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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多久,等到他惊醒时,整个人已经泡在温水里,顾西之正挽起袖子,在给自己清理着。“醒了?我帮你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夏成蹊环顾着这个比之前公寓房间还要大的浴室,楞了片刻。“怎么了?”夏成蹊直言,“我觉得咱们进展有些快,表白之后没有矜持一下,直接接吻就上床,现在更是登堂入室,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都得骂我不要脸。”顾西之捏了捏他的脸,“如果早知道你也喜欢我,我何必每天花功夫给你下安眠药,足足折磨了我两年,在今天之前还战战兢兢的以为你会离开我,想方设法的想着怎么留下你,所以这进展一点都不快,已经浪费了两年,宝贝儿,你还想浪费多长时间?”“可是……”“别说了,”顾西之一把将赤裸湿淋淋的夏成蹊捞了起来,宽大的毛巾一裹,直接抱进了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两年来你装睡了多少个夜晚,现在就得还回来。”“……”总感觉自己答应了不得了的告白。没过多久,房间内情欲高涨,顾西之将觊觎了两年的人吃到了嘴里,一边有规律的温柔的动作,一边逼问早已按捺不住的夏成蹊,“为什么要帮你弟弟翻案放他出来?”顾西之此刻难得的温柔,对夏成蹊而言却是中折磨,身上yuhuo焚身,每一寸都叫嚣着更深入更直接更粗暴,逼得他眼角泛泪。“他是被冤枉的。”“冤枉?杀多个人是杀人犯,杀一个人就不是杀人犯了?”夏成蹊哆嗦着,“可是……他毕竟是我弟弟。”“可我没看到他把你当哥哥。”“呜呜……别这样,是我的错,我看错了人,我……我以为他改过了没想到变本加厉。”“以后知道该怎么对他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夏成蹊连连保证,“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多看他一眼。”顾西之终于卸下了温柔的面具,一下比一下狠,夏成蹊脚趾蜷缩,全身发颤。这一晚上,夏成蹊被迫记住了多个无视夏成钰的警告,可谓是罄竹难书血泪斑斑。第二天顾总裁精神抖擞起床,颇为大度的告诉夏成蹊,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在家休息。夏成蹊趴在被子里,连个白眼都不想给他。顾西之失笑,“怎么?生气了?”夏成蹊哼唧两声,“不敢,我一个小秘书,怎么敢生老板的气。”顾西之心情甚好,将夏成蹊埋在被窝里的头扒了出来,“昨天夏秘书很主动,老板很满意,作为奖励,秘书可以提一个要求。”夏成蹊抬起头来,笑容灿烂,露出一个整齐的小白牙,“那老板今天晚上可以睡书房吗?”顾西之故作苦恼,“老板可以睡书房,但是小老板难受了怎么办?”混蛋!yin虫!怎么之前没把顾西之的面具撕下来?黄暴的内心简直可怕!第50章危险豪门(九)等顾西之上班去后,夏成蹊在被窝里又睡了个回笼觉,他实在太累了,昨晚上基本没怎么睡,身心疲惫后的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睡饱了的夏成蹊肚子里空荡荡的,下楼觅食。这是座三层楼的独立别墅,别墅前是大块的草坪花园,别墅后是人造湖泊,现在三楼的看台还能看到不远处隐约隐藏在灿烂阳光里的连绵群山。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别墅里有佣人,应该是顾西之早吩咐过得,见人下楼,端上了几样可口的饭菜,夏成蹊一看肚子就咕咕直叫,痛快的吃了几大碗饭,饭菜席卷一空。夏成蹊一脸餍足的将饭碗放下,绕着别墅熟悉,可再好的风景夏成蹊此刻也无暇欣赏,才小半天不见顾西之,现在又想了。既然自己是个秘书,就得做好秘书该做的事,从管家那要来了车钥匙,也没和顾西之打招呼,便开车往顾氏开去。惊喜什么的,有惊才有喜。一想到顾西之,夏成蹊嘴角几乎快咧到了耳根。顾氏地下车库停车场,夏成蹊将车停好,刚下车,顾西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到哪了?”夏成蹊不高兴了,没惊喜了。“到你公司车库了,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顾西之语气轻松带笑,“你从管家手机拿钥匙,他当然会和我禀报一声。”早知道打的来了。“快上来,下班了带你去吃饭。”夏成蹊,“没心情,都不能给你惊喜了。”顾西之哄着他,“那我假装不知道?”夏成蹊挑剔的说了句,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太假了。”顾西之笑着说,“好了,晚上补偿你。”夏成蹊哼唧,算是满意了些,“好吧,我上来了,等我。”挂了电话,夏成蹊往电梯方向走去。还没走到电梯口,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猛的推到在墙边,夏成蹊凝眉呼痛,一抬头,夏成钰满是笑容的脸近在眼前,所有的喜悦瞬间被冲散。“我以为只要把哥哥逼到走投无路了就会回心转意,到那时,不管哥哥要什么,我都会双手奉上,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哥哥早就勾搭上了顾西之,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被禁锢在角落里的夏成蹊撇过头,含着满腔的怒火,咬牙切齿,“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我绝对不会救你!”夏成钰一手死死掐住他脖子,强硬的将他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我还没抱怨当年如果不是哥哥,我也不会入狱,所以救我出来,这都是哥哥应该做的,别装作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哥哥欠我的多了去了,可不止这两年的牢狱之灾,明白吗?”“夏成钰!”夏成钰轻笑,看着夏成蹊盛怒之下憋得通红的脸颊,情不自禁就附身吻了下去。夏成蹊挣脱不过,拳打脚踢也不能让他放手,反而更惹怒了三分。“哥哥对我就这么无情,在顾西之面前乖顺的像个什么似的,凭什么?凭什么哥哥可以敞开大腿任由顾西之为所欲为,而我只不过想亲你,你就拼死抵抗,这不公平!”夏成钰扯开了他扣的严严实实的衬衫纽扣,衬衫里被他藏得死紧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夏成钰看着那些斑驳的红色印迹,阴翳眸子里的寒意流动似乎有那么刹那间的迟钝,紧接着,嘴角的笑意满满扩大,食指轻轻抚在夏成蹊锁骨上的咬痕。“哥哥,他咬你的时候是疼还是爽?”“应该是爽的吧,毕竟哥哥曾经爬上父亲的床,口里说着不要不要……”夏成蹊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