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一见你就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这玩意儿夏天待空调房里最容易传染。”

说完,从衣柜拿出一件外套,把吴思思从被子里拉起来,跟照顾婴儿似的把外套给她穿上,然后伸手一抬,把她整个人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

也别问人沈总干嘛不用公主抱那种韩剧经典姿势。

人昨儿个打拳拉伤了肌rou,再小资情调的浪漫剧本,也写不出他这会儿社会主义养猪人的忧伤。

况且,这样抱孩子的姿势其实也挺亲密的,还是吴思思这样小个子女生独有的福利。

试想你一大老爷们儿把一一米七几的姑娘那么考拉似的抱着,走路上就算警察不来问一问你是不是变态,路人看你的眼神也一准不能正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抱着一生化武器时刻准备去炸碉堡呢。

吴思思现在脑子还有些迷糊,任由沈寒山摆弄着。

被抱起来的时候,脑袋晕了一会儿,趴在沈寒山的胸口,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嘟囔:“我能自己走。”

沈寒山抱着怀里的人,咧嘴笑了:“你可拉到吧。就你这状态走过去,估计医院到你家的高铁都修好了。”

吴思思没有力气跟他斗嘴,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把脸埋进沈寒山的胸口,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楼下那个做出入登记的大爷之前得了沈寒山的两根好烟,这会儿见他出来,立马热切地喊:“哟,沈先生遛孩子去啊?”

然后仔细一看,发现这“孩子”是702的住户吴小姐,一时又有些尴尬地闭上嘴,默默装起了他的中国好大爷。

吴思思虽然脑袋昏沉,但耳朵还挺好使。

听见那大爷的话,立马不满地哼哼起来,没好气地看着沈寒山说:“我看着哪里像孩子啊。”

沈寒山心想:哪儿不像啊。

挑眉一乐,抖了抖手里的屁股,笑着回答:“就你这黏糊劲呗。”

吴思思更不高兴了,轻声反驳道:“胡说,孩子又不是都喜欢黏人的,再说,你根本就没有孩子!”

沈寒山装作没听见,凑到她耳朵边上,故意曲解了意思说:“谁说的,哥的孩子一早就都给你了,黏不黏你不知道啊。”

吴思思微微一愣,回味过来,连耳朵尖儿都红了,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讨厌!不正经!”

沈寒山还真就喜欢听吴思思骂他,他一东北爱情故事里的傻狍子,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

一个没忍住,干脆低头在她耳朵边上亲了一口,亲完还看着吴思思生气的样子,酒足饭饱地傻笑了一句:“想死哥哥了。”

吴思思是真服了这人,干脆低头装起了她的死人。

两人开着车到达医院,医院里这会儿得流感的人还挺多,大多是些抵抗力比较低的孩子。

黑压压一片排过去,个个都有张红彤彤的脸。

沈寒山本来想给吴思思办个住院的病床好好休息一下,被吴思思阻拦下来。

看着他说:“别浪费医疗资源了,医院里本来住院床位就紧张,我这个小感冒哪里用啊。”

沈寒山一脸诧异地感叹:“啧,你看着可比我更像个社会主义接班人。”

吴思思低着脑袋没有说话,她没有告诉沈寒山,当年她妈住院时因为床位受得苦。

有些事儿,只有亲身经历过,你才会有切肤之痛;

也只有清楚地感知过,才会学会什么是体谅。

护士拿着个单子从配药室里出来,看着大厅里黑压压的人群,大声喊了起来:“吴思思小朋友,吴思思小朋友是哪位啊,到你打针了。”

吴思思一听这话,立马脸上一红,扯着沈寒山的袖子说:“你…给我答应下呀。”

沈寒山一脸坏笑地问:“咋的,吴主任还害羞啊?”

说完,直接站起来举手说:“在这儿呢,吴思思小朋友在这儿呢,我们就来。”

吴思思被他一句话说得两眼一黑,都想要甩袖子走人了。

沈寒山看出她的情绪,先一步把她的想法掐死在了摇篮里。

把人往怀里一捞,直接那样抱着进了里面的输液室。

里头的实习医生是个小年轻,拿着个小板低头写字,抬头看见进来的沈寒山立马一愣,一脸不敢相信地喊:“香樟?”

这是以前沈寒山玩乐团时候的名字。

听见有人这么喊,沈寒山也咧嘴笑了起来,把吴思思放下来,轻声感叹:“哟,这么些年还有认识哥的啊。”

那实习医生一脸兴奋地说:“当然啊,我们北医女生当年十个有八个想嫁你的啊!”

沈寒山半挑起眉毛,生怕吴思思误会,想了想,又想体现自己成熟的男人风度,不禁轻咳一声,潇洒地开口:“咳,老妹儿,你挺好的,就是…”

思考一瞬,加了一句:“…我这么帅,你配不上。”

他这话说得发自肺腑,是一点儿歧视也没有的。

吴思思被吓得个够呛,刚想抬头开口安慰那实习医生。

没想那实习医生看着还挺高兴,也是一脸真诚地回答:“那当然了,我们那时所有女生都觉得这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你!真的,我们那时笃定,你一定会在百年之后化身舍利,或是壮年出家成为一代名师,清心寡欲,千古流芳,不孕不育!”

吴思思坐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想:哦,你们北医出来的人都是这样夸人的吗。

第8章

好在打针的护士此时慢悠悠地赶过来,另外一头的家长也开始扯着嗓子喊医生,这才及时阻止了一场尴尬的漫延。

吴思思松一口气,全身脱力的往后靠去,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是沈寒山。

她这会儿头晕脑胀得厉害,也懒得跟他闹别扭,歪着脑袋将目光无意识地看向窗外,全装作不知道了。

沈寒山瞧见她的样子,笑得还挺开心,故意大着嗓子对那护士说:“大妈…额大姐,麻烦你扎的时候准一点儿,我家这口子怕打针。”

吴思思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心里想:当年打针叫唤得跟猪似的人到底是谁啊,还有,谁是你家那口子啊。

护士大娘年过五十,看过人生花开花落,历经早孕绝经,早已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低头找着血管,压根不吃他这一套,拍了拍吴思思的手,目光一聚,直接“噌”的一下就把针头插了进去。

完事还不忘挑挑眉毛自夸了一句:“你家这口子血管细,也就是我,要是别人,一准得给你插歪咯。”

沈寒山听罢连连表示认可:“那是那是,大姐您一看就是科室一号掌刀人,常年戴大红花儿的那种。劳动标兵!人民楷模!”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知道的是在夸人医术精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厂在开表彰大会呢。

可人护士一点儿也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心里还挺高兴,偏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