是我只好红了脸,提着裙子奔向卧室,“我要换衣服,洗澡!”然而接下来我遇到了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我脱不下婚纱。这套婚纱据说是钟原半年前就定好的,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和同样别致的造型。穿的时候是小二她们帮我穿的,我明明记得她们有在我背上鼓捣拉链,现在却怎么摸也摸不到。我对着镜子像挠痒痒一样在后背上乱抓着,急得汗都快出来了,以至于钟原推门走进来我都没有注意,直到他走到我背后,轻轻松松帮我拉下拉链。钟原吻了吻我的后颈,在我耳边轻笑道:“还是那么笨。”声音低沉而蛊惑,我一时有些恍惚。接着,钟原缓缓地褪下了我的婚纱。突然而来的凉意拉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转身背靠镜子,双臂抬起来环在胸前,“你你你……我我我……”其实洞房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排斥,只是……咳咳,第一次嘛,人难免都会紧张的……钟原上前一步,拉开我的手臂,他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木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啊……”一句话没说完,钟原突然拦腰将我抱起,他低头看着我,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地笑,说道:“正好,我也要洗。”我:“……”钟原把我抱进浴室,放好了水,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缸。我缩在巨大的浴缸里,一点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钟原却还嫌不够刺激,他开始脱衣服。先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胸膛,小腹,,还有诱人的锁骨。他脱得很快,却一点也不慌乱,由此可见这厮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多了。接着是鞋袜和裤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笔直修长,肌rou匀称结实,怪不得他跑起来我从来都追不上他。这下,只剩下一只关键的小裤裤了。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他,争取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毕竟他有的那东西,我是没有的……钟原妖娆地笑着,缓缓褪下了他的小裤裤。啧啧,男人的构造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我正点头称奇,冷不防一抬头,发现钟原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眼神,火热的暧昧。我的脸上腾起了火烧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钟原踏进浴缸,他贴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黑暗中的两团火苗,要把我烧掉。我刚想说话,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是那种很炽热的吻,激烈到我无法招架也无法抗拒。他捉着我的嘴唇,仿佛一只吸人精血的妖怪,要把我所有的能量都吸走一般。他反复碾磨啃噬着,力度很大,我的嘴唇被他弄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餍足的豹子,勾着我的舌头无休止地吸吮搅动……我的力气就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热吻中迅速流失了。直到我受不了了闷哼出声,钟原才放开我,转而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依然是用咬的,不过他咬的力度不大,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舒服感。我眯起眼睛,抬起下巴,像是一头期待被奖励的狮子,享受着钟原的吻和咬。钟原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来在我的胸前揉着,力道逐渐加大。我被他弄得脑子发涨,嘴唇发干,仰着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是“嗯”了一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又似乎含着别样的风情,一点都不像是我发出的。钟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猛地收紧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头,在我胸前疯狂地啃咬起来……我觉得钟原疯了,平时冷静睿智的他,此刻却如一只狂化了的魔鬼,暴躁,激烈,浑身散发着炽烈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焚烧殆尽。然而失控的他却又似乎掌控着一切,引导着我沉沦,再沉沦……我觉得我也疯了,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一只魔鬼的吞噬?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交织回响起来。钟原把我放下来,倾身压着我,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暗哑而含混地说道:“木头,准备好了吗?”我眯着眼睛,满脑子都被饱胀的欲望占据,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钟原在问什么,只是在他的动作下含糊地“嗯”了一声。钟原撑起身体,拉开我的腿,然后猛地一挺腰……浴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疼死我了!我扶着钟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疼……”钟原却凑向我,轻柔地吻着我的脸,“乖,放松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他说着,又是一挺腰,这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看着怪怕人的。我惨叫连连,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给我出去,出去!”“好,出去,就出去,不哭。”钟原吃力地应着,他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退出去一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