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江少今天破产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沙发的一边凹陷进去时安月疏也未曾发觉。

“有这么好看?”

江渡的声音忽然从旁边响起,倒是让沉浸在节目中的安月疏吓了一大跳。

她双唇微张,眼神里是还未来得及缓和过来的惊吓,“你怎么突然坐在旁边,无声无息的。”

江渡的腰际上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肌rou线条明显,还未擦干净的水滴顺着身体向下滑,从脖颈到胸,再到小腹,最后进入浴巾之下,消失不见。

他的皮肤白净剔透,配上未干的黑发,显得五官更加精致,像是一幅黑白分明的油画,勾引着引诱着观画者犯罪。

“有声响的,拖鞋声音那么大,你都听不到罢了。”江渡懒洋洋地回道,声音里有刚刚洗完澡后将长腿翘在沙发前的瓷白大理石茶几之上,慵懒优雅。

安月疏目光继续回到电视屏幕上,将礼服的事情说了一遍,语气淡淡。

“仇晔的回国宴在星辰酒店办,就后天的事儿。事出突然,我来不及给你订礼服,穿秦放的凑合一下怎么样?到时候你做好被包养小白脸的工作,气死仇晔就行了。”

江渡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敏感地从安月疏话中找出问题。

“你和仇晔什么关系?前任?”

安月疏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对这事儿根本毫不在意。

“前任?他要是我前任,我就得去眼科看看病了。家族联姻订婚而已。”

江渡了然。世家豪门之间最爱的就是联姻。尤其是仇家,往前数三四代,都是家族联姻出来的婚姻,基本都是离婚收场,还死不悔改,下一代还是给联姻。

仇晔的回国宴会邀请函他早就收到了,说起来可能还是头一批收到邀请函的人。

仇晔这人,看着精英模样,其实内里狂妄自大,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江渡瞧不上仇晔,对他的事情也不大关注,倒是不曾知道,原来他的订婚对象竟然是安月疏。

那肯定是得要好好破坏的了。

他女儿这么优秀一个人,还包养他这个老父亲。

那他这个做父亲,怎么能把宝贝闺女白白便宜了仇晔那小王八蛋?

“气死他还不容易?我这么个优秀的人站你旁边,就得把他气的肝阳上亢了。”江渡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务。

安月疏再次确认,“行,那礼服就拿秦放的了?”

江渡自认为是个拥有高尚品质的人,所以他对于衣服这些外在的东西都不在意,衣橱里面清一色都是私人订制亦或是高奢品牌当季款就勉强行了。

秦放的衣服……江渡皱眉思索,似乎看到最多的都是作战服,见他穿过的为数不多的礼服都是黑白经典款,没什么新意。

江渡微微点点头,“行吧,把尺寸改改就行了。”

安月疏余光望了眼他,倒是没想到礼服的事情意外的顺利。她原本还以为照着江渡这纨绔公子哥的臭脾气,别人的衣服都不乐意穿。

看来还是知道轻重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果然正确。

既然已经将礼服的事情说清楚了,那也没什么话可讲了。

安月疏怀里揣着个抱枕,心无旁骛地看着选秀节目,这个清唱的男孩子长得可真是清秀又干净,少年感十足。

江渡在旁边陪着看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他一只手慢慢放在腰际,将打了结的浴巾稍稍松开,身体再不经意地调整一下位置,一条长腿屈起,不羁地踩在沙发上,勾勒出美好rou体的线条形状。

很快,原本老老实实扎在腰际的白色浴巾就慢慢向小腹下移动。

分明的腹肌下,浴巾遮挡处,又是另一番风景。

夜深了,风也凉。

江渡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大腿又稍稍变化了动作,浴巾落下的更多了。

安月疏下意识地因为这声咳嗽转头,便看见白色的沙发,以及摇摇欲坠的白色浴巾。

她有些不明白这种cao作是什么。

她在解剖台上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人体了,甚至不仅cao刀解剖过大体老师,而且现在几乎每天还得给活人做手术。

有些嫌弃地道,“你浴巾不好好围着,袒胸露乳的干什么。”

江渡没想到安月疏竟然如此不解风情,他顿了顿,说道,“有些热,可能是最近火气有些大了。”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说话的真实性,他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解开,扔到安月疏的身旁。

黑色内裤包裹下的是异常雄壮,双腿的肌rou线条流畅,诱人犯罪。

安月疏“哦”了一声,像是信了江渡的鬼话似的,一本正经地用着上班时的专业口吻道:

“那建议你多喝点菊花茶,清热败火,实在不想我请一下肛肠科的同事,帮你免费捅菊花也成。”

然后又一脸嫌弃地拎起江渡扔到她身旁的浴巾,“还有,潮的浴巾不要往沙发上面扔。”

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我的外貌竟然□□还不成功?(怀疑自我

第17章承光

江渡早上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包养成功的第一个早晨,他不仅早上六点就起床了,还得兼职厨师和司机的职务,七点二十的时候,准时将安月疏送到医院。

“车你开走,到秦放那儿拿一下礼服,尺寸不适合赶紧改。”安月疏匆匆忙忙从包里抽出白大褂,站在靠在车窗的位置和江渡交代着。

江渡坐在驾驶位上,单手撑着靠在车窗的框上,和安月疏靠的很近,近的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她皮肤实在是好,就算是匆匆打个底,涂个淡妆抹个口红,都胜过常人精心打扮。

“知道。”江渡懒懒地回道,眼神看向远处的道路,像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安月疏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二十二了,她还得提前赶到住院部交班,走到住院部也要时间。

想要再叮嘱几句的话也只能咽下,展开白大褂,边疾步快走边穿上工作服。

江渡将车停在医院门口,目送着安月疏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重启车,调了方向,而安月疏没有回过一次头。

“真是没良心啊。”江渡一脸心痛地摇摇头,然后打开音乐,放了一首,兴致昂扬地开着车离开。

他才将车改道,从后视镜里便看到熟悉的那三辆车。

像是老鼠屎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一大清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绿灯跳亮,江渡忽然换挡踩油门。

安月疏的这辆车只是普通的大众,性能上不是太好,甚至还要比那几颗老鼠屎的车还要差些,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甩开这些老鼠屎。

江渡的车技极好,他在国外念书时候还参加过赛车比赛,拿了奖。

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很多,江渡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