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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齐铭,他站在门对面,显然是在等我。我问他有什么事么,他说想带我去个地方玩玩,我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地方,但我还是点了头。我们去了一个类似于会所的地方,齐铭给我带上了和他同款的手带,我们手牵着手,走了进去。这个会所地上只有两层,都是很普通的休息吃饭打牌的地方,精华在于地下,从第一层,到第十八层,齐铭说,贴合了十八层地狱的设定。虽然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这个会所也只是为了满足人的欲`望而已,不太被主流包容的,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欲`望。齐铭跟我说,他当时的测试指数是89%,而我高达98%,他笑我面上看不出来,却很有这方面的基因,我说,之前只是个调查问卷,算不了什么。齐铭亲了亲我的脸蛋,说要带我去专业人士那里测试一下,有这个天分就培养培养,没这个天分就算了。他虽然说有两个选项,但其实只能接受有一个选项,我觉得我明白甄随意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甄随意是明sao,齐铭是闷sao啊。我也挺难理解的,齐铭这个S为什么非要把我扯进他的圈子,还想让我去爱死爱慕他。第三十八章我们下了地下一层,齐铭带我去做测试,经过长达一个小时,四位专业鉴定师的鉴定,我的确有成为一名抖S的潜力,他们还很隐晦地问我,童年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难堪的事,怀疑我有什么心理阴影,我哭笑不得地看他们,我的父母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他们一直对我特别好,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童年阴影,我觉得我心理有点偏S的倾向,可能是由于我近年来的被包养生涯,我的金主们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总觉得心累,可能就莫名其妙有点变态了吧。齐铭让我不要太纠结,要坦然面对自己和他人不同的性倾向,我表示第一我的倾向不太严重,可以控制,我可以接受正常的性`交,第二就算我有S倾向,这不是还有你呢么,我们正好可以组队玩儿了。齐铭被我这种特别能看开的乐观向上的积极态度给整没话了,我觉得我好像自从昨天发xiele一下,很多负面的情绪都被带走了,这样算的话,学爱死爱慕也挺好的,我可以不变成心理变态,恢复正常的思维方式。齐铭一直带着我,这里好像挺正规的,我签了很多保密协议,学的第一节课就是,作为一名S的基本素养。条条框框挺多条的,我还特地记了笔记,教我的老师足足讲了两个钟头,才走。齐铭问我觉得他说得怎么样,我答了一句,他说的都是糊弄小孩子玩,有用的东西很有限。齐铭亲了亲我的嘴唇,他的头发垂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他说S是低于M的,说M才是关系的真正掌控者,但是现实的关系里,还是S掌握着主动权,S有非常多的M,M却只能有一个S,美化M的地位,感觉很像美化女性的地位,说得再好听,也只是为了让更多踩在边缘的人,踏进这个圈子里。”齐铭敲了我一个暴击,脸上却还带着笑,我鼓起了勇气,接着说:“他又跟我说了很多注意事项,说不能强迫M做他不喜欢的事,说不能给M造成太大的身体伤害,可是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权利,去伤害别人的身体,玩儿情趣可以,造成永久性伤害,或者即使是弄折了腿,捅几个洞,这都是犯法的吧,警察蜀黍不管这些的么?还有什么绑起来塞狗笼子里啊,几天几夜不放人啊,直接扒光了在大街上溜啊,好像都是要被行政拘留的吧。”齐铭像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他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索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他还跟我说,我可以接收M的钱财,甚至可以掌握他的所有身家,我不知道M是不是这样被教育的,可是你不觉得很可怕么,即使是夫妻关系,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就算再美化S和M之间的关系,他们也很难一起走到最后,共度一生,这种情况下,M失去了所有的财产,又被S抛弃,他以后可怎么过。我还听说,有的S本来一无所有,愣是被M包养,一路上去了,刚有了钱有了地位,就把M一蹬,找别的人去了,这种人,跟凤凰男有什么两样的,凤凰男好歹有点学识,这种人人生技能全点在上床上了吧。”齐铭终于忍不住了,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出声,他夸我太可爱了,我木着脸,我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说得到底合不合他的心意。第三十九章齐铭又带我接着去转了转,第二层基本上就是各种工具的展览馆,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兴趣,有这个世界我还不如回家多做几套习题,但是齐铭喜欢,我就跟着他逛,齐铭挑了几样东西,我们往回走。冬天的天黑得很早,我透过车窗,发现月亮已经出来了,我很随意地说了句:“齐铭,我喜欢你。”齐铭也很随意地回了句:“我也喜欢你。”窗外的路灯飞速地往后退,我用手摸了摸车窗,有点凉,像是我的心脏。过去的我,以为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但现在我明白了,喜欢好像可以是很多人的事,我可以谁都喜欢,他们可以喜欢我,也可以不喜欢我,但我们都没办法,真正意义上地在一起。别墅里很是热闹,今天正好是农历的小年,我们坐在桌边,享用着没事,王朝和马函已经可以下床了,只是需要吃一些流食,餐桌上气氛很是热烈,我的碗里也经常被照顾到,如果我们是亲兄弟们就好了,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就好了。吃过了饭,我去陪甄辛,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正忙着给人发短信,我躺了一会儿,开始舔他的胸口,他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着说我还没长大,我压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手机夺走扔在一边,压着他cao着他,咬他的胸口,问他是谁没长大,他笑我脾气见长了,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顺我的后背,我像是被顺毛顺得舒服了的猫科动物一样,抬起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这个动作让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长高了不少,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应该能比甄辛更高,说不定,也能比我的所有金主都高,我还有点小开心,小兴奋的。第二天,我去医院看meimei,我的meimei给我了一幅她亲手画的画,图画上满满的,都是我,不同动作,不同神态,足足有八十一个,画卷比我还高,比我还宽,我一个一个地看过去,视线停在一个穿西服的我上头,我不记得我有在我meimei面前穿过西服,想到这儿就直接问我meimei了,我meimei说,那张图是她通过想象,给我画的,我就把刚刚冒起来的一点疑惑掐灭掉。我觉得我肯定是疑神疑鬼了,怎么会想到