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良,还说了什么“愿以碧血溅朱柱,千秋青史自有论”的话。结果他撞柱不成,反倒被她从三楼扔下去,又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众人想起这茬儿,立马交换了一个眼神:靠,是说怎么听不懂,原来薛二是在拍公主马屁,刘元晦是在叫他别拍马屁!

刘承颐也意识到薛蔺每回脸色骤变前,都望了眼萧玦,似有深惧。这才脸色和缓下来。

薛蔺如何不明白萧玦在想什么,感动得不行,果然还是女朋友对他好。

下面的话他听不到了。他清楚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也感受到流逝前,自己的五感是怎样被一一剥-夺的。

黑暗之中只有他自己。

而脑海里是他从小到大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他像走马观花一样,一瞬间把这些事全过了一遍。然后一种彻骨的悔意像黑色的海水,漫过他的头顶……

生命如此短暂,他竟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纠结萧玦的欺骗,纠结对方没早早告诉自己他的忄生别问题,纠结那个冰山似的男人到底爱不爱自己……

他甚至故意在萧玦面前,装作与女人过从甚密,只为试探对方到底在不在意自己……

薛蔺捂住脖子冲过来,紧张得大喊:“我听话我听话!你你你,这么狠的手你也下得去?!萧川!萧川死哪儿去了?!公主受伤了,快过来给公主包扎!”

等不及萧川过来,他就抖着手,红着眼圈,撕了一角袍裾想替她包扎。

萧玦却过去拉开了桌案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药来。她打开瓶塞,用食指抹上一层药膏,走到薛蔺身边替他被蹭伤的脖子擦药。

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立时被清凉感压下去。但薛蔺并不高兴。

他一把夺过药瓶,用手指挖出好大一砣:“你还有心思给我擦药?我伤口才多大点?”语气冲,往她伤口抹药的动作却温柔得紧。

第72章:

这哪儿是咬啊,一点儿咬合力都没有,倒不如说是带着暧-昧意味的wen。一双眼睛望着薛蔺的时候,还毫不掩示地载着满满情意,一下子就把后者闹得心跳跳得乱七八糟的,连台词也忘了说。

萧玦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忽然转身就跑。像是被掳掠来的女人,终于找到逃跑的机会一般。

薛蔺怔了怔,忽然翻-身上-马!之前的多次掳掠训练,终于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他骑着绝尘马飞快而准确地往萧玦捞去,而萧玦也配合良好地被他掳上马背,捂脸泣曰:“奴家又被大王捞到了……”

薛蔺心中火热,又感动于萧玦竟肯配合到这种地步,忽然就qin了上去。

一wen既毕,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侧过头,不愿让人看到他脸上的狼狈。

萧玦懂得他的心思,转身拉住薛蔺往外走。

刘雍却出声叫住了他,问:“我死之后,你会,把我葬入,阿鸾的陵寝,吗?”

萧玦回头:“会。这是太-祖最后的遗愿,我身为孙辈,自当遵从。”

刘雍连连点头:“好。好。”忽尔在枕下扌莫索一阵,将一枚虎形符朝萧玦抛去。

“没有。”萧玦断然道。

薛蔺:?!

“小稚奴的军粮制作方法,我会转告给远征军的,想必会在对敌作战中取得奇效。至于你,”她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不掩毒舌地道,“一点功夫都没有,去前线是上赶着要投胎?”

“不准去。”她替他做了决定。

薛蔺震惊不已:“你这叫过河拆桥!把我东西拿走了,马上就把我撇到一边了。哪儿有像你这么做人的?!”

薛蔺忽然有点想让他多哭一会儿。这眼泪可是为他而流的。自己在敌营中吃了那么多苦,也该让他流流眼泪了。

他安静下来,甚至还用头顶g了g萧玦的下巴。

这个亲昵的举动惹得萧玦轻笑了一声,然后将他拥得更紧,像是在说誓词般说道:“我再也不会为不值得的人而活了。要活,也该为了你而活。”

这话特么听起来像是男人骗无知少女的话一样,薛蔺在心中吐槽。但甜言蜜语听起来,还就是让人舒心润肺。

他得意地道:“本驸马准了,你谢恩吧。”

不管是萧玦,还是他身后看到这一幕的将士们都有些怔忡。

薛蔺得意地高声唱言:“此乃,儿郎们,那白铠甲士就是诸位的化身。诸位在雁门大破数倍于己方的突厥蛮子,这是朝廷为歌咏公主与诸位的骄人战绩特意命太乐署所作。诸位可还满意?”

光是白铠甲士就有数十人,而黑铠甲士数倍于白铠者。这出歌舞剧有多壮观,可见一斑。

此舞剧左圆右方,先偏后伍,舞凡三变,每为四阵。总计有十二阵,与歌节相应。再有上百乐工敲击乐器,擂以大鼓,声威几可震天。

这般慰劳三军的方式,足以传为千古佳话。现场观赏者无不动容振奋,好些人跟着乐音一起手舞足蹈。

而骑兵队的男儿们原本还有畏惧突厥人的,可看到同胞如此惨状,顿时把个“怕”字忘到了九霄云外,“锵”地就把刀拔了出来!

一场正面的干仗眼看着一触即发。

萧玦却突然笑着高声喊了一句叽哩咕噜的话。

真突厥人们顿时松了口气,哈哈大笑起来。为首的一人还冲萧玦也叽哩咕噜了一句。

萧玦只是笑,然后迈着他一贯优雅的步调往那个首领走去。

他一个弱鸡,怎么迎难而上呢?

那当然是祭出段誉的六脉神剑……是不可能的。但他有一直往外渗血的血糊糊的伤手啊。

刘承颐来捉他的手,他就把伤手往对方脸上按!一边按,一边拿自己的血给他涂脸,涂得他瓜兮兮,满脸都是血。

涂完之后,他的伤口已经痛得脑神经都开始土拨鼠尖叫了!他吃痛地把手缩回来,一边小心翼翼往伤处呵气,一边哄自己“不痛不痛”,抓住间隙还不忘吼刘承颐两句:

“都怪你!要不是你,爷流了这么多血,本来可以用帕子接着,收藏起来新婚之夜,给公主当元帕用!这下好了,血白流了!”

薛蔺僵了一瞬,默默把自己的手指抽回来。

萧玦眼神再度黯下去,闷不吭声地坐起来。

薛蔺顿时像惊弓之鸟般,炸了毛:“你干嘛你干嘛?!又想guang着身子跑出去?你以为你现在是男人了,就可以随便把月匈露出来给别人看?!”

他一拍床榻:“你特么是想给我戴绿-帽吗?!”

萧玦怔了怔,讨好地道:“我穿衣服。”一席骂人的话,反倒驱散了他脸上的黯然。

萧川听得不寒而栗:“……我们没有女干情……”

薛蔺:……

他忽然有点同情萧川,这家伙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