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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让我也看看。”宁渠满是惊喜,接过他递来的卷轴。“可是……师尊,这些天材地宝有些我之前根本都没听说过,像这归魂草,万物排行榜上都没有,圣品丹药千年来都没有一颗问世,九品、八品的植物也是十分罕见,师尊,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宁渠一下子就丧气了。“我给你的乾坤戒你是不是没仔细看过?”龙途记得这几样东西,小光球都提起过,当时它一边兑换一边激动地蹦跳,说是给小媳妇儿的见面礼可不能太差。宁渠闻言,拿出乾坤戒中的小册子翻看。小光球买的东西太多,怕他翻找东西不便,就整理成小册子放在里面了。从它的厚度就可以知道里面到底是放了多少好东西,就是里面的一样东西传了出去,都会引起整个修真大陆的轰动。“师尊!有诶,这个也有!师尊你不会把全部家当都给我了吧?”这么多的稀世宝器,恐怕抵得上好些个万灵宗了。“嗯,都是你的。你若喜欢,以后我们的资产都由你打理。”龙途想了想,反正每一世都是媳妇儿掌握财政大权。“你都不怕我跑了?”宁渠伏在他腿上,冲着他问。“跑哪儿去都记得带上我。”捏了捏他粉嫩的耳尖,龙途笑了笑。宁渠总觉得师尊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似要一口吞了他,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便拿起卷轴挡住了自己的脸,可就在这时,他看到后面还有一排字:修魔者成魔,修仙者成仙。这看起来像是一句废话,在修真大陆,三岁稚儿都懂的道理,为何在这儿特别标注?“师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宁渠没有露出自己的情绪,故作疑问。“嗯,意思是你若是修仙,唤醒血脉后聚集的便是灵气,若是修魔,聚起的便是魔气。”“那若是魔、仙两修呢?”“那你就是小魔仙啊!”宁渠看他笑得莫名其妙,有些没好气地说:“什么呀?师尊你认真回答。”龙途想到原剧情中,他便是两者皆修,最终却是成魔,“嗯,都修的话就会成魔。诶,你如今没有修炼魔气吧?”“没!怎么会?”所有材料都已经聚齐,龙途给他护法,用灵石做阵,将所有材料中所蕴含的精华聚集在一起,去冲击他体内的禁锢。龙途看他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没事。”宁渠只感觉这些灵气在进入他体内以后,都绕着丹田盘旋,很久都没能在全身扩散,但身体却并未出现什么不适。过了很久,这些灵气才充斥全身,在每一处经脉流转。全身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宁渠口中发出低声的沉吟。龙途看他真的没事,紧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将已经十分乏累的宁渠放在床上,帮他脱掉鞋袜,盖好被子,龙途便退出房中。已经离开的龙途自然也就没有发觉他体内积攒的灵力已经经过丹田,转化为磅礴的魔气,宁渠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转换,眼角不禁落下一滴泪。他想复仇,必定就要去解开血脉的禁锢,卷轴上法子是他唯一的选择。曾经,修炼魔功能帮他逃亡,他甚至觉得修魔比着修仙要好,可现在他后悔了,在这两天的相处中,他切身的感受到师尊对他的宠溺与疼爱,师尊此生最痛恨魔族,可如今他却是成了真正的魔族,没有了回头路。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去讲,他害怕这个温柔的男人在得知真相后收回所有对他的疼爱,也害怕看到他失望,甚至仇恨的目光,他接受不了。放任着体内魔气乱窜,宁渠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睡了过去。一晃十年过去,对修真者来说,不过是闭上眼再睁开的功夫。宁渠自到了万灵宗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龙途怕他被仇恨冲昏头脑,便与他约定,待他进入元婴期后方可去魔宗复仇,他也自知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报仇不过是自寻死路,便应下了这约定。宁渠瞒着龙途修习魔功的事,也不敢告诉他自己的情况,自觉醒血脉以后,周边的灵气会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体内,转化为魔气,却是被上古血脉遮盖,让人无法察觉,在外人看来,他是又一代天才人物,不过十年便从练气期跃进金丹,比其师尊还要更胜一筹。打坐修炼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此常常下山去找那些师侄玩儿,起先他们还碍于辈分,对他恭敬有礼,后来,那群尚且年幼的孩子便成了整日跟在他身后跑的小弟,偶尔还找上雾峰,让宁渠给他们出头。打架斗法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师弟,那群峰主长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有看见。可有时他还会利用法器做些出格的事,让人实在头疼不已。尤其是金峰峰主金判离,一个面若桃花、心如莽汉的男人,常常被围观沐浴。“小师弟,等下你千万别睁眼。”水峰峰主水心儿是所有长老中唯一的女子,常常身着青衫,如今正拉着宁渠,让他用龙途给的隐身法器隐去二人的身形和灵力波动,一同在金峰后山的温泉池边等金峰峰主脱衣沐浴。“知道了,师姐。”宁渠实在有些无奈。真是的,说把法器借给她,让她自己来还偏偏不乐意,非要拉上他,来了又不让看。哼,还不如回去偷看师尊沐浴呢,长的娘兮兮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宁渠心中这样想,却是忘了他自己那张比许多女子还要漂亮的脸。“哎呦,这腰身比我的还细!”“师姐,口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快擦擦。”“哪儿流了?”水心儿擦了擦嘴角,什么也没有,气呼呼地朝他吼。“谁?”只见金判离从水中出来,眨眼间衣服便套在了身上。“完了,被发现了!”“都怪你!”二人心中皆是一激灵,想要快速逃走,却是无意间暴露了灵力,被金判离逮了个正着。“师兄,我……是小师弟非要拉我来的!”两人现身后,看着金判离黑着的脸,都有些发憷。“师姐!”宁渠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水心儿出卖,每次做坏事被逮着都是他背的锅,起先她还会一脸愧疚的看着他,如今已是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