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南风入萝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你……靠着,我来。”

他惯是聪明,知道阮萝吃软不吃硬。

刚刚也是如此,叫她附耳上来,说的却是不要脸面的羞臊话,“我们一个多月没做,我好想。”明明昨日才做过,非要在医院发春,被阮萝眼神犀利杀了回去。便头向后一仰,满脸瑟瑟,让人觉得如今不是初夏,已是仲秋。还要叹息道:“人生当真无常,外伤易愈,心头孤寂难言。”听罢,阮萝伸手扯了他裤子,开始动手……

收拾好后,阮萝靠在床边,让周之南躺下,她轻拍他入睡。

周之南唤她上床同睡,可阮萝虽然睡觉还算老实,却习惯了钻他怀抱,怕再出事,断然不从。

“我是可以照顾你的,就像你平时娇惯我一般。你要是不安,就快些好起来,这样我们的不安便都可以消除。”

“娇娇,你真好。”

阮萝见他少有娇羞时刻,忍不住冷哼打趣,“哼,你的谨筝不也很好,怎的还没来看你?”

自古以来调侃前任都是女子共通行为。

周之南淡笑,“世上鲜少有人为爱发狂,大多是因利益驱使。你又不是不知,她上次到周宅是有求于我。现下梁叔事情解决,估计在为她安排亲事。”

“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笑得愈发深,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收了回来。最后,台灯昏暗,暖黄色调温情,周之南说一句:“好爱你。”

被她抱着头落下实打实的一吻,嘬出了好大声,“我也爱你。”

“周之南小朋友,请睡觉。”

下章完文。

然后会开个打赏章,内容放的是Q群和微博发过的周宅日常,自行决定买与不买。

目前定的番外有初夜和小包子两章,汉声清如未知章。

有想法可以跟我讲,尽量写。我是番外废,自己想不出来写啥。

61.南萝隽永<南风入萝帷(是辞)|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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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南萝隽永

七天后,周之南出院,身体差不多大好。

回到周宅请了人来做客,便是韩听竺、阿阴、李自如、陆汉声、李清如。长桌许久未坐满这么多人,梅姨开心,还亲自下厨做了两道菜。

席间,周之南拉了阮萝的手告知:“我和萝儿准备成婚。”

阮萝有些害羞,低了头,看不到大家俱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没太大反响。

陆汉声还要贫嘴,“嗨,行行行,知道了。”

众人笑作一团,气氛和睦。

他再说另一个消息:“我们也准备回英国,想问问你们是否同去。上海滩现下仍不太平,明里暗里的,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哪个会被狙中。算我退了,想过清闲日子。”

我曾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终为你铠甲化作软肋,剩满腔柔情。

韩听竺笑,他仿佛早就预料到。周之南坐首位,他正挨着,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摇头。

“我同阿阴不走了,责任在身,不得不留。”

而陆汉声早就知道他有离开的意思,现下算是确定心思。他偷瞄坐在对面的李清如,欲言又止。

倒是李自如开了口,“让汉声和清如也去罢,回去再同陆叔讲讲时势,他自也会同意过去。”

李清如有些急,“哥哥,那你呢?”

他摇头,“我留下,战争结束了,再去。”

陆汉声被李清如斜了一眼,有些心虚,也跟着劝,“自如,一起走罢。”

韩听竺适时解围,“他不愿立刻去便不去,怎还逼人。再者说,我在上海,他断不能出什么差错。”

这话题算是作罢,周之南打算立即开始处理家产。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得需要阵时日。

众人走之前,韩听竺认下了阮萝作meimei,算是给她添了个硬实出身,好与周之南相配。周之南深知,他是怕登报宣布婚讯的时候不好写阮萝名头,让她在世人眼中被看轻了去。

当然也离不开阿阴很是喜欢阮萝,从中推波助澜。

场面融洽,阮萝心头微动。韩听竺是个面冷心热的,近些日子每每出了事情他都到的极快,且从处置了程山后还把周宅司机都换成了他的人,为了保险稳妥。

阮萝乖顺唤了句“大哥”,韩听竺应声,还要感谢他最近关照。客气到周之南直说“结婚的礼还是得送的”。

引大家哄笑。

至此,恶事告一段落。

盛夏即将到来,周宅时常放着程砚秋京剧选段的唱片,响彻楼上楼下。幽咽戏腔吟唱不断,大上海人人自危,夜里仍旧笙歌四起。

而周之南与阮萝静静数着日子准备启程。

近些日子沪上人人口中的新鲜事,无外乎是黄浦商会会长易主,周之南退了。且据说他正在把手里财产变现,不知是何打算。

得了消息的各家老板都来找周之南,踏破周宅门槛。他只借口家中父母年迈,想在身前尽孝。一时间唏嘘声不断,上海商界为之一震。

他成了卖报小童口中的热点人物,阮萝时常在家拿着报纸故意读给他看。

“黄浦商会周之南退位一代商界王朝的覆灭与衰亡”

这是经济报的,写的有些夸张,但也带着些专业。

“周之南变卖家产细剖背后的香艳情事与毒赌深渊”

这是娱乐报的,尽是风流史和阴谋论。

“周氏集团董事长周之南让位黄浦商会会长沪上俱惊”

这个正常些,中规中矩写了一番,是申报的。

阮萝乐的在沙发上打滚,被周之南走过来按住一顿亲吻,再搂在怀里挠她痒。

“你平日里少看这些,本就不聪明,也不怕看的愈发痴傻。”

被她反驳,“周之南,你在家待久了,怎的还刻薄起了。你说我傻,我会受伤。”

“哪里受伤?”

她今日穿了个水滴领旗袍,现下胸前露着片雪白肌肤,随手指着道:“这里。”

被周之南带着唾液舔舐上去,痒痒麻麻的。

“这下不难受了罢。”

“嗯……想要。”

他起了身,这还是在客厅里,修长手指伸过去敲她脑门。

“蠢娇娇,不知羞臊。”

五月末,陆汉声出车祸,生死未卜,赴英日子延后。

直到七月中旬,他才将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